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睡觉?”祁瑾然穿着家居服,出现在厨房门口。
闻远正算着面团发酵的时间和温度,听到问话,头都不抬:“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祁瑾然微微皱眉:“你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闻远这才想起来明天要去夏威夷。祁东辉早就跟闻承民约好,今年两家人一起去海岛上过新年。闻远天天忙着钻研烘焙,完全把这事给忘了。
“啊,我这记性——”闻远一脸懊悔地拍了拍头。
“我马上去收拾。”
到达夏威夷的时候是下午,阳光最热烈的时候。
他们住的是海边的木质别墅,茂盛的阔叶植物四处生长,推开法式落地门就可以走到白色的沙滩上。
“远远,你跟瑾然就睡一楼吧,我们睡二楼去。”叶霞一进门,就把房间都安排好了。
“嗯。”
闻远没有意见,他先去帮祁爷爷收拾行李,见一切妥当后,才回到一楼。
推开卧室门,他脸颊一红。
别墅的管家大概得知他们新婚,把卧室布置得格外浪漫,床头柜上点着香薰蜡烛,洁白的床单上洒满鲜红的玫瑰花,还配了两个红色的爱心枕头。
“站在这儿干什么?”
祁瑾然推着行李箱从后面进来,看到房间的布置也是一愣。
“花里胡哨的。”
他语调嫌弃,却也没让管家撤掉那些摆设,径直推着行李箱进去,开始收拾衣物。
晚上,两家人一起在附近的海鲜餐厅吃晚饭,又去海滩旁散了步。吹拂着温暖的海风,看着爸妈和祁爷爷坐在沙滩椅上谈笑,再看向身旁的祁瑾然,闻远觉得格外幸福。
回到别墅,闻远收到了季宏的消息。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斜眼】
自从闻远在他面前承认自己喜欢祁瑾然后,季宏就开始各种给他支招,俨然一个情感专家。
【听我的,直接把大冰块睡服!来个湿/身诱/惑,或者就穿件男友衬衣……嘿嘿,你懂的。】这都什么馊主意!
闻远看着半身镜里的自己,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热得冒烟的脸颊。
其实季宏说得也没错,好不容易才有跟祁瑾然同床的机会,他是不是该把握一下?
趁着祁瑾然在客厅看书,闻远鬼鬼祟祟地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件白衬衣。
祁瑾然进来的时候,闻远已经躺在床上了。男生刚洗过澡,穿着轻薄的白衬衣和短裤,趴在床上看烘焙书,小腿一晃一晃。
“怎么不吹头发?”
祁瑾然垂下眼,开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
“天气热,一会儿就干了。”
“你要洗澡了吗?”
“嗯。”祁瑾然连假肢也没卸,匆匆进了浴室。
闻远有些失落,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大概他在祁瑾然面前脱光了,后者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吧。
突地,他听到浴室传来一阵声响。祁瑾然腿脚不便,闻远生怕他在里面摔倒,连忙下床。浴室门没锁,他一推门就开了。里面水汽弥漫,祁瑾然正狼狈地撑着洗手台,试图站起身。
“瑾然,你没事吧?”闻远满脸担心。
“没事,不小心绊了一下而已。”祁瑾然脸色不太好看。
闻远扶着他去了床上,安置好祁瑾然,闻远想把他那边的夜灯打开,然而胳膊伸得太长,身体骤然失去平衡,啪地压在了祁瑾然身上。
隔着薄薄的衣衫,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
闻远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烧起来般,他甚至听得到祁瑾然的心跳声,还有他略显紊乱的呼吸……
“对不起,我——”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因为过于慌乱,腿也缠了上去。
祁瑾然的手僵硬地放在床单的两侧。
他用力呼吸,仍然觉得房间里的空气十分稀薄。他心底名为欲/望的野兽,正狂躁地叫嚣着,试图冲破厚厚的桎梏,吞噬眼前所见的一切。
在闻远的呼吸又一次拂过他脸侧时,他猛地扣住男生的手腕,强硬地将他压在身下。
“瑾然……你……”
闻远从没见过他这种眼神。
比那次在回廊里,还要幽深、疯狂。
“丈夫的义务……我还没有履行。”
他听到祁瑾然低哑的声音。
第24章
祁瑾然声音很低,然而听在闻远耳里,像是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什么……什么义务?”闻远人都快傻了。
祁瑾然沉默地垂下长睫,左腿动了动。
闻远清晰地感受到他某处的变化,整张脸爆红。
他一直以为,祁瑾然像雪山上的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现在他才发现,他简直错得离谱。
祁瑾然也是男人,而且很显然,他并没有因为右腿截肢而影响身体的某项功能。
“你说呢?”
祁瑾然的手撑在他脸侧,昏黄的灯光给他俊美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轻纱。闻远咽了咽口水,呼吸急促,喉咙像有火在烧,几乎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现……现在吗?”
“嗯。”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祁瑾然深黑的眼睛仿佛一个令人眩晕的、无比幽深的黑洞,所有经过光线和物体都无法逃逸,包括闻远颤抖的灵魂。
“我……我愿意的。”
闻远拒绝去想引发这一切疯狂的原因,他搂住祁瑾然的脖子,略显忐忑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小声道:“你来吧。”
床头柜的抽屉里,管家早就贴心地备好了一切。
闻远听到祁瑾然翻开抽屉拿东西的声音,嗓子紧张得几乎冒烟。
他努力放松身体,双腿伸直,做出平静的样子,可咬紧的牙关却在微微战栗。
祁瑾然回到了床上。
他把昏黄的夜灯也关了,黑暗中,闻远只能隐约看到他精致的五官轮廓。
“你是……第一次?”
祁瑾然发现闻远的反应远比他想像中青涩,似乎毫无经验。
闻远一张脸红得冒烟,手脚都不知怎么放,尴尬地“嗯”了声。
“你没跟——”
祁瑾然眸中划过极大的诧异,见闻远身体僵硬,并没有再提及那个人的名字。
闻远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跟周云倾是谈了三年,可唯一一次贴近,还是周云倾喝醉了酒,把他拉到巷子里,粗鲁地就想做那种事。他不喜欢被强迫,极为抗拒,条件反射地一脚踢了过去,把周云倾踹在地上,头都摔破了。
从那以后,周云倾大概是有了心理阴影,再也没碰过他。
狗男人摔得头破血流的样子,现在回忆起来还挺开心的。闻远不自觉勾起嘴角。
“笑什么?”
祁瑾然动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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