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在渴望着那种在一局局期待翻盘的刺激感,他需要一点真实而丑陋的东西来装纳被禁锢了太久的压抑情绪。
孟梵天发现乌清淮出了家门,最后在赌场里找到他的时候,乌清淮已经完全陷进去了。
和当初孟梵天见他的第一面一样,乌清淮神情激亢的挤在赌桌前,和那些双眼发光的赌徒一齐大声喊着押宝的大小。
他那样怯懦的一个人,这辈子喊的最大的声音竟是在赌桌上。
说来也是讽刺。
孟梵天的脸色很难看,拽着他要走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舍,乞求着,“玩完这一局好不好?我一定会赢的,真的!”
白皙的脸上涌着病态的红晕,清纯的杏眼水汪汪的在讨要着一个小玩具似的,没有人能拒绝。
孟梵天周身的气压又冷了几分,攥着他的力道几乎要折断干瘦的腕骨。
乌清淮疼的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拼命掰着他的指节痛哭,“疼!疼!梵天你松开啊....呜呜呜...”
周围的赌徒对他们不闻不问。
孟梵天面色铁青的拽着他往外走,乌清淮跟不上他的脚步,几乎是被拖曳着穿过人群,还在眼巴巴的回头望着赌桌,语气焦急,“我的钱、那是我的钱!”
他被塞到了后座,孟梵天绕过去坐进驾驶座,锁上车门,一路上开的飞快。
乌清淮在后面砰砰的撞来撞去,掉到了座椅前的缝隙里,立马找到小窝似的蜷缩了起来。
他回过神就生出了惧怕,被吓的说不太出来话,回了家被孟梵天直接拦腰扛到肩上,扔到了主卧的浴室里。
冰凉的水迎面打来,一张脸瞬间就湿了。
他闭着眼狼狈躲开水珠,裹着水的求饶声含含糊糊的。
蓦然想到什么,他手忙脚乱的把摇摇欲坠的外套脱下来扔到浴缸外面,怕孟梵天怀疑,又继续脱着单薄的衣服,“湿了,衣服湿了...”
头发被猛地扯住,孟梵天盯着他被冷水冲到发白的脸色,并没有心软,“你又去赌了?”
强烈的水柱让乌清淮睁不开眼,听到他冷冷的质问,下意识颤了颤,荏弱的讪讪解释,“太无聊了,我自己在家....”
含着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溺死的鱼儿在吐泡泡,他呛的咳嗽了许久,脸上涨红,浑身却冷的直打颤。
“呜呜呜...梵、梵天....”
他又来讨好孟梵天了,可怜兮兮的拽着他的衣角哭,长长的眼睫被淋的根根分明,面容几近雪白。
孟梵天没有挥开他的手,将淋浴头往下,冲着他的胸口,腰腹,然后是下半身,冷沉的嗓音吐露着不加掩饰的愠怒与厌恶。
“你知不知道那种小地方有多脏?你有多脏?”
总算没有被照着脸喷水了,乌清淮稍微缓了缓,听了他的嫌弃后又有些委屈,咬着嘴唇嗫嚅,“我不脏,我谁也没搭理....”
“你就是脏。”
孟梵天让他把衣服脱了,光溜溜的坐在浴缸里冲洗。
乌清淮瑟瑟发抖的坐着,像只下雨天被淋湿的流浪猫,怯生生的望着他。
看到他冷的打了喷嚏,样子又太可怜,孟梵天的神色稍缓,将水温调至热水,乌清淮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任由他把自己的每一寸都冲洗了一遍。
最后,强大的水珠恶意的冲着他双腿之间,密密痒痒的热意如同万蚁噬骨,又痒又爽。
乌清淮丢人的红着脸,想合拢腿,被孟梵天严厉的瞥了一眼,“腿分开,这里也要冲干净。”
“不脏的,这里不脏,没有人碰过。”乌清淮只好捉住自己的脚踝,岔开腿,被刺激的穴肉紧张的不停收缩着,让他想伸手去挠,可孟梵天不准他自己碰。
淋浴头逼近,孟梵天冷冷的盯着那处颤抖的唇肉,“你出去了,就脏了。”
帮助儿子逃跑
17
他就是要乌清淮难堪。
把他冲的在浴缸里哆哆嗦嗦的潮吹了,羞的脸都抬不起来,孟梵天才终于结束对他的清洗。
将浴巾裹到乌清淮身上擦干,孟梵天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乌清淮看他走到放置小箱子的地方,心里一慌,知道他又要用玩具惩罚自己了。
在他惶惶的目光中,孟梵天把找出来的情趣手铐绑住了他的双手,交叠在背后,“你管不住你的手,我替你管。”
乌清淮试着动了动,所有的行为都变得极其困难。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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