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吭声的年代,可是说是日子难熬。。。
『天啊!』
我拍了拍脑袋,咋还给说离题了呢!
“先生不知有何高见?”
那人又问。
我见三叔没有回答便道:“寻得腐败的根本,解决了就是。”话一出口我便开始后悔,这翁三叔就在那人身边,我一开口他定然知道是我,就怕他不喜我这般举动反而惹恼了他。
“那腐败的根本是什么?”
那人问。
我又管不住自己的嘴答到:“当官的就得干好自己的事,大清最不争气的就是当官没本事,有本事不当官,这要是有本事又当官的却没了胆量办事,有胆量的嘛也不长久,不是被结党营私的拉拢入坑,就是被官官相护的某些人给弄下去了。如此这般朝中还有多少个有能力有胆识的人能为国家请命?”
“可有解决之道?”
“罢官!罢了那些无能之人!找真正有能力的人上位。”
“又是那老掉牙的科举?”
我摇摇头往前几步道:“科举不过也是那些官与官之间投入自己亲信的障眼法之一,起不了什么作用。再说书读得再多、再溜、再有文学知识也未必能当一个有能力的好官。想那汉代的驸马兼大将军卫青、雍正爷时的总督大人李伟不都出身草根却拥有一番大作为,当然这也是要在没暗箱操作的前提下。”
“何为暗箱操作?”
我有些讶异,可细想下也是,这清代人又怎会明白那时代幽默得来又有些讽刺的新词句。
我道:“这时代只要有银两,想要多大的官就有多大的官。再说,那些所谓的重職曾几何时是给真正有才能的人擔任,不都是让皇亲国戚包揽了吗?能力怎么样我倒不清楚可这排场倒是实实在在的对应了腐败两字!”
“毓默!休得无礼!一女。。。”
“无妨。”
三叔正想教训我却被那个人拦住了。
他又问:“各代向来如此,姑娘此解倒让我颇感意外,不!是闻所未闻,却也句句属实。无才之人无论身在何位皆复无才。这独到的见解怕姑娘是天下第一人。”
『闻所未闻?我看你是头发长见识短吧!』
我得瑟的碰了碰自己的头发。
『不对!我这会可也是及腰的长发,岂不是把自己给说上了?幸好没口快。』
“果然是出于先生门下。”
我闻着脚步声朝我过来,抬头一看便位满是贵气的男子朝我走来,他身边还跟着脸色颇重的翁三叔。
我愣了一会,给他俩作了福。
“姑娘有礼了。”
他道。
“公子有礼了。”
我学着他道。
他轻轻一笑问:“我到访多次却从未见过姑娘,今日还真是有幸。先生能有这等门生岂能不让我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我望了翁三叔一眼,见他微点着头才安心道:“小女子姓翁名毓默,是三叔的侄女不是公子口中的什么门生。”
我话方出翁三叔便瞪了我一眼,我顿时低下头不敢再随意乱言。
“失礼了。”
“哪里!哪里!”
我给他回礼接着道:“是毓默失礼再先,还请公子见谅。”
“鄙姓田,你可唤我田少,无需这等见外。”
我给他作福道:“是,田少。毓默也就只是路过,这。。。”我刻意露出了手中的空盘子接着道:“便要离开。就先行失陪了。”
“翁姑娘请便。”
我略带尴尬的快步离开,这回可真完了,怕是三叔饶不了我了。
我一路带着不安的心回去。
☆、解禁
用过的早膳被送出屋外以后,我又开始抄写翁三叔给我带来的那些论语。我写的速度非常的慢,除了是用笔墨还不熟练外,主要还是为了拖延时间,好缓一缓这苦闷的禁足日子。
这便是翁三叔对我那日擅闯『禁地』的惩罚,禁足罚抄!其实这罚也不算重的了,要是换作我那种地的老爸也许早就把我打成碎片了,然后便是爷爷拉着我往他身后藏之后更是不停的对着老爸说教,最后老爸无奈下也只能作罢,这画面我是每回想每回都觉得特搞笑。一物降一物也就完完全全的把我们祖孙三代的关系一下子给说明白了。
话说回来,那日我不知田少是什么时辰回去的,但翁三叔抱着一大叠书卷过来时也已经过了黄昏时分。我依旧记得非常清楚他过来时的神情,那是一种恨铁不成钢却又无比心疼、无比不舍的样子,甚至还藏着一份骄傲,我不明白他怎会以这种表情现身,但我希望那只是我的错觉。我不愿多去猜测他的心思,毕竟古人的想法怎么着都和我们存在不同,为不自寻烦恼我当下便选择视而不见,全当是这半个父亲对子女的期望化为泡影的难过表现,虽是不敬但我实在别无他法。
其实仔细想想翁三叔对田少的态度多少存在些许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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