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了提衣裙,骄傲的向前走去,不想一个满满的怀抱从背后将我占有,那种熟悉的味道没有给我安定,反而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极度恐惧,想起那夜他的疯狂,我的屈辱,我有些失控,双臂拼命挣扎,想要逃脱,嘶吼道,“放开我!放开我!岑誉你还想对我做什么?!我是皇后!”
听到我刺痛的话,他立即松开了手臂,我回头瞪着他的局促和懊悔,“不是的…蒙月…我”
我的眼中氤氲着眼泪,更是不服输的昂起头颅,“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嫁给玄延吗?因为岑澜的死与他脱不开关系!而我,想让岑澜在地下瞑目,想让我的这儿也安心!”我指着我的心脏,哽咽着说出口。这会是让岑誉溃败的回答。
他想要擦去我的眼泪,我打开他的手,“我对你们岑家掏心掏肺,倒是你们让我遍体鳞伤,我不再是胸口这个永远擦不掉的奴,我是封安的皇后!”
他眼里是深深的愧疚。我扯出一抹凄笑,“岑誉,你并没有想象中爱我,我从一开始就交出了自己,在岑府的时候,我只有你,可是你怎么对我的?你是如何冷眼看靳珺荷折磨我的?过去是我配不上你,但现在你是我的脚下臣。”
面对我的步步紧逼,他痛苦的抱着头,脸上流露出悔恨的表情,“蒙月,我没有想过我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爱你,甚至恨不得把这世上最好的都给你!”
“你想要做我的妻,但绝不会是将珺荷赶走而来的,我要你光明正大明媒正娶的嫁给我。我会去靳府参加寿辰,是因为我与珺荷并无夫妻之实,想让靳府再寻良人,你记得陆行时吗?我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可是…你却要离我而去,我发了狂,我不能想象你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他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想要我看着他的眼睛,“从季尾山的那杯酒开始,我就决定这一生只与你。”
“月。”他喉结上下滚动,深情的喊住我。
季尾山的皎洁月,满天星,酒与栈,蓬松的谷堆,还有他柔软的唇,一下子从封存的记忆里逃了出来,在我的心上蹿下跳,不得安宁。
他的这一番话,让我忍不住鼻酸,以为薄情的人却是最深情的人。
不过我被伤过的心却是无法再修补了,我再不是从前那个劳而无功的蒙月了,我已经全副武装。
不管从前他有多大的难言之隐,现在都成了过去的伤疤。
我轻轻的挣脱了他,无奈道,“岑誉,从前你与我之间只隔了一条溪流,而现在是一片看不到头的大海。”
我敛了敛哭花了的脸,深呼一口气抬步向前走。
他在我背后恍恍然留下一句,“总会有岸的。”
“那天对不起,月。”
我本来该高兴的,岑誉他对我天大的愧疚和想要赎罪的心,我可以抓在手里得到复仇的便捷的。
可实际上,我脑中满是见月客栈突如其来的大雨,和入口时见月酒的温厚醇香。
“皇后娘娘,这个岑夫人真是不知礼数,奴婢说了是给您准备吃食,她竟然还把我赶出膳房!”婉娴疾步而来,好在她并未看我的脸,言语之中只有被轻视的不悦。
岑夫人?靳珺荷?岑誉为丞相,她还追在封安来了?
“让她来见我。”我清了清嗓子,她来的正巧,还不用麻烦我去找她。
“是。”
她还是那样不可方物的美丽,她瞧见了我,不曾胆怯,带着骨子里的轻蔑。
婉娴上前呵斥,“大胆,见了皇后娘娘还不下跪。”
她努了努嘴,腰挺得笔直,讽刺道,“呵,野鸡也能变凤凰。”
“来人给我掌嘴!”说着婉娴就指了宫女。
我笑了笑,唤道,“婉娴我有几句话与你说。”
婉娴听过后急急往外间而去,不过一会儿岑誉便走了进来,他撇了一眼我,我神色如常,再缓慢的移到靳珺荷的身上。
靳珺荷一见了岑誉马上笑靥如花的贴了上来,一个人的椅子她非要挤在他的身边,身子若有若无的蹭着岑誉,偏偏还挑衅地看着我。
岑誉索性站起身来,又有向我这边走的意思,靳珺荷死死的拉住他,他再低头一瞧这娇手,她立马识趣的放下。
靳家在岑府落马之时,弃之而去,现在岑家重振旗鼓,靳珺荷又贴了上来。
且岑誉还愿意收留她,不知是因为什么。想起方才他掏心的那一席话,难不成又是骗我?
很快就会知晓了。
两个太监很快将烙炉抬了上来,靳珺荷对这个可是熟悉的不得了,知道此番定是针对她,抬腿就想跑,宫女将她抓了回来,反手绑在柱子上。
烧红的烙铁烧在了我的手心,我拿起长柄,靠近靳珺荷好看的脸,她浑身颤抖着,恐惧的流出了眼泪,还在向岑誉急急求救,“誉哥哥…救救我!”
我垂着头低低的笑了几声。
“你背弃岑家的时候,可曾回去救救岑家?岑母死的时候,你可曾戴孝?怎么现在荣华富贵,你到会享受了?”这些话我是说给岑誉听的。
烙铁在她的身上慢慢移动折磨,她摇着头又开始对我祈求,“皇后娘娘,求你放过我…”
现在倒是会见风使舵,不过烙铁的热气已经让我胸口的奴字开始滚烫。
身后的岑誉不发一言,我烙印靳珺荷为次,我更想知道他的态度,他是会阻止我,还是仍由我。
烙铁停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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