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恍惚,带着一点儿迷离涣散的光,绝艷的五官上满是明媚的绯红,在性感中又带着一种凛然的清丽。
徐安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逼着射了几次,下腹满涨涨地痠,性器随着苗临抽插的动作不停地摇晃点头,一抽一抽地疼,却再射不出东西来。
快感却彷彿一把横陈在心头上的钝刀,一锯一磨间,带给他毛骨悚然的心悸。
他本能地想从这样子的交合里逃走,可苗临不允许,他将青年死死地扣在怀里,肉柱抵住软腔的尽头,残酷地让冰冷的液体冲刷在敏感的肉壁上。
满是指痕的白皙腿根不停抽搐着,承露未开的花芽上沾满淫乱的浊液,徐安粗哼了两声,本能地蜷紧身体,彷彿被生生扯落云端的仙人,凌乱破碎而无助,却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苗临没有从他身体里出来,直接将他压在褥子上,抓着一条腿绕过头顶将他翻转过来。
半硬的凶器在身体里转了半圈,再经不起折腾的软肉被磨得直颤,徐安咬着一缕头发,眼眶通红地摇头,哑着嗓子求他:「求、求你……不要了……」
他真的受不住了,失控的内力在经络里乱窜,他习武多年小有所成,还是生平第一次尝到无法驱控养心诀的滋味。
苗临摸了摸他的脸,低头渡给他一口气,虽然有些心疼他,可还是血液里的凶性及躁动占了上风。
「最后一次,我轻点儿,你歇歇……」他旖旎地吻着徐安,依言放缓动作,在红肿的热肉上缓缓擦蹭,极致轻柔地温和索要。
徐安觉得自己的意识彷彿又要远去了,反射性地伸手攀着苗临的手,在他身下细细地喘。
他的那处已经完全被磨开来,穴口嘟起一圈红肉,体内被灌满冷凉的精液,软腔却依然热烫得吓人,苗临每次进入他都不自主地颤抖,性器退出时拉扯着红烂的熟肉,带出的液体湿透了身下的衣衫与被褥。
徐安哭不出泪来,只剩下虚弱的呻吟,彷彿渴求怜爱的幼兽,侧过头去用脸颊磨蹭着男人撑在自己耳旁的手腕,又吃力地张口咬住一点浅浅的皮肉,从鼻腔里溢出满是委屈的呜咽,试图用这样可怜的姿态唤醒男人的一点慈悲。
「苗、苗临……我很难受,你别、别这样……」徐安是真的怕自己会被苗临生生地操死,他想抬手抱抱他,可却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连话语都断断续续几近无声,彷彿随时都会断了气一般地喘吟:「求、求你……」
徐安在苗临心里终究还是占据着不少份量的,他凝神看着脸色潮红却唇色发白的青年好半晌,最终还是低头舔了舔他的唇角,「好,我们不做了,你别怕……」
男人缓缓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徐安紧张得全身紧绷,又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嘤咛。
苗临的性器刚全退出来,霎时就有大股的浊液从合不拢的小穴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他其实也没仔细数清自己究竟在徐安的身体里出来了多少回,他只知道不管再怎么要他,都还觉得远远不够。
自己像只被交配欲望支配的野兽一样,将徐安给生生操晕过去,却又忝不知足地在昏迷的人身上逞凶斗狠,一次次地操开他的柔嫩,以男精浇灌他的身体,又张口啃咬着他的皮肉,象是恨不得把他操死在身下一般。
徐安连在昏迷之中都本能地求饶,哆哆嗦嗦着哀求与拒绝,可他却狠狠地扼住了他的挣扎,逼出他绝望的哭泣与呻吟,又将他从浮沉的梦境之中拖回来,将他操醒过来面对欲望的折磨。
后头彷彿失禁一般地感觉让徐安颤抖了起来,他很快地想通是怎么回事,心里满是屈辱的感觉,恨不得一掌劈死罪魁祸首的苗临,可紊乱的内力让他根本提不起劲来,最后却只能委屈地以手遮脸,咬着牙根细细哽咽。
苗临这时才真的彻底清醒过来,心慌胆战地抱紧伤心的徐安,满是悔恨地直道歉,又把人抱在怀里亲亲蹭蹭地安抚。
可吃遍苦头又受尽委屈的徐安那能轻易释怀,他吃力地抬起手抵住苗临的怀抱,可到头来却未真的推开,反而是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哭泣。
他这段时间确实被苗临给宠出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娇气,觉得受了委屈,第一个反应却是要人抱着哄,像个撒泼的孩子一样张口咬住了苗临的肩,可却没几分力气咬出血来,只是无声地表示控诉。
苗临看他是真的难过也慌了手脚,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帐,徐安刚愿意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又得寸进尺上赶着把人给欺负得哭了。
可真正让他感到胆颤心惊的,却是自己一点都不后悔这样对他。
他太想要独占徐安这样好的一个人了。
想要抱着他哄着他,让他将所有的柔情蜜意温柔缱绻都只给自己;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尝尽他的每一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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