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得对众人拉下脸来,急急起身替她递纸巾,拍背顺气。
“没事没事,这说明他们没把我当外人嘛。不过你们老大和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是知道的,你们甜甜姐对姐弟恋可没兴趣。”甜甜缓过气来,完全没当真,还以大姐大的姿态钩过木落的脖子,笑说,“否则咱们小落长这么帅,早就被我收了,你说是不是?”
木落垂眼,有些失神地凝视着她的发旋儿,黯然隐在纤长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话音中的笑意却比甜甜还要张扬无谓。
“就是!所以才认的姐啊!否则甜甜姐这么美,我怎么可能不追呢?”
“我说,你们其中某些人可别拿木落当挡箭牌,是不是暗恋姐不好意思说,故意在这儿插科打诨地试探?”甜甜大力拍拍木落的肩,然后松开他,眯着眼扫视众人。
“没有,没有!您单纯就是我们的女神!”
“哎?外卖小哥给我打电话了,快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桌椅都拼好来,准备和女神一起午餐!”
一场撮合就此翻篇,其间谁都没再提过这事,话题渐渐转向平时的工作生活,大家一起吐槽那些年遇到过的奇葩甲方,甜甜也本着不能白吃白喝的原则,热心地分享经验,也不枉欢迎词中的“莅临指导”四字。
“别给甲方做判断题,这样无论你的方案有多完美,他都会习惯性地给你提点修改意见。多给他几套方案,ABCDEFG的。就咱们内部选出一份最佳方案,做微调,每个版本都差那么一点点,就行了。这样甲方就很容易改变提意见的定势思维,从做判断题变成做选择题,能从中选一个出来,就觉得这件事搞定了……”
“还有啊,对那些自己需求都描述不清楚的甲方,方案初稿别太当真,多出几个完全不同的方向试水。他们只会做排除法,事多,钱别少,还勉强能忍……”
“怎么找创意点啊。这个东西很难讲,别看你姐我自称‘梗王’,但也不是天生就浑身是梗,还是要靠多观察生活,观察身边人,多做记录和联想……”
到后来,在场除了甜甜手里还握着炸鸡腿外,其余人都变成了一手本子一手笔,神情认真地记起笔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专门办了个小型产业沙龙呢。
“主人五点了!主人五点了!”
时间过得极快,第二杯可乐喝完时,甜甜独具特色的手机闹铃响起。
“哎呀,我得回去了!”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闹铃像是把甜甜身上某个开关合上了似的。她的高谈阔论应声中断,放下可乐杯,一抹嘴背上包就要走,仿佛一刻都不能耽误。
“我送你——”木落也跟着起身。
“不用,不用!你们收拾收拾也可以下班了嘛,拜拜,下次再聚!”
看着甜甜挥手匆忙离开的背影,何栋和几个哥们面面相觑,又瞥了眼神色黯然的木落,窃窃私语。
“甜甜姐不会是有男朋友了吧?急着去约会?”
“有可能,否则为什么不让老大送……”
“可怜的老大,我们今天都把话说到那份儿上了,甜甜姐也不接茬,好像是真的对老大没那种意——”
木落突然转头,面无表情的,吓得黎晖把最后一个字吞了下去。
正当几人以为木落会发火时,他却只压着嗓音吐出两个字:“下班。”
4
傍晚五点,沈琛离开博物馆,陈识开车,半小时后,两人出现在了S市最知名医院的单人病房门前。
沈琛按在门把上的手迟迟没有用力,只有在这种时候,陈识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老板也是个平凡的人,有着平凡人的感情,会担忧,会迟疑,会恐惧,会痛苦,会有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逃避念头。
“老板,是董事长的电话,我去接一下。”陈识感到口袋里的手机在振动,掏出一看,对沈琛低声说。
后者无言颔首,在陈识走到长廊尽头拐角处后,终于推开房门,一步步走到病床前。
那床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本应与甜甜当面签订合约的沈宁。
他的妹妹。从十岁起就因父母离异,而被迫天各一方的妹妹。
沈宁比他小六岁。四岁,一个还不记事,也不知事的年纪。父母的冷战、争吵和离异并没有给沈宁留下多少不愉快的记忆。她生性浪漫,有着一双干净纯粹的、好看的眼睛。哪怕从小就分开,她还是很依恋她的哥哥,在一个专门为他申请的Skype(网络电话工具)账号上,坚持不懈地给他发消息,尽管可能十条里八九条在沈琛的眼中都是些无聊的自说自话。常常好几天,才能等到沈琛一条传统家长式教育的回信,诸如“少幻想多学习”“别早恋”之类,看起来一点儿都不走心。但沈宁也不恼不气馁,每隔段时间就要和他视频通话一次,说是看着自己的哥哥从一个严肃的小学霸,变成大学霸,再变成更严肃的大老板,很有成就感。
沈琛又何尝不是呢?看着自己的妹妹从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点点长大,长成了满是青春活力的少女,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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