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你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满意。
模糊的评判标准让乌清淮有短瞬的茫然,随即孟梵天盯着他的灼热目光又让他立刻寻找到了最佳的回答。
他立刻钻到被子里,爬到孟梵天的双腿之间,乖乖的扒开睡裤,含住蛰伏的壮硕器官。
无法完全吞进去,根部的一大截被细白的两只手完全圈住抚慰,他的口活已经很好了,很会舔,像在吃棒棒糖嘬弄的津津有味,将表面渗出的黏液也都囫囵吞到了嘴里咽下。
孟梵天微微眯起眼,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将被子掀开,手掌轻柔的抚摸着乌清淮的下颌,再往下,那细瘦的颈子被吞进去的阴茎撑出明显的形状。
“清淮,再吞深一点。”
乌清淮的眼角被泪水浸成了深红色,睁着娇憨的杏眼努力观察着他的神色,以此来决定为了取悦他是否要含的再用力一些。
嘴唇撑成了纾解的肉洞,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细心的将整根肉柱舔的晶亮。
他已经对此非常熟练,舔的自己的嘴唇与面颊也泛着薄红。
明明眼神还在透露着可怜的哀求,眉头也皱着,可他已经散发出了一种被操熟的,脆弱而不自知的媚态。
孟梵天揪着他的头发射了出来,一半射到了他的脸上。
被这样凌辱,乌清淮也只是咳嗽了好几声,嘴唇沾着白浊,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男妓在战战兢兢的询问着不好伺候的贵客,忐忑的急声问。
“梵天....你、你满意了吗?”
“一次怎么能满意呢,去靠墙跪着,扒开屁股。”
乌清淮微微睁大了眼,有些沮丧,很快又振奋起来。
他一边擦着脸上的精液一边听话的爬过去,扶墙跪好,两只手使劲掰开了圆润的臀肉。
他侧着头,乌黑头发下的侧脸白皙秀美,一身皮肉被灯光映着柔润动人,隐忍而期冀的嘟嘟囔囔着,“梵天,你说了满意的话就会帮鸦鸦的,你说了的。”
“恩。”孟梵天应下了。
插进乌清淮的软穴,看他吃痛的哭出来,微微绷着的肩头颤抖的瑟缩。
孟梵天忍不住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愚蠢。
去赌场被抓回家冲洗
16
高考结束后全家去海岛旅行,这是乌清淮听孟梵天早就做好的决定。
他们又回到了新家住,空荡荡的别墅在白天只有乌清淮一个人,佣人们会在需要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也不和他说话。
乌清淮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孤寂。
他在想着答应鸦鸦说要逃走孟家的事,绞尽脑汁的思考着万无一失的办法。
直到听孟梵天打电话给海岛预约订票,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在赌场结识的那些狐朋狗友里,有人是倒卖票的。
这天等孟梵天去上班了,他在家里吃过午饭,然后离开了别墅。
或许是已经相信他不会私自出门,孟梵天也没有跟保镖说过不许他出门,乌清淮在他们的注视中匆匆忙忙的捂着钱包往外走,打车直奔那家赌场。
并不是遇到孟梵天的那家,而是他曾经去过无数次的小破赌场的其中一家,混杂着各种低阶层的人。
乌清淮知道自己的行踪是完全暴露在孟梵天视线中的,所以不能浪费一分一秒,几经辗转找到对方后,在乌烟瘴气的角落里买了两张海岛的船票。
对方收了钱,还有些诧异,“真的要两张船次不同的票?”
乌清淮攥紧薄薄的船票,小心的藏到衣服内兜,然后点了点头。
穿过赌桌往外走的时候他又开始发愁怎么跟孟梵天解释今天自己的出行,他不会撒谎,孟梵天又精明,肯定能抓住他的漏洞。
怎么办啊。
低矮赌桌上的吊灯被谁无意间撞了一下,白炽灯晃的乌清淮他闭起眼,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陷在了短暂的嘈杂声中。
狂热的呐喊与浑浊的大笑如同沸水烧融薄透的耳膜,一直挤到血管里,久违而熟悉的兴奋开始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被禁锢了太久的情绪急切需要一个宣泄口,乌清淮呆呆的睁开眼,看着赌场里所有赌徒扭曲的面目,仿佛是一群披着人皮的赌鬼从地狱里爬了出来,平时装模作样,到了赌场就原形毕露。
这是他的同类,被贪婪驱使而深陷其中的同类。
自从和孟梵天结婚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赌过了,因为在忙着讨好孟梵天,忙着性交,忙着休息,忙着想鸦鸦。
他以为自己当初只是因为缺钱才染上的赌瘾,现在有了孟家这个摇钱树,自然不会再想去赌。
但他低估了瘾,无论什么时候,瘾都是戒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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