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看过的,想必是到了我未曾过来的区域,虽然略感稀奇但也开始变得有些慌张,毕竟自打我来到清朝以后,玉荷是三不五时在我面前提到这所谓的『禁地』,我一直没有多问这『禁地』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想起这个词句我便自然的联想到了金庸大师和古龙大师的那些武侠小说,一下子脚步也放慢了不少,只知道抱着手中的空盘子是跨出一步便张望着四周好一会才敢再往前一步。
这看上去像是我胆小如鼠,可不身处之中还真难感觉出来那种诡异,当然这也是我自个自作孽,要不是把玉荷抛在远处也不至于没有个伴,不过依我看要是她在我也闯不了这『禁地』了,她铁定会挡在我面前即使是跪破膝盖也得硬是把我给往回拽。
“玉荷。”
我朝身后小声的叫,但过了许久也没见她回应我,怕是她早就跟丢了,连我在这也不知道。其实我只要掉头沿着刚刚的路回去便可,可这人就是这样,明知是『禁地』便越是要往里头闯,就好比看恐怖片一样,偏爱挑那些极度恐怖诡异的片子却又得约个几个好朋友一块抱着枕头遮着一只眼睛看,一块乱喊乱叫的,最欠揍的还不止这些,而是专挑半夜时分,说是大大加分恐怖的氛围,可待片子一结束朋友们拖着熊猫眼回去以后便不敢一个人留在家中,宁愿和大伙挤在其中一人的小床上辛苦的过一夜也不愿独自睡张大床。
现在没有看片子的机会了,我却又自虐的寻个『现场』来吓唬自己,幸好这是在黄昏以前否则天黑以后,那恐怖指数怕是要高上不少。
动作与看恐怖片子时如出一辙,只是这一回我拿的是个盘子。
步伐缓慢。
“玉荷。玉荷。”
我忍不住还是往回又轻喊了两声,只是依旧毫无回应。
风过,大树微微晃动,我因此却步而止。
其实,说穿了也就心理作用。
鼓起勇气,我再次向前,这会可是真的『身陷』其中了,脚下踩的自是泥巴,回头已看不见那条石道。
鸟只划空而过,我再次却步。这一停下倒有了回头的念想,可一转身顿时又心有不甘,叹了口气再一转身便觉如面对着『万丈深渊』般。我就怎么前后的来回看,最后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再往前走,心想学士府里能有什么致命的毒物,再怎么着也就发现什么不该知道的,然后被翁三叔狠狠的训一顿,再大不了也就被禁足在自己的屋里,可若是没发生那些不愉快的兴许也能寻得什么好玩的来解解闷,看在好处的份上怎么也得试着堵上一把,富贵险中求嘛!这话虽不是这么用的但这情景也差不多的意思,先借用一回。
有了这个念想,感觉也多了好几分勇气,不知不觉的便又看见了类似的石道,再往前多走几步我便离开了那片如森林般的景色,映入眼帘的又是一栋栋的房子,我还以为自己是兜了一大圈回到了原地,可认真一看才发现牌匾上的字是不一样的。
我叹了口气,原来不过是我自个多想,压根就没什么好玩的,只是那『禁地』又是怎么回事?不就一片没『开发』的小树林嘛!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这神神叨叨的也不知当中的乐趣究竟打哪来!
些许失望。
我正想往回走便隐隐约约的听见对话声。
我闻声过去,那是另一片柏园,风景虽不及我方才来的那片柏园,但乍看下彷佛更大更宽一些。
“先生所言有理,只是天下之大百姓又岂只过万,要做到人人温饱也实属不易。”
声音在我渐渐靠近以后变得更加清晰,接踵而来的便是翁三叔的声音。
他道:“天下若是太平昌盛,人人温饱便指日可待。”
“昌盛?只怕越是昌盛,中饱私囊之事更是源源不绝。”
“这不为一己私利之人确实难得,可往往这清官的日子当久了也变得利益熏心,视财如命。”
那人叹了口气道:“朝中又有几人能与先生一般,心系国运,两袖清风?”
“公子此言怕是抬举了老夫,老夫实在愧不。。。”
“先生莫要谦虚!若真如先生所言这大清境内也寻不得忠臣了。”
我摇摇头,见着两人的对话如此无趣我也无心再听下去,转过身刚走了两步,那人的叹息声再次让我停下了脚步,我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总之那个当下我确实迈不开脚步,兴许是那声叹息里藏了无数个无奈、无数个让人感到心疼的挫折感。
那声叹息以后过了许久,他道:“究竟如何方能摆脱腐败,助大清再登盛世之势?”
言语间,他那份无奈更加显著。
我突然心头一热,彷佛也能感同身受他的无奈、无助甚至是心疼。可我不明白他口中的腐败究竟是何意?以前上历史课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乏闷从来都没有用心听课,可似有似无的记忆里还残留了些许电视剧里的片段。光绪年间基本上已经接近民国,也就是后清了,那时最腐败的莫过于朝廷中的政权,再来就是洋人、日寇什么的侵华,割地赔款便接踵而来,导致整个中华进入任人宰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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