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一柄横笛,几只茶杯,徐安生生杀退了一波人马,但他还不满足,脚尖从地上勾起一柄长剑,剑光随即迎难而上,一时之间,兵刃相击与喊杀声震天彻响。
苗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身后的人一波一波地上,然后在徐安面前倒下了,所有人都在等,等徐安的极限。
即便徐安能以一挡百,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面对闻声而来越来越多的敌手,哪怕是徐安武功高强,养心诀可以供给的内力回复有一大半要供养灵华蛊,剩下的根本不足以应付他这样不要命的消耗。
徐安且战且退,碧水滔天跟水月无间都用过了,他不敢再用些什么耗内力的招式,只敢一剑一剑地杀着。
他算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或许十个、二十个、三十个、五十个,剑刃卷口后他便换一把,身上的墨袍被血濡湿了,彷彿都能直接拧出血来。
终于,徐安用光了最后一丝体力,手中的长剑落了地,他对着苗临的方向看来,唇角勾着凄然的笑,轻言道:「是我输了……」
曾经,徐安以为,自己在苗临眼里应该是特别的——他为了他杀人,让灵蛇替他挡箭、替他造了座牢笼、残忍地把他囚禁在身边,甚至用尽手段只为了威胁他留下。
他曾天真地认为,只要苗临一日需要他养灵华,那么他就能有一分同他对抗的底气。
可到头来,他才发现自己同旁人也没什么不同——苗临揉碎了徐安的骄傲,逼他求饶、逼他就范,直到他除了一条命之外再无可倚之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足以将他彻底打入深渊。
苗临始终在试探他的底线,徐安又何尝不是?
可惜地是他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认清现实——从头到尾,他能紧握在手里的只有苗临给予的偏爱,而当这份偏爱被收回之后,他也只是一介凡夫。
灵华蛊的寄主可以再找,他从来就不会是苗临的唯一。
对这个结果,徐安并不觉得恨,只觉得自己傻得可笑——他所有的挣扎与有恃无恐,最终也不过值四个字——
生死不论。
一条带着铁钩的鍊子朝着避也不避的徐安甩去,在他肩上扎开了窟窿,徐安被扯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不知道是谁先丢开了武器,上前将徐安推倒在地,有人踩住了他的手防止他再爆起伤人。
他们早已杀出了血性,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毕竟地上这个人,曾经有传言是堡主的爱人,谁敢真的碰他!
徐安被人压制在地上,等了好久也没有等来下一步的凌辱,他勾了勾唇,开口道:「你们主子说了,把我赏给你们……生死不论。」
那些个侍卫面面相觑,回头看苗临依然是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与徐安决裂了。
不知道是谁大着胆子划开了徐安的腰带,扯下了他的裤子,略长的衣摆遮住了他挺翘的臀,只隐约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腿根隐隐约约地夹着一抹红色。
那人回头瞥了一眼苗临,见他还是面无表情没有喊停的打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正欲去掀徐安的衣服,却被身旁的同僚挤走。
那人裤子已经拉了下来,一边在手上呸了口唾沫捋着性器,一边嘴里还说着浑话:「我来我来,早就想尝尝这骚货了,这脸蛋这身段,再瞧瞧他腿上刺的这是什么?看起来可比那些红馆的娘儿们都够劲。」
可他这句话才刚说完,手都还没碰上徐安,下一瞬却突然吊着眼直接整个人跌在徐安身上。
徐安被他压得闷咳一声,却突然听到身边无数重物落地的声响,伴随着无数的凄厉惊呼:「堡主饶——」
苗临直接激活了他埋在所有人体内的蛊虫,夺走了剩余活口的性命。
不管是那些压着徐安的还是围在周遭的,所有见到徐安这么狼狈不堪模样的人,他眼也不眨地全杀了。
徐安是他的人,他可不容许在凤鸣堡的地界上有谁能折辱他分毫。
徐安失血过多,又被粗壮的汉子压了那么一下,眼前有些儿发黑,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来压下腹中作呕的感觉。
轻缓脚步声由远而近,苗临蹲下身来,动手将徐安从一地的尸体中刨出来,轻柔地取掉他肩上的铁钩,把指尖的幻蛛送到他耳后,在后颈处迅速地螫了一下。
被穿肩的痛楚当即变得很遥远,徐安有些恍惚地抬头看他,苗临的紫眸被腥红的血光覆盖,他小心翼翼地将徐安的裤子穿上,替他擦干净脸上的血污,把人温柔地抱在怀里,又将脸颊贴在他的额上,像抱着一件珍稀的宝物地搂在怀里。
好半晌后,他才喃喃开口,声音粗哑,像在压抑着什么。
他说:「徐安……你没有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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