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结果。
他想着说道:“我的手机——”
“加微信吧!”喻亭玉打断了聂毅。
“嗯。”聂毅平时用得少,还没习惯手机号码要退出交际舞台的趋势,不太熟练地加了喻亭玉的微信。
“聂毅,你的真名吗?”喻亭玉看了眼新加的好友,再看了眼面前的人,不只是用的真名,连头像也是真人,拍得跟证件照一样不苟言笑。
她顺便点开聂毅的朋友圈,果然一空白,忍不住说:“你是老干部吗?”
“那我先走了。”聂毅主动告别,因为他不知道老干部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语气肯定不是喻亭玉觉得他是‘干部’之类的,为了不显得他太落后,他干脆地选择了跳过。
“要我送你出去吗?”喻亭玉问。
“不用,我记得路。”说完这句,聂毅朝喻亭玉挥了挥手,“再见。”
喻亭玉看聂毅转身,不禁捂住了额头,自言地说了一句,“盛世美颜的老干部人设,是不是太玄幻了点——”说着她后退,开门,进屋。
聂毅回去还是坐了地铁,出来时拨了段寒江的电话,现在已经快两点,但他猜段寒江肯定还没吃饭。
“寒哥,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上来。”
“回来了?”
“在大门对面。”
“结果呢?”
聂毅兀地伫住脚步,慎重地回段寒江的问题,“我可以用直觉回答吗?”
“嗯。”段寒江‘吾皇开恩’似的轻应了一声。
聂毅考虑了一下措词,说道:“我相信胡彬的母亲没有说谎。如果她说的是假话,却仍坚持不懈地继续上诉,多半是因为她不愿接受儿子是凶手的执念,自欺欺人的结果,这种情况精神肯定会有一定程度的失常,但是她的逻辑十分清楚。
所以,最可能的是,要么是胡彬使用了什么方法误导了他母亲,让他母亲认为他一直在家。要么是这个案子确实有问题。”
段寒江接问道:“嗯,你倾向后一种?”
“是。”聂毅顿了顿说,“如果胡彬要制造不在场证明,本身就不应该用他母亲。可如果他真的蠢到不知道至亲的证词会被排除的话,那制造不在场证明这个概念,本身就不应该出现在他脑子里。”
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片刻,段寒江突然轻笑一声说:“也就是说你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但是对案子存疑,对吗?”
“对。”聂毅不确定段寒江这个语气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如果没有段寒江的支持,那他对胡彬母亲和喻亭玉说的话,就都成空话。
“找家店等我,我马上下来。”段寒江突然说了句不着边的话就把电话挂。
聂毅举着手机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段寒江的交待,走到街边往两旁的店面望了一遍,选择了一家炒粉店走进去。
段寒江下来时聂毅已经自己开始吃了,他不满地走过去端开了聂毅嘴下的盘子,“你哥我还饿着,目无尊长!”
聂毅举着筷子夹了个空,抬眼巴巴地望着被段寒江抢走的盘子说:“你的那份老板给你热着。”
“段队,来来!你的,加了两个鸡蛋的肉丝的炒河粉。”老板及时地化解了一盘炒河粉引发的暴力欺凌事件。
段寒江朝聂毅扔了个‘算你还识相’的眼神,然后坐到了聂毅对面,活像刚从饿死牢里出来,吃完的盘子像被洗过一样,然后喝了一大杯店里2块钱能泡一大桶的茶,最后慢条斯理地摸出了烟盒。
聂毅把盘子收到一盘,认真地对上段寒江的视线,“寒哥?”
段寒江吐着烟,嘴角上扬,低着视线对聂毅笑道:“你答应了人说要查?”
聂毅点头,“你会帮我吗?”他这一句问得小心又真诚。
段寒江没回话,嘴里叼着烟,手朝聂毅面前伸过去。
“什么?”“把你手机给我。”
聂毅听话地把手机递过去,段寒江划着手机,嘴里咬着烟说:“这个亭亭玉立的鱼就是那个喻亭玉?”
“怎么?她发了什么吗?”聂毅问道。
段寒江又没回话,专注地打字,发出去之后,直接把手机又还到聂毅面前。
聂毅低眼就看到了段寒江发给喻亭玉的消息,大意就是让喻亭玉把舆论的焦点往高速抢劫杀人的案子上引,不要再提玉山秀水小区的室内杀人案。
且不说把舆论往别的案子上引,对压下玉山秀水案子的热度,聂毅就觉得段寒江是一只蚂蚁有用也不放过。
玉山秀水杀人网上的热度平息下来,市局对他们的压力也会小很多,而要转移众人对于一件事的注意,最好的办法就是有更吸引人的另一件事,这样一来就是一箭双雕。
喻亭玉后面还回了一句‘为什么’,被段寒江直接一句‘少废话’堵住了。
”寒哥。“聂毅接过手机,抬眼盯着段寒江,知道段寒江这是愿意下水的意思,但不确定有多少是他的因素,心里感动又忐忑。
段寒江终于把烟从嘴里摘下来,说道:“这种已经结案行刑的案子要重审几乎不可能,除非已经另抓到嫌疑人。”
聂毅这点还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段寒江究竟打算怎么办。
“所以,要想重查这案子,就只找一个嫌疑人出来。”
段寒江说得好似很轻松,可问题是如果有这个嫌疑人他们就不用发愁了。
聂毅的脑回路一转,立即明白过来段寒江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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