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监狱却成了供人泄欲的妓女。
他想起父亲自杀后,丢下了一大摊可能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债务。母亲被逼到红灯区卖淫,自己整日整日的打工。白天在超市收银,晚上换上一身西装,在餐厅大堂弹琴。八九点下了班,还要再去兼一趟夜班,到家都要凌晨一两点,每天只有4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母亲虽风韵犹存,可也随着时间逐渐年老色衰。后来夜总会不愿要她,催债的却天天上门。现实的逼迫之下,她成了小巷子里最廉价的站街女。
有一次打完一份工中途回家拿东西,他打开门,却见母亲和一个大肚腩的秃头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大肚腩看见了他。
他目光淫邪地将自己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说愿意出三倍的钱,要他们娘两陪他玩双飞。母亲大惊,恳求他不要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大肚腩一巴掌抽在母亲脸上,母亲来不及喊痛,又跪着握着男人脏兮兮的性器来回舔弄,求他放了自己,这才逃过了一劫。
母亲出卖尊严给自己换来自尊,在这一刻碎成齑粉。
齐兴尖叫着推开昆布,失去平衡地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如果早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还不如当初就遂了那大肚腩的意,母亲也好少受点苦。
昆布蹲在他面前想要扶他,却被再次推开。
攥紧的拳头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混合着绝望地恸哭和一句句“我恨你”。
他牢牢抓住那对手腕,洗干净齐兴脸上的污浊,轻声说:“别哭了,现在干净了。”话说完又扛起齐兴,将他面朝下小心放在床铺上。
齐兴把脸埋在枕头里,颤抖着抽泣,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昆布轻柔地挑出齐兴屁股上扎进去的木刺,给他涂好了药,用纱布裹了一圈才安心躺在他的身边睡去。
牢房里鼾声此起彼伏,麻子脸却想着齐兴满脸精液的模样,快速撸动着性器,叹息着射在了手中。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好短小,纯写肉好腻哦,下章进个剧情吧。多多给我留言呀,想看什么的彩蛋快告诉我。
7、出头(剧情) 章节编号:6257421
周一到周五是监狱的劳动日。
齐兴所在的监狱附近有一片巨大的露天采矿场,但经过百年来的开采,矿物资源早已不如当年丰富,所以监狱接了大量的服装订单,以轻工业来代替繁重危险的体力活,而采矿则成了一种惩罚措施,只有犯了错的犯人才会被派到那里,日以继夜的劳动。
车间大概是个大型仓库改造的,墙壁斑驳,地面潮湿,呼吸间都有一股霉味儿。每人面前都有一台缝纫机,工作期间不能说话,不完成生产指标不能离开。
经过操作指导的齐兴来到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屁股刚接触板凳,就疼得几乎冷汗直流。伤痕累累的屁股肿得像之前两个大,一碰就是钻心的疼。他不愿让被人看出端倪,硬着头皮慢慢坐了下去。
他逼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布料上,身后却传来一声惨厉的尖叫。
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跌倒在地,脸色发白,眼睛通红。
他旁边站了个狱警。那狱警个子不高,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中转着警帽,明明一脸猖狂,却道:“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板凳都能坐空。”
男孩咬牙道:”明明是你抽走的!“
“小伙子,说话要讲证据,这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是你自己摔倒了,还想碰我瓷?算了,我看看摔得重不重,屁股有没有摔破。“狱警用戏谑的语调着重了”屁股摔破“四个字,扯着男孩的胳膊往上拽。
男孩被拖起来,两腿打着颤勉强站直了身体。齐兴眼尖地瞧见他裤裆被血染红了一片,想必是有着见不得人的伤口。
“上次一个小男孩下面缝了好几针,人家也没像你这样。”他想起之前许医生对他说的话。
他说的,不会就是这个孩子吧?
齐兴自认为不是个好人,做混混那几年违法乱纪的事也没少干,按照他的性格,是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强出头的。
可他看着这个男孩,就想到屈于人下的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不,他们在这残酷的囚笼中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走,队长带你去许医生那里看看去,今天的劳动就免了吧。”狱警一把勾住男孩的肩膀,不顾他的挣扎,搂着他就往前走。
男孩嘴唇苍白,冷汗涔涔,虚弱地流着泪哀求道:”不...队长我不去..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少废话,快走!”狱警不耐烦地拖着他的胳膊朝狱警休息室走去。整个车间一百多个犯人,竟没有一个敢出声阻拦,其他狱警更是一言不发熟视无睹。
这样的冷漠更似是雪上霜,浇得齐兴心口一寒。
“报告!”齐兴举着手大喊。
那狱警走到一半,转头一脸不屑地看着齐兴:“有话快说。”他不信在监狱也有犯人敢挑战狱警的权威,就算有,他也有本事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低等人悔不当初。
齐兴扶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他行进的反方向,声如洪钟:“队长,医疗室是那个方向,您走反了!“
那狱警脸色一冷,带上警帽,冲着齐兴疾步走来,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他脸上:“要你废什么话?”他揪着齐兴衣襟,拽得他背过身去,看着衣服背面印的囚号,吊儿郎当地说:“4、7、8、1是吧,看来没进来几天,不懂规矩也正常,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齐兴挨了一巴掌,表情却丝毫没变。这巴掌跟昆布抽的比起来就跟挠痒痒似的,他受得住。
“在这儿,你们是囚犯,我们是管理者。你们来这里,是要为你们犯的错悔过,接受改造,重新做人,而不是在这里顶撞上级。像你这样的情况,是要加刑的知道吗?”他着重强调了加刑两个字。
几乎没有服刑人员是不怕这两字的。他们宁愿忍受繁重的劳动,忍受其他犯人的侮辱、殴打,忍受品行低下的狱警的猥亵,也不愿在这熔炉般的炼狱多待一日,甚至有犯人得知自己被加刑一个月,最后咬舌自尽的惨案。
回家,是他们活着的所有动力。
但这吓不到齐兴——他早就没有家了。
“队长,您迷了路,我给您指了路,现在却要给我加刑,这是不是叫恩将仇报?”齐兴笑了起来:“退一万步,我语言顶撞长官顶多加刑一个星期,您要是被举报无故殴打犯人,怕是两年内都不得晋升。我看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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