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躲开他的手,连连的后退,那种深夜让我无处安放的空虚和寒冷再次袭上心头,“你为什么知道?”
“是岑澜啊!你在我的面前没有秘密!”
我抓着身上的华丽的宫服,紧紧的咬着唇,“你不动岑誉,我就把孩子生下来…”
他露出讽刺的表情,“蒙月,你是不是永远都清醒不了?你当真爱他?”
我没有说话,他摸着我微微隆起的肚子,“蒙月,去告诉岑誉这个孩子吧,让他这一辈子都为我效力!”
就这样岑誉被玄延招来了后宫。
他穿着玄色衣袍,刚进屋炙热的眼神就追随着我,待到宫女与太监走后,他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来,摸向我的肚子,“月…”
没等到我回话,他的眉眼瞬间就染上了喜色,自顾自的激动道,“月,我们晚上就走!我来接你,父亲我已经先送走了!”
我看着他仔仔细细说着的逃跑方案,我移开了他在我肚子里的手,“岑誉,这不是你的孩子!”
“不可能!”
“你难道没听御医说已孕两月吗?”
“不!我不相信。”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除非你发誓!”
“我发誓…”
“蒙月!”他开口直接打断了我,双眉紧紧皱在一起。不让我立毒誓啊。
我缓缓闭上了眼,疲倦道,“岑誉,你走吧。”
“蒙月,你和我一起走!这个孩子…我不在乎。“他紧紧的住我的手,渴求道。
我挣脱出手,开始极尽讽刺的冷笑,我眨了眨眼道,“岑誉,你真认为是孩子的原因吗?我要的是这位极皇后的荣光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嫁给玄延?你不会真以为是因为岑澜吧?“我昂着头颅,得意洋洋的笑着。
他错愕的盯着我,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眼神,“不!不是的!你骗我!”
“你不是想知道,岑澜是怎么死的吗?”我不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再次开口。
“是我!是我活生生的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的!哈哈…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她在大口大口的喘气,苍白的脸慢慢变成铅灰色…”我一面笑着,一脸哭着,连我自己也认不得自己。
“你住口!”他的眼赤红凌厉。
☆、出路
我想要岑誉离开封安,想要玄延付出代价,想要我的孩子成为封安的王,想要祁真死。
我一点儿也不奢求岑誉会与我回到季尾山,我眼睁睁看着岑澜生命最后时刻疯狂的喘.息,看着她逐渐变为铅灰色的脸色。
纵使回过头的我,发现我是爱大于恨,爱着岑誉的,只是从岑澜死去的那一刻开始,就决定了我与他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
祁真起兵造反,岑誉成了他营中的军师。
玄延知道后发了盛怒,差点拆了肃宁宫。他不敢动我,就将我禁了足,身边只有寿梁和婉娴。
我喜欢倚在软榻上看着院里的梨花树,忽如一夜梨白纯洁,我总想起岑澜在树下小憩的样子,她微微发亮眼里的惊喜,“月,我等你好久了,你去哪儿了?”
我摸着渐渐隆起的小腹,里面的生命在蠢蠢欲动,我想起岑澜说起她想要孩子时的期待和欢喜。
我也总想起岑誉对我的怨恨。
岑澜走时太痛苦,太汹涌,我曾说的很宁静,是真的想要岑誉不这么难过。
后来我想,从那个时候起我的心就软了。
我的热爱,在我手里瞬间化为乌有。
玄延让人连根移除了树,他的头发竟有了银丝,看起来苍老疲惫。
康淳被留在了肃宁宫,他总是天真地问我,“月,我们什么时候回到秦州啊,这里玄延太累了。”
“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到秦州…”我瞥了一眼。
“为什么!”他好看粉嫩的脸,染上怒气,连生气都这么纯真好看。
或许正是因为康淳的单纯无害,像玄延这种深陷在地狱的人才会极度的喜欢,就像是一种病态的内心渴求。
“因为啊,玄延不爱你啊。”
“不可能,玄延让我不要相信你!”他撅着嘴,眼圈一红马上就要哭出来。
我失笑,他们这么多人,只有康淳被保护的,还是原来的自己。
康淳并不是把话往心里去的人,很快就不甚在意,他指着我隆起的肚子,“他叫什么名字?”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却又脱口而出,“永季。”
“哦。”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梳子,“这个给你,是玄延让我交给你的。”
“岑澜的?”太眼熟。
“嗯,玄延也经常拿着它梳发,不过不知为什么这么好的紫檀木却断齿了。”
我摸着突兀的断齿,指尖却传来岑澜柔软发的顺滑。
夏天到了,就快要到去季尾山避暑的日子了。
封安朝中内忧外患,根本就抵不住的,很快就连连败退。
永季生下来的那一刻,就被册封成了太子。我看着众星捧月的永季,心里却惴惴不安。
祁真入封安那天,玄延被逼死的那刻,我一定要让永季顺顺利利做封安的王!无论用尽什么办法。
永季刚刚满月,玄延就从我的身边夺走了他。我将康淳绑在了十字架上,脖子上架着匕.首,我全然顾不得其他,双眼猩红,威胁道,“还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他!”
“蒙月?真当自己是皇后了?这个孩子的身份一旦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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