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吗?”陶涛走了几步,听不到后面有动静,回过身。
那双含羞带娇的眼睛现在已无波无澜,是否,她所有的柔情都给了那位左老师?不,不,尽管有曾琪的照片,陶涛也承认了,可是华烨却无法相信陶涛真的做出出轨这样的事。但不是出轨,左修然对陶涛也是特别的。在她痛苦无助的时候,她想依赖的人、信任的人是左修然,而不是他。
他在她的生命里,还能扮演谁?
此时,离婚好象只是为了维护一份男性尊严。不然,他要等着她的起诉吗?
他的人生有太多的离开,在母体时,父亲离开了;长大后,沐歌离开了;现在,离开的人是陶涛。
他只能面对,不能抵挡。
绝望而又冰凉的情绪如寒潮从脚下漫起,直达心底,他很冷,很疼,但他知道他能忍住。
他抬脚跟上了她。
十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民政局,他看到他的影子与她的脚步重叠着,仿佛很密切,却分别是两个单独的个体。
她走得很快,他喊住她,“我送你!”他知道她的车送去修理了。
“不要,打车很方便。”她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多了一份距离感。
“我们一块去喝点东西。”他不是热情的人,却在努力地找话题。这一分开,以后,他想见她就不容易了。现在才是下午,他想和她一块去茶座坐坐,吃些点心,然后一起吃个晚饭,甚至他想让她回听海阁,两人一起做晚饭,就当是留个纪念。或者,他陪她逛街,逛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不渴。”她摇头,心头掠过苦涩,以前要是他这样讲,她会多么欢喜雀跃。
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要车吗?”司机是个看上去有点痞气的小伙子,音箱里传出一首狂野的DJ曲,他跟着节拍,头点得象小鸡捣米。
陶涛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华烨抓住车门,皱皱眉,对陶涛说:“换一辆车!”
“为什么?”陶涛不解。
他瞟了眼司机的后脑勺,“要不我送你,反正不可以坐这辆车。”
陶涛突然明白了,她笑了笑,“华烨,从刚才一刻起,我已经不是你的责任和义务,我要是出了什么事,第一个通知的人是我爸妈,而不是你。”
华烨的脸腾地白如纸张,僵如石雕。
“麻烦让开,我要回去了。”她眨了下眼睛,驳开他的手,车门关上。劲爆的音符中,车刷地一下驶出了他的视野。
他久久地立着,直视着车子远去的方向,一动不动。
以后,他们真的就是两个没有任何关联的人吗?
第八十三章,自由
华烨在家躺了两天一夜,继续回事务所上班。
日子看似过得很平静,每天早晨按时起床,自己给自己做早饭,有时候是冰箱里的鲜奶面包,切开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倒一杯牛奶,匆匆倒进胃里;有时候起得早了,就煮一个鸡蛋,直接从热水里捞出,蛋壳特别难剥,到最后,就是蛋黄上粘了点白,他一口生生地咽下去。上次打扫屋子的保洁工不错,他请她一周来两次,这样,家里能保证清洁、衣服也有人洗了。
现在的日子好象算正常,但和陶涛在家时比,只能叫凑合,可又有什么办法。
周五,他去部队大院看季萌茵。季萌茵那本书写到关键处,做饭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他在客厅里看了半小时的报纸,给她倒了杯茶,便走了。下次再去,她告诉他,军区安排她近期去海南疗养,她同意了,从时间上看,春节不在青台过了。他笑笑,此时的海南,阳光温暖,百花常艳,他让她玩得开心点。
“我会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希望你也能。”季萌茵说。
他扬扬眉,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在事务所呆的时间越来越多,再不会把工作带回家里。家,纯粹是睡觉的地方。但呆在事务所也烦闷,职员里大部分都有家有室,临近春节,工作之余,挂在嘴边的就是在哪吃年夜饭,给两边的老人买什么年礼,老婆怎样,孩子怎样。就连邹秘书这样的单身汉,也跑来向他这个过来人请教,给女朋友的春节礼物,是送衣服好,还是送首饰更有意义。
与此一比,更显他的形只影单。
这个春节,他什么也不要操心。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同事看他总在事务所呆着,调侃道:“华律师,你这样拼命工作,太太没意见吗?”
他耸耸肩,抿嘴浅笑。和陶涛离婚的事,他没和任何人提。
不知是心里不愿承认,还是他认为没有必要。
他更多的觉得这一切象他做了个梦,有时候夜里醒来,一翻身,手摸到身边空荡荡的床铺,有好一会回不了神。还有一次,天亮了,他醒了却没睁开眼,听到客厅里有动静,下意识地问道:“小涛,几点了?”
没有人应答。
起来后,才发现睡觉前忘了关阳台的窗子,夜里起了风,吹进一室的寒冷。
上电梯时,遇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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