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容嫔进宫,承蒙皇上信重,她的规矩还是臣妾亲自教导,不想有了今日,虽说因由难辨,终究罪无可恕,若要深究,臣妾留此祸害,岂不愧见太后、皇上?”
“我还没有糊涂。”弘历苦笑道,“这两年她与你只是面上之情,便是令妃,与那贱婢也比你更加熟稔三分。”
“皇上言重了。”寒苓别过脸去,“臣妾风寒卧病,想来一时难以痊愈,令贵妃既得皇太后赏锡,不如就教她辛苦一段时日吧!”
弘历不得自在:“先教愉妃替你分忧,令妃不过包衣出身,如何能担负起协理宫务的重任。”
“皇上!”寒苓静默许久,终于说道,“臣妾所有,都是先帝与皇上的恩赐,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该尽的本分,臣妾没有不去尽足的道理,您就不必过于在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已经给乾隆发了两张黄牌了——上一张是在塞北发的,这一张当然要在江南发。容嫔的伏笔确实埋的有点儿长,看不懂也不要紧,后面会揭示答案的。
☆、183
“你怎么来了!”寒苓看着风尘仆仆的永珏,心中难免觉得惊讶,“谁护送你回来的?”
如果皇帝在遇刺后立刻派人去云南报信,按时间和路程算,永珏能这么快从云南赶来江苏,用马不停蹄四个字形容绝对算不上是夸张之辞。
“儿子好的很!”永珏长长舒了一口气,“知道阿玛额娘安然无恙,儿子就彻底放心了。”
“我好的很!”寒苓急命宫人,“传御医,把煨着的参汤给老九端来。”
永珏忙道:“额娘,儿子真的没事儿。”
寒苓当场撵人:“诊了脉,先去沐浴,我让他们预备膳食,你吃饱了睡一觉再说!”
永珏含笑应承:“儿子谨遵额娘懿旨。”
背着儿子一打听,永珏竟是一路跑死了四匹马才在今天赶到苏州,等他吃饱喝足后由御前回到内苑请安,少不得被亲妈训斥了一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不知道珍重自己,可曾把我放在心上么?”
永珏嘻笑一声:“额娘,您小瞧儿子了,儿子比老虎还壮呢。”
寒苓摇了摇头:“皇上说什么了?”
“阿玛指望儿子做和事佬呢!”永珏敛收笑容,“额娘,您还生阿玛的气呢!”
“口无遮拦!”寒苓眯了眯眼,“永珏,你额娘原本不过是八旗吊尾、镶蓝旗下五品官家的格格,因为家中与孝齐宪皇后有一些瓜葛,机缘凑巧入得先帝耳目,屡获皇上恩典,因椒房之宠,贵为国母之尊,辉发那拉氏一门双公,子弟尚主,内有王妃,这是多么大的恩典,你觉得我有委屈,那是把我当作了你阿玛的妻子,你如果把我当作爱新觉罗家的奴才,大约就不会这样想了。”
这番话有些冲击永珏的三观:“额娘——”
“你呀,除了出生时艰难,二十年来顺风顺水,哪里会有不足的地方。”寒苓微微叹息,“你看祁婉,和你是嫡亲的表兄妹,她是把你当丈夫多一些还是把你当主子多一些?”
永珏略不自在:“额娘,儿子说您跟阿玛的事儿呢!”
“你阿玛已经算难得了。”寒苓点了点额角,“身为天子,多疑是本性,往短处说,我自乾隆十年总管六宫事务,迄今已有二十多年,都知皇后精通药理,皇上却未曾因此对我生出防备之心,三十多年夫妻,朝夕相处几千个日夜,他丢一回鱼我就该记恨不满——那可就太有气性了。”
永珏无言以对,过了良久方才说道:“阿玛还册封您最不喜欢的令妃母做了贵妃。”
“我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难道还要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般拈酸吃醋么?”寒苓站起身来,“永珏,你是读过书的,咱们不提前朝,只说家史,自taizu皇帝立业关外,迄今一百五十年,可有一位后妃像额娘一般生育四子三女么?”
“那——”永珏转了转眼珠,“额娘,儿子大老远来了,您不预备一桌家宴给儿子接风啊?”
“今晚你去陪陪皇上吧,出了容嫔的事儿,他嘴上不提,心中还是在意的。”寒苓皱了皱眉头,“当初平定西北,兆惠阿谀上意,把她掳来孝敬皇上,亲族兄弟皆有厚赐,不意还是出了这样的岔子,你四哥是不能多嘴的,永璟小,姐妹们不便出面,只能由你去开解一二了。”
永珏答应一声,因又问道:“额娘,儿子也见过那贱人几回,没觉得她有什么异样,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向阿玛下毒手了呢?”
寒苓说道:“容嫔曾为小和卓木之妻,因小和卓木蓄有反意,恐容嫔族人获悉风声,因此才将发妻休弃,据其族人招供,容嫔原有一子,随母养于外家,其后小和卓木反叛,容嫔族人内附,因车马不足,将容嫔之子遗于乱中,容嫔私逃寻子,为兆惠追回,其子失于战乱,这才留下了今日之患。”
“原来是这样!”永珏仍有疑虑,“可容嫔已经入宫几年了,她想行刺阿玛,难道不是有很多机会吗?”
寒苓解释道:“容嫔因族人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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