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血丝就顺着唇角淌下,冷血无情地开口:「你若不喜欢,也可以把我打发出去,看是要打入牢里用刑,还是找几个人轮奸我,或者是有什么其他花招都尽管使,我得罪了堡主自然是罪有应得,绝没有怨言……」
「徐安!」苗临是真的被他激怒,但一看到他嘴角的血心疼起来,他拧了条帕子替徐安擦脸,又用锦帐裹着抱起他准备去洗漱,喃喃低语更象是说给自己听:「你不一样……我不会那样对你。」
「呵,」徐安却只是冷笑一声,幽幽地开口:「一样都是以色侍人,有何不一样?」
苗临一时间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也不再多加言语自找不痛快,他扳着脸将徐安抱进浴池,亲自替他将身体打理干净后又温柔地抱回房间。
徐安面无表情地看着苗临跪在床边帮他擦干一双湿漉漉的脚,什么也没说,等他擦好,立刻就缩脚回去、躺下背过身一气呵成。
苗临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灯吹熄,上床从后抱着他,温柔地蹭他的颈后,又拉着手扣在掌心里。
徐安以前对这样的怀抱有些抗拒,总想着要逃开,可他现在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任凭苗临怎么抱怎么摸怎么亲,或许他的身体会对欲望起反应,可他的眼里却再也没有情绪起伏。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后苗临开始有些慌了,他开始百般试探徐安,软的不行他就来硬的,可徐安愣是一次次地坚持下来,哪怕苗临对他用了药把人绑在床上不让满足。
徐安除了在手臂上几乎咬下一块肉来,到昏过去之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那天过后苗临停下了所有折磨他的行为,他紧张兮兮地把徐安无时不刻地带在身边,就连与将领开会时也让万花青年坐在他身旁。
徐安默默地盯着那些又意见不合吵起来的将领,苗临的手搭在他腰上,端了杯茶问他:「喝吗?」
徐安没接,苗临自讨没趣后也不恼,在他耳边啄了一下,完全无视厅中的吵杂,将青年细瘦的腰身揽入怀里,温声开口:「累了,要不要休息会儿?」
徐安伸手抵住两人的靠近,这还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对他的第一个反应,可没等苗临挂上笑容,他又放下了手,任凭苗临将他搂进怀里。
苗临一见又是这反应,心里觉得有些堵,他受够了徐安的逆来顺受,这段日子他总是这样,不管苗临做什么,他总是面无表情地概括承受,那颗苗临还没来得及接触到的心,被徐安重重地冰封后藏入苗临这辈子都碰不着的地方。
他不言不语不理不睬,就好像只是一具没有魂魄的行尸走肉。
苗临讨厌这样,他掐着徐安的下巴逼他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徐安,我说过,我不喜欢你这态度。」
与紫眸对上的那双墨瞳依然毫无情绪,徐安掠了掠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我也说过,我既惹怒堡主,看是要打入刑牢还是让人轮奸我,任凭堡主吩咐。」
苗临厌恶徐安喊他堡主时的眼神,轻描淡写得彷彿他们只是初次见面,爱恨无痕,一股烦躁顺应而生,「是吗?那就如你所愿!」
他怒极拍桌站起,吼道:「来人!」
侍卫闻声而入,刚刚还争得脸红的将领们大气不敢喘一下,深怕下一秒就得肠穿肚烂死在苗临诡谲难测的蛊术下。
苗临忿忿地走下台阶,直到站在了大厅之中,他回头看着徐安,本来还想只要他有一点点表情,自己就会把人撤下。
可坐在主位上的青年依然是一副清淡如烟、波澜不惊的模样,好像苗临的任何反应皆与他无关。
凤鸣堡主从未曾被人无视至此,只觉得一把火燎烧至脑门,修长的手往主位上一指,沉声下令:「他,赏给你们了,生死不论。」
厅内的人倏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听错了。
众人不敢动,倒是徐安笑了,他缓缓地起身,自嘲地开口:「我就知道,到底都是一样的,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苗临才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青年脸上的笑容收敛,一杆笛子甩出袖口捏在手上,众人只知徐安剑术了得,却很少人知道他真正强悍的是一身苦修而来的内力。
徐安横笛唇畔,一声尖锐的笛响先发制人,那些个侍卫只觉得有一道磅礡如浪的内力席卷而来,众人身形一滞之时,徐安已经杀向前来。
不知道是谁先反应过来,大喊了一声「拿下」,就连门外副将们带来的兵士也一涌而入。
徐安唇角勾着冷笑,一个太阴指点在迎面劈来的剑刃上,人往后飞掠退了一截,笛音一起,几只茶杯震成碎片,被他的内劲挟裹着飞掠而出。
这招快学时晴几个副官看过,脚下退得飞快,但那些没见识过徐安出手的侍卫们顷刻被碎片扎得血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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