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答案,但我还没有打开那扇门。”
“啊,那就是个普通的客卧啊。”甜甜眼珠一转,想着与其被动接招,倒不如主动撩到沈琛先受不了地撤退,“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和我卧室里的那张不一样,两个人睡很舒服的那种哦……”
说完,她还故意暧昧地冲他眨眼。
谁知,沈琛这次竟面不改色,只兀自继续往下说:“我希望由你来说,关于每天五点的闹钟,常备的高中校服,从那个房间里背出来的书包,还有你父亲的那一番话。”
不管用?那就再来一剂猛的!怎么着也得硬着头皮给糊弄过去!
一咬牙,甜甜一步迈到他跟前,脚尖对着脚尖,抬手抚上他心口处挑逗,把话说到露骨:“沈先生确定这么好的夜晚要聊这么严肃的话题?想留下一起试试床就直说嘛。”
“田小姐,你也确定?”
正当甜甜自感演技油腻,鸡皮疙瘩出了一身时,却被沈琛过分低哑的嗓音引得惊讶抬眼,只见他嘴角微勾,然后用极其从容优雅的姿态,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儿,缓慢摘去右手的黑色皮手套。
随着皮手套被完全脱下,甜甜双眼微微瞪大,移不开目光。
这指节修长的手,大概是沈琛全身上下唯一看起来不那么完美的地方,因着长期不见光,肤色比常人更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青色血管在皮肤之下异常清晰分明。
甜甜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还记得那次晨跑时问到他为什么总戴手套时的不愉快,下意识地想后退,却撞到了茶几。
“小心。”
后腰被他牢牢扣住,是那只未戴手套的右手,明明隔着毛衣与校服外套,甜甜却还是觉得触感真实。
她上身微仰着,睫毛轻颤,视线撞进他漆黑的眼底。原以为会就此沦陷,谁知沈琛竟在瞳仁微缩过后毫无预兆地将眼一合。
这是什么操作?该在这种时候先闭眼等对方吻上来的,难道不都是女主角吗?这家伙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主动出击的那方。甜甜瞧着他时而蹙眉,时而舒展眉心,以为他是在做心理斗争,御姐之魂燃烧,当即潇洒一勾唇,缓缓踮起脚,一寸一寸地贴近他……
可就在只差最后半寸之遥时,沈琛那黑曜石般的眼又骤然睁开,折射出清冷的幽光。非要做个类比的话,甜甜觉得此刻与他对视的惊悚程度,大概跟大学结业考试时才刚刚拿出小抄,却猛然发现监考老师就站在身后盯着自己差不多。
这么近在咫尺、四目相对着又僵持了几秒钟,甜甜看他完全没有吻上来的意思,脚尖也踮得累了,终于放弃,落下脚跟,撇撇嘴,小声嘟囔:“搞什么嘛,欺骗我感情……”
也不晓得沈琛有没有察觉到她刚才的意图,他只是垂眼静静地凝视她片刻后,语调沉稳而平淡地吐出一句话:“那房间被你布置成了高中教室的样子。”
闻言,甜甜先是一愣,随即气得一把推开他,后退怒视。
“你还说你没进去过!”
可令甜甜万万没想到的是,沈琛这一次却没有选择立在原地,而是一步步走近她,而后抬手,抚上她的头顶,温和的目光中有足以溺毙她的波光。
“因为母亲的阿尔茨海默病不得不一直扮演高中生,许多事都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做,有时难免会觉得遗憾吧。”
“你怎么……”她呆呆回望他的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事实上,两年前由木落扛包参与的那场大学毕业旅行,甜甜是半途而废的。父亲一通电话打来,说母亲忽然中风,当她买机票连夜赶回市里时,手术已经结束。万幸的是母亲逃过了瘫痪的严重后果,生活能够自理,可随之而来的后遗症却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极大困扰。母亲的记忆与情绪都出现了障碍,她的记忆停滞在了女儿高三住校的那一年,且极易为一点小事而感到焦躁不安。
甜甜和她父亲曾试图让她接受女儿已经大学毕业的事实,为其重拾被遗忘的四年时光,可每当第二天醒来,父女两就会发现前日做的全部努力都是徒劳。久而久之,他们都放弃了改变她认知的希望,甜甜转而选择改变自己,搬出家里,租住公寓,买了黑板课桌将公寓的客卧布置成自习教室的模样,每天六点半放学时间与母亲视频,让其安心。而每周六上午准时收拾“行李”回家,周日晚上再穿上校服离家去学校,也正是甜甜仿照自己高三那年生活的一部分。
这本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可甜甜心里却要着强,从不对人提及。
在木落面前,她是无所不能、无往不利的霸气学姐;在路迢面前,她是自由恣意、无拘无束的“一颗糖”;在其他外人面前,她是年纪轻轻就小有名气的网红段子手,仿佛只需要每天在键盘上轻轻松松敲几下,就可以坐等广告流水哗哗进账了。
甜甜总记得自己初涉全职段子手这条路时的孤立无援,那时还没有志趣相投的路迢,木落在她眼中只是学弟,是还要指望着自己的后辈。而那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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