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讨厌她,为什么结婚这么久了,连手都不跟她牵,喏,次次都要她主动。
严颂的回答如同隔了一层雾,虚虚实实听不清楚,顾以棠不再满足手掌,沿着手臂摸上他的脖子,在喉结处停留了片刻,她软声道:“抱抱…”
本以为他会拒绝,谁知严颂很快满足了她这个请求,侧过身搂住她,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背,似在安抚。
怀里的顾以棠并不安分,她热,手指扣在浴袍打结处,扯来扯去。想要扯开,又想不到扯开之后要怎样。
总归是要散热的,顾以棠将衣襟扯开,抓着严颂的手,毫无章法地往胸前带。
乳是绵软的,顶端的小樱桃硬邦邦,不消一瞬,严颂就将手抽了回来,滑腻的触感依稀残留在手心,他惊愕不已,“你…”
她眯着眼,有些无辜:“我难受…难受死了。”
他不愿意摸,她就自己来,指缝间挤出的乳肉如同凝脂,红艳艳的小樱桃俏立着,引人采撷。
严颂无法将眼睛从眼前美景移开,牙根咬得泛疼,他从前不知道顾以棠喝了酒之后会是这般模样,昨天这样,今天还这样,实在是酒品堪忧。
顾以棠揉了一会儿,并不满足,身体深处的空虚仿佛要将她最后一丝理智压倒,顾不得也看不到严颂在场,她将手伸进了浴袍下方。
至于伸进去要干嘛,她不知道,只是很迫切,不是皮肉发痒,是骨子里痒,想要让人一寸一寸地抚平。
她的身体,她其实并不熟悉,戳来戳去都找不到门路,顾以棠求救般地看向严颂:“我要死了…”
“我也要死了…”一声喟叹,他问:“家里有玩具吗?”
“嗯?”她睁着湿漉漉的眼,似不明白他的意思。
“算了,腿张开一点。”
严颂也没想过他们结婚以来,尺度最大的谈话发生在此时。
“不要…”即使说得很含蓄,她还是领会到了言外之意,理智有些许回笼,顾以棠震惊于自己的大胆,羞得转过身趴在被子上,说:“我自己可以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丝毫好转,聂星采的药真霸道啊,她甚至有想要流泪的冲动,仅凭着本能,难耐地扭着身子。
这些扭动没法从根本上纾解,今天这一遭把这辈子的脸都丢了,顾以棠又急又羞,闷声赶他:“你出去。”
严颂拍了拍她的背,真的出去了。
啊,好气…她在期待什么?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指间(二) 【微h】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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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二) 【微h】
等他洗净手回来时,顾以棠趴在被子上,肩膀一耸一耸的,严颂以为她哭了,强行掰正她的脑袋,只看到她面色潮红,手背上一个深深牙印。
“棠棠?”
双眸已然涣散,她挣脱开又趴回到被褥上,呜呜哭着:“救命啊…”
像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她趴着不肯转过来,严颂没辙,只能将她的浴袍自下方掀开半边,掌心附在臀肉上缓缓揉捏着。
“需要我帮你吗?”
“家里没有指套,我直接用手了。”
公事公办的问话,他并不指望迷蒙的顾以棠给他答案,两指并拢,沿着臀缝探了下去。
小屁股又白又翘,两相对比,他的胳膊都被衬映地黑了起来。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准确找到入口并非难事。
她已然动情,水迹潺潺流过,一片湿滑。
指尖触碰到小穴外缘的时候,异物感刺得顾以棠一哆嗦。
想起那个牙印,严颂将左臂垫在她唇下,叮嘱:“别咬自己。”
也只留下一句叮嘱,她敞开的胸襟,白嫩的乳,还有沾染欲色的脸,他都不敢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腕忍不住地颤抖。
女性的身体构造,学医多年他了若指掌,可真真切切的抚摸,和教科书上一板一眼的教学,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先是软乎乎的,像触到了棉花糖,只是不知甜不甜,怀里的顾以棠还在扭着,像是在催促他快一点,严颂拨弄贝肉,规规矩矩地揉捏着小核。
顾以棠满意地哼哼,暂时解了渴,可在外缘磨磨蹭蹭,终究无法灭心里的火,她不敢咬自己,也不愿咬他,伸出舌头在他手腕上,慢慢舔着。
他的手心依旧很凉,脸贴在上面很舒服,顾以棠看到他微微翘起的拇指,指甲边一颗不起眼的小痣,她觉得新奇,张开唇将那 |Q·群|Q群7`3`9`54/3~0~5`4颗小痣含进了嘴里,连同他的拇指。
恰逢此时,穴肉收缩,轻轻地将他的中指指腹往里一吸,左边是温柔的舔舐,右边是情欲的吞咽,严颂已经乱了,等反应过来,中指被包裹着插进去半根。
比想象中的还要紧,还要滑,适时小穴吐出一汪水,像是裹着热糖浆一般动人,顾以棠绷着身子,倒是不再扭了,腿夹得又紧了些。
“放松。”他在她耳边轻叹,手指浅浅抽插,蜜液肆意流淌,倒也好,能缓解疼痛。
严颂的手指很长,甬道中,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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