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要打一场,和银时的行为没有关系,他会一人前来,也不过是徒个堂堂正正的武士名声,而我也只是普普通通打了一场并战胜了他,并没有值得再大动干戈的地方。”
“是啦,还好对方是这种人,不然肯定就带着一帮人来找麻烦了,我说你这小鬼啊,以后有什么事不要那么冲动了啊。”
衫婆婆说着,拿起盆子就打算去后院晒衣服。
银时等她走远才不满地小声嘟囔了几句,他的卷毛垂下来遮住脸,让人看不清表情,松阳倒能想象出来他此刻满脸不服气的样子,不禁笑了笑,安抚他道。
“银时越来越有大人的样子啦。”
“大人有什么好。”银时不屑道。
“反正都是那种满口大话的样子,好像武士这个身份有多么值得炫耀一样,实际上一点气量都没有,输给阿银之后跑得比谁都快,结果又趁着天黑跑来偷袭,被阿银打跑好几次才消停。倒是松阳你,为什么这么自信满满觉得那种家伙不会来找麻烦啊?”
“唔……”松阳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我想那位武士先生出发前应该将这件事说给了身边的人听吧,但是他没想到会输,自然也不敢再来找麻烦,这样他输给我的事情就不会被其他人知道,也不会被宣扬出去。”
“不就是打输了一场吗?”
银时撇撇嘴,不屑道。“阿银输给你七八百次了,整天被那帮小屁孩嘲笑,也没怎么样啦,大人怎么还没有小孩看得开啊。”
“对这些武士们来说,宁勿死,也不愿丢失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吧。”
“人就要为了这些虚无的玩意去死吗?阿银才不要,武士实在太没趣了,阿银我啊,可是要漂亮地活下去才行。”
“说的对。”松阳笑了起来。
“不论如何,银时都要一直漂亮地活下去。”
银时不是第一次见她笑。但她每次笑的模样都会晃得人头脑发空。如果笑容也是一种武器的话,说不好这和她那身诡异的剑术相比哪种威力更胜一筹。两种都好像能毁天灭地,可拥有者只想安静地窝在这间小小的院子里,只守着这样一段平常的日子就心满意足。
“那是当然的啦。”
银时状似不经意地把眼睛从她的笑脸上移开,用手上叮叮当当的动静来掩饰他心里那些理不清的情绪。
“对于这样的武士呢,阿银自然敬谢不敏。”
“不过呢,在我看来,银时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武士了呀。”
“私塾限定版武士吗。”银时吐槽道,又用他那只黑不溜秋的手擦一把额头,留下一道与他此时的肤色融为一体的黑色污渍。
松阳无奈地摇头,寻了块湿毛巾来,叫银时停下手里的活,给他擦脸。
“在我这里的定义呢,人只要有一颗守护身边珍贵事物的心,就称得上是合格的武士,银时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呢。”
“什么啊,你也知道阿银是在做好事啦,那阿银为什么还要蹲在这里辛辛苦苦地和地板斗智斗勇啊。”
原本还因为被松阳靠得这么近给他擦脸,而感到不好意思的银时,顿时有了底气,试图摆脱这件他完全不擅长的活计。
“阿银现在就去请木工来,费用在零花钱里扣就好。”
“什么,银时有零花钱这种东西吗。”
松阳微笑着捉住银时的后衣领,轻松地把他从玄关处拎回来。
“补地板的材料费用不是已经把零花钱扣光了吗,合格的武士当然不能逃避自己的过失,把地板补好的银时才能算一个真正合格的武士喔。”
银时露出了绝望的死鱼眼。
“松阳你根本是想到什么就加进去啦,好随便的武士啊!阿银不要当武士了啦!”
松阳默默举起拳头。
“银时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
“!!没有,阿银什么都没说,阿银超级想做武士的呜,呜……”
银时弄不懂这些太过复杂的东西。
所谓的武士到底该是什么样,他想不明白,也不想花时间去探寻,尊严啊,荣耀啊,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的世界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和这个人心里装着的那一片天地。所以对他来说,与其在那些大道理之中束手束脚地行动,倒不如随心所欲任凭自己的意愿行动。
反正松阳也是这样。
至少在他看来是如此。
当初松阳想到什么就拖着他去做什么,不管时机适不适合,心血来潮就给他来一段历史课,也不理会他到底有没有兴趣听。
要么就是天还没亮就拖着他去山顶看日出,结果那天刚好要下雨,松阳居然也不放他走,即兴就要来一段天气变化的物理课。
结果到现在,银时一听到她讲课就会自动进入睡眠模式,文学课也是能逃就逃。
其实他本来都不打算再进教室,只是这次的意外多少让他产生了某些危机意识,即使再也不情愿,他也还是抱着这把几乎不离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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