地找到一处质地同别处不一样的地方。他插到底,又钝刀剁骨地往回带,途径那处时,微微使了力按压。
怀里的小东西哼了一下,舔起拇指来,更卖力了些。严颂一阵意动,深呼吸了数遍,一根手指极尽逗弄,白软的屁股拨弄间染上了红,他轻喘着,问她,“好些了吗?”
顾以棠没吱声。
“不舒服那我出去了。”手指毫不留恋地撤出,带出一丝晶莹液体,勾在指间,他尽数抹在那红痕处,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想亲…
早在看到那片软腻时,身下就硬得不成样子。竟有些羡慕这手指,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出。
身下骤然空落落的,顾以棠不愿了,她只当她的不回应让严颂误会了,瓮声瓮气地肯定:“舒服的。”
“还要吗?”
“嗯。”声音更低了。
“你转过来?”沉沉声音,诱哄着。
她羞极,仍是不愿,严颂猜到其中缘由,关了灯,又道:“我看不见的。”
眼睛看不到,手却可以充当他的眼睛去感受,穿过茂密丛林,他将整个掌心都附在花穴之上,静静感知,它仿佛是有生命一般,翕动着。
顾以棠害羞,裹着浴巾,脸贴在他的胸膛,严颂只觉得拇指空落落的,想回到温暖的口腔当中,中指也一样,他遵循着心中所想,按了下去。
紧接着,又试探性地跟进一根。
顾以棠吃痛,小声地叫了一下,“疼…”
“好。”那根手指,还没暖热就被赶了出去,空悬着刮过小核。
过了电一般,顾以棠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人也渐渐放开,搂着严颂的腰蹭着。
浴巾系带早在刚刚的挣扎中变得松散,胸口痒痒的,潜意识里,顾以棠已经把严颂当做最值得信任的人,她揉着胸口,挤出嫣红乳头,“这里也好痒啊。”
严颂要被逼疯了,他只有两只手,又要搂着她又要插着她,实在分身乏术,他盯着,眼热不已:“自己揉!”
干嘛这样凶?她也是有脾气的,尤其是在这样昏沉的状态中,慌忙抓着身下抽插的手就要往上拉。
行为被强行中止,往后撤退的痕迹凶猛,她被扯得发痛,也顾不得面前是谁,叫道:“插回去插回去!”
“好,插回去…”退到穴外的指尖一勾,严颂贯穿到底,接连抽插了数下,引得她下身一阵收缩,穴肉疯狂挤压着中指,没几分钟,顾以棠软在他怀里,轻轻呜咽着。
“我丢了。”她说。
前缘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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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
严颂高二那年生了场大病,辗转多地求医。
病好后,人瘦得脱了相,课业也耽误了一学期。
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光已经过去,他思量许久,和家里商定,拒绝了留级的建议,照常升学。为了跟上进度,严颂平时除了自己复习功课之外,还报了个声名斐然的寒假补习班,用于辅助学习弱项学科。
他身体并未彻底恢复完全,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通勤上,午休时便不回家,在附近找了个带自习室的书店看书复习。
他在那里,经常碰到补习班的另一位女同学。
女同学爱看武侠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摞在一起厚厚一沓。
每回看到精彩处,都埋首在围巾里,肩膀一耸一耸,却不外泄半分声音。
她痴迷入神,却鲜有耽搁上课时间,反倒是严颂精神紧绷,常常学到废寝忘食,还有一次太过入神导致补习班迟到。
补习班的老师脾气冲,向来厌恶学生没规没矩,思路被打断后,瞪了严颂一眼,让他等这道题讲完再进来。
门被坐在门口的同学踢上了。
题型扩散,题型变换,这一讲,严颂便在冷风晾了二十分钟,他不以为然,背倚着墙,思路飘回刚刚书店里意犹未尽的那道物理题。
不察被冷风灌了一嗓子,他皱着眉压抑着咳声,药落在教室,他还没来得及吃。
窗户的隔音一般,严颂听到有人报告要去卫生间,老师沉默着,又沉默着,这让他不禁替班里那位陌生的同学担忧起来,老师虽严厉,但不会阻止人的生理需求,无奈这个说辞总被乱逃课的同学滥用。
果不其然,老师冷哼了一声:“五分钟内回不来明天就别来了。”
屋内的温暖从打开的门缝中泄出,很快被外面的冷风吹散,坐在门口的同学小声抱怨了一句好冷,紧接着,严颂瞥见一方白色衣角。
再往上,一张莹白俏脸,脸颊透着红,许是被室内热气烘的。
是自习室看小说的那个女生。
天阴沉沉的,看样子,随时有可能落下雨来,女孩子缩了缩脖子,迈步朝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走到一半,被一阵突如其来喧嚣不已的风击溃,她扶着墙往回退,有些狼狈,退至门口,严颂见她拢紧羽绒服的帽子,递给他一个眼色。
猝不及防,门被推开,与此同时,女孩抓着他的袖子将他拉到了门边。
“报告!”
不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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