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连你都要死。”他逐渐掐紧了永季的脖子,他的小脸喘不上气,逐渐变为紫青色。
康淳的皮肤很薄,我不过是轻轻一碰,就有血迹流了出来,那抹猩红让我越来越兴奋,“玄延!你骗了封安上下几十万的百姓,哈哈…你自然什么都不顾,你以为他们会放过康淳?他就是被人唾骂的千古罪人!死了还会被掘尸!而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玄延…我怕…”康淳的鹿眼流着眼泪。
“好!好!放了康淳!”他半蹲着身子,双眼祈求的和我妥协。
软肋让玄延这样一个心狠的人溃败不成形。
玄延以我的名义,以后妃谋杀太子为由,赐死了所有嫔妃,还把齐含沁的尸体挂在封安城门上。
寿梁一直在后宫照顾我,我能够相信他的人只有他了。前朝需要人走动,我身无钱财,也无实权,只能允诺如果他们拥护永季为帝,我会册封爵位。
朝中对我赐死后妃之事,大为不满,无论我给出什么样的条件都不愿与我合作。
我想只有另寻出路。
☆、那刻
不过一年的时间,封安被破,我让寿梁送走了永季,同时玄延和康淳丢下我逃跑了。
*
岑誉还是住在以前的旧宅子,这里各处都与秦州一模一样。
他将婉娴抓了回来,她匍匐在我的面前,身子抖擞的厉害,“皇后娘娘,奴婢…回来了…奴婢来伺候你了。”
我倚在小榻上,漫无目的的四处打望,所到之处无一人,我立正了身子,肃清了脸,“婉娴,永季呢?”
婉娴左右一瞥,很快恢复如常,跪直了身子,恭敬道,“寿梁公公已经将太子殿下藏起来了。”
“那就好。”我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宫中呢?”
“禀皇后娘娘,祁真王爷已经坐上了皇位。”
“嗯。”
“玄延呢?”
“陛下正在封安城外。”
“竟还有人追随他?”我有些诧异。
“是先帝的旧臣。”
“嗯。”
我必须要岑誉为我倒戈,为了永季,更为了活。
岑誉对我百般的勾.引都无动于衷,眼中全然没有我,也不限我的自由。
他有了妻子,是祁真的女儿。
当我知道这个事情时,犹如直面相迎的洪水猛兽,我顾不得其他就跑去质问岑誉,他无心在我,提步就要走。
我关上门,双手堵在门口,“岑誉,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见我如此,他又转身回了木椅,点墨写字。
“你与她可曾有过肌肤之亲?”我定定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个诚实的答案。
他甚至都没有我抬头看我,只道,“她比你干净的多,心思也比你单纯。”
我一下子就明了。
“岑誉,我曾有过你的孩子。”我自信这句话可以让他回心转意。
他抬起眼眸,却是冰冷异常,“我知道。”
随后他缓缓起声一句自嘲,“曾经爱你的时候,你的一切我都会想尽办法知道,而现在你一文不值…甚至都懒得杀你,你就在一滩烂泥里面活吧。”
“你不在乎?”
“不在乎。”他没有任何表情。
“呵呵…”
我在他的面前体无完肤,他的不屑一顾,轻描淡写,让我的心前所未有的绞痛,我走进他的案几,双手撑起,直低着头与他对视,想要探究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他的嘴唇勾起讥笑,“你以为你在岑家的那些小把戏我真的不知晓?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当我的新鲜感耗尽之后,你与外间奴并无区别。”
我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手渐渐拂向胸口又在炙热的奴字,我突然觉得我这一生就像是一场闹剧,谁人都知我在演戏,偏偏放纵我,各怀目的的从我身上取走所需。
太冰冷了,而我还动了真情。我低低的笑着,扬手对着岑誉就是一耳光。
他毫不留情抓紧我的手,捏紧我的手腕,我似乎可以听见错骨的声音,他顺势将我推开,“蒙月,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强忍着眼泪,推门而出,却见门口赤愣愣的站在一个华服女子,看着穿着,应是岑誉的妻子。
她一张精致的鹅蛋脸,眉眼带笑却生出拒人千里的漠离,她故作惊讶道,“哎!原来皇后娘娘与相公还有这等渊源?真不知永季太子身份是否又有蹊跷!”
我知道她听见了谈话。她盛气凌人的几句话,就快要接近到答案。如果让祁真知晓,永季更不可能会活下去。
我逼回眼泪,沉下气端正身子道,“姑娘妄自揣测太子身份,胡乱诟病,按理当诛,现在皇叔逼退了玄延,抢来皇位,就成天之真龙了?永季经过太医院的诊治,孕期与宫中幸事皆一致,不容质疑!”
“您这是还把自己当皇后娘娘啊?”她与身边的婢女悄然一话,随后那婢女飞快的在我脸上过了一巴掌。
我脑中响起嗡嗡的声音,一瞬间脸肿得老高,随后几个婢女将我按在地上,拳打脚踢,而岑誉就坐在内里,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安然写字。
那一刻我是真的心死了。
所有的一切记忆没有了感情,在我的脑海里麻木的飞快掠过。透过脂粉的空隙,我看见蔚蓝天空上自由盘旋结队的雁,嘴里有些腥甜的味道,我侧过身子吐出血水。
明年的春天雁还会再来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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