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样子。”
金环仍然低伏:“奴婢怕玷污了太后您的眼睛。”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不玷污我的眼睛。”
金环慢慢昂起头,李嬷嬷惊得睁大眼睛。
太后也有些惊讶,她眉皱起:“李嬷嬷给她些药。”
在金环再次谢恩后,太后又道:“你制香的手艺颇好,香味清新自然又益心安神,如此好东西我也不能藏匿着。过些日子,你选几个送去明乾宫,让圣上也用用。我这皇儿,哪怕身心烦躁,也是压在心中,自己给自己置气。”
李嬷嬷忙道:“太后与圣上母子情深,是社稷之福。”
正说着,一个宫女趋步过来,李嬷嬷低声询问后,再附在太后耳边轻声说着。
金环扫了眼那二人凝重的神色,低下头掩盖眼中的情绪。
太后回过神,想打发走金环:“给圣上的制品不能马虎,你下去好好准备。”
“奴婢遵命,只是奴婢人微言轻,禅师给的新方子有几种过于贵重。”
太后吩咐李嬷嬷负责这事。
李嬷嬷将金环带去偏殿,给了她纸张,又叫了其他宫女看着,人还未走出门,后面传来金环的声音:“奴婢写完了。”
收回脚,从她手中拿过,刚看一眼便盯着面前的金环。
金环镇定地道:“嬷嬷,想让圣上不再烦躁气闷只差这一味引子。”
“这引子不是你能要的。”
金环不惧:“奴婢只想为圣上制香。”
“看着她。”李嬷嬷合上纸,匆匆去找太后。
金环淡然地承受着周边宫女暗地的目光,直到李嬷嬷领着内侍回来:“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内侍将金环结实地绑牢。在听到李嬷嬷要将她带去见太后时,金环反而笑了。
李嬷嬷微眯起眼却未说任何话。
到了主殿的内间。金环的脸被死死压在地上,等到将脸下的石板暖热,头顶上的人才说了话。
“你自己可明白犯了什么罪?”
金环忍下冰冷道:“奴婢只明白自己不想服侍圣上,不想和典春那个贱人同一宫门。”
李嬷嬷瞥了她一眼。
太后厉声道:“我只让你送香你却想到这,如此作践我的心意,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太后不是随便杀人的昏主。”金环慷慨高声,“自太后您嫁于先皇,这世间才温暖普降,风气正清,此后更是一举得子,巩固大鄢千万里江山。太后您的光辉与荣耀正如明月,皎洁而清亮,高悬于空,安慰世人。几百年前有一位美丽的女人顺应天启而生,现在,这个美丽的女人再次从神山的峰顶走来,将在这个世间灼灼其华,开创一个瑰丽的世界,享受世人的崇敬。”
太后一语未发,淡淡地看着她。
周围的安静被一道抽气声打破,原本压着金环的内侍哭丧着跪下:“奴婢该死。”
太后缓缓地道:“你不懂天机却妄断天机,罪该致死。”
“每次祥瑞现世必有异象,而异象定是鸟兽先觉,奴婢不敢诓骗。”
“你这只小鸟巧舌如簧,叽叽喳喳,又不安生,听着心烦。”太后换了语气,“但冬日着实枯寂,没了也令人想念。”
“奴婢谢太后赏识之恩。”
听着好笑,太后问她有什么才?口才?
金环直起身子:“奴婢纳的投名状正得太后心意便是才。”
李嬷嬷在太后静默的间隙,唤人将出丑的内侍捂着嘴压走,又解开金环的绳子。
绳索将衣服弄得褶皱连连,皮下定是青紫一片。金环忽视麻木的疼痛,将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身前,再行礼跪拜后道:“奴婢猜测使太后担心的大事应是恭王去世一事。从恭王府开始宴请众人时心思已然昭然若揭,如今恭王世子没了管束定会大闹一场。奴婢以为太后可借此事打破礼法,为日后铺路。”
“哦?选谁为刃呢?”
“奴婢对朝政了解不深,但有一人定是可行——徐崇年,徐阁老。”
“一个告老还乡的人,你也举荐。仅凭一番忠义可远远不足的,以后留在这,跟着李嬷嬷吧。”
金环跪谢。
当消息传来,典春不可置信,随后怒笑,将面前的东西全部砸碎。
汶秋眼观口鼻,木然不动。
明明是冬日,冯腾后背的汗直冒,那剑拔弩张的场面他真的已经看累了。
擦了额头上的汗,刚坐在司礼监的椅子上便察觉一道令人厌恶的目光在后背扎着,回身瞪过去,果然是秦贱人。
秦洪全当没看见冯腾的嫌弃,凑过去道:“冯公公这不管夏日冬日都爱流汗呀。”
“老子爱流汗,陛下也喜欢我伺候。秦贱人,你说你从先皇混到现在,一点点印象都没留下,你还在这做什么。”冯腾为他羞愧。
“我一个小人物哪能同冯公公您比,要比也是冯公公同刘公公比呀。”秦洪宛若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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