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跳了一下。
他双眉紧紧扭在一起,纠结痛苦,“你怎么对得起澜?是不是你将她…”
呼之欲出。
他一点点的逼近我,我下意识慢慢的往后缩,他眼睛里充斥着四散的血丝,他邪魅一笑,那一种想要把我撕碎的表情。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害怕了。
我立马做出决断,狠狠咬住他的手,嘴里瞬间蔓延开血腥味,他吃痛的松了些许力气,我一下子挣脱开来。
我来不及穿起绣鞋,直直向门口冲去。
跑,我一定要跑出去。
他几步跟上来,从背后将我拦腰抱起,我瞬间被腾空,双手疯狂的捶打着他的手臂,他很快将我甩在了榻上,一手抓紧我的手腕,举过头顶,一手将腰带扯下,将我捆在床柱上。
那一刻力量的悬殊让我彻底感到绝望和害怕。
“岑誉你不能这样做!你答应过我的…除非我嫁给你”
他嘴唇紧抿着,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情/欲和暴戾,他全然进入了自己的状态,听不见我的任何一句话。
我想要踢开他,他把我压得不能动弹。
红色的嫁衣被一把扯下,他的唇疯狂的落了下来,我摇着头哭着乞求:“岑誉,求你不要…”
他抬起头,眼中的柔情荡然无存,他吻去我脸上源源不断的泪水,隐忍道,“蒙月,你不能走,你是我的。”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红布,将我的泪眼蒙住,“我知道是你…”
不着一物,满目却是赤红。
那一瞬回到了几个月前。那时他是千百般柔情,现在他是毫不留情掠夺,失望和屈辱交织我身上每一寸赤倮。
原来他真的知道他大婚的那天是我,那这几个月他是以何面目对我?
我以为是我玩弄了他的感情,没想到我才是那个被戏耍的人。
他才是那个站在感情制高点的人,对爱总是有所警惕和保留。他喜欢我,却不会因此失衡自己。
他与我赤身而对,不曾开口说一句要娶我为妻,只有一种被夺走的占有感,和不甘心。
像此起彼伏的海浪冲撞着礁岸,他一下又一下深深的撞击着我。
晚金桂开了整树,就算隔着这么远我也闻到,那一定满树的金黄,只可惜我没有缘分看到了。
终了,他在我耳边央求,“月,不要离开我…”
“我不是你们的附属品!”
从前是岑澜,现在岑誉想做第二个岑澜,我不欠岑家的任何,是岑家欠我的,我会全部要回来!
一夜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今朝正跪在我的身边替我擦洗身子,我的手仍旧动弹不得。
满身的青紫吻痕十分刺眼,我粗略的扫过一眼后就匆忙的移过头去,今朝默默的流着眼泪,一言不发。
“今朝放我走。”
“蒙月,对不起,我不能…”她抹一把脸,将干净衣服替我束好。
我盯着她不肯退让半步。
她摇着我的手臂,苦苦道,“蒙月,你没有看见今早公子懊悔自责的样子,公子是喜欢你的啊,你为什么要辜负他?还要嫁给玄延?…你怎么对得起岑澜小姐?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今朝,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松开,我的手没有知觉了,我答应你…我不走。”我没有回答她,看向我的手,那里没有一丝血色。
她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犹豫后还是点点头,“好。”
我的手得以松懈,手腕被缠出深深的压痕,久久不能复原。
“今朝,我想要喝水。”我揉了揉手腕。
“好…好。”她转身背对我在桌上倒水,我双腿有些无力,扶着床下来,抄起杌凳砸在她的脑后,沙哑道,“对不起今朝。”
她扶着脑后缓缓倒下,我抱起地上的红嫁衣,顾不得其他穿上鞋就跑。
这双腿酸软沉重,仿佛不是我的了,它只会机械地运转,我从侧门而出,没有红软轿,也不见玄延的身影。
我急匆匆往伶仃院而去,到门口时,已经是气喘吁吁。
“哟,这不是蒙月姑娘么?这是和哪个官人颠鸾倒凤去了啊。”王嬷嬷倚在门口,一口一个瓜子嘲讽道。
“玄延呢?”我紧紧住她的手,发髻散乱。
“这两小兔崽子跑了!”一听提前这两名字,她就气不打一出来,开始碎碎叨叨。
“哦…”我顿住了前进的脚步,往街市而去。
玄延爽约了,或许是他在戏弄我,或者是因为岑誉刁难,但都不重要了。
走着走着,我竟发现原来这天地如此的辽阔,而我无处可去,无一所可以容身。
岑澜,你在看吗?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我一面强忍着眼泪,一面踉踉跄跄的走着。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走到了凤栖院的门口,我缩回了脚步,我不想让寿梁看见我狼狈的样子,我转身的一刹那他却喊住了我。
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我抱着满满的红嫁衣,抹了一把脸对他笑嘻嘻道:“寿梁我回家了啊”。
他心疼的看着我,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温柔回应:“我的月,欢迎回家。”
那一瞬间我突然卸下了所有防备瘫软在地,他快步冲了过来,双手将我拦腰抱起。我在他怀里摇摇摆摆,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宁。
这么多天来,我终于睡了一个沉沉的安稳觉。醒来时,寿梁坐在床边满眼担心的看着我,“是岑誉?”
在凤栖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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