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直到欣赏够万花青年不知该如何清理的窘态后才施以援手。
他会将徐安满是吻痕指引的躯体扣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伸手探进去替他清洗内部。
徐安的眼尾红润润地勾人,浓密的睫毛怯怯地颤动,攀着他支撑用的手臂不发一语地低喘。
等里头洗干净后,苗临会将他抱在怀里揉捏紧绷的肌肉,一场澡洗得无比漫长又煽情。
直到青年昏昏欲睡、半梦半醒地依靠着他时,苗临才会把他抱回已经整理好的房间,穿上衣服放在塌上休息补眠。
累极的徐安闭眼即眠,而高高在上的凤鸣堡主就如同下人一般地跪在塌边,手持软巾珍而重之地一点一点帮他拭干长发,再以木梳仔细地梳理整齐。
等徐安再度醒来的时候,冰雕雪砌的冷漠疏离重新上身,那前一晚在苗临怀里温柔低泣的美人又会回到凛然不可侵犯的云端之上。
不管苗临是如何温柔地对待他,骄傲的花仙俱以漠然的冷刺相对。
有时苗临会想将他的那颗心给剖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是金石所铸,不然在床上那么滋味美好的一个人,为何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可他一方面又十分迷恋这样子有两种面貌的徐安,每隔几天,他就会想狠狠地拥抱徐安,将他自高高的云端扯下,剖开他藏在凛然仙姿里头那淫冶靡乱、花妖般的内在,逼他在自己怀里盛开芬芳,尽情地享用那具销魂的身子。
而后,放开手,看他以冷漠为铠,将自己的真实情绪重重地包裹武装,禁止任何人的碰触——直到下次他又被苗临禁锢于身下,满是无助地被剥开所有的坚强硬壳,毫无保留地被吞吃殆尽。
苗临享受着这样征服徐安的快感,可被当成攻略对象的青年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的手段。
他有时会分不清楚自己扮演着的角色,分不清现在是白天抑或黑夜,分不清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对待苗临。
男人抱着他看他临帖作画时突如其来落在耳后的吻太过轻柔,滴在纸上的墨渍就如同蒙在心头上的阴影一般逐渐扩散。
只要是人,谁不希望能被温柔以待?
可徐安不愿意,这样的温柔来自一个同样残忍的人身上,刻进灵魂与骨子里的痕迹哪怕是偏见他也不愿抹去,他这辈子尝过最多的屈辱与痛苦都是这个男人所给予的。
而支撑他活着的信念,仅仅只是护住自己、护住苏凡、护住他俩儿这辈子唯一的家……
3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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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两人互不干涉,晚上同床共枕的生活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苗临总算放松了对徐安脱逃的戒备,对他彻底放下心来,专注地投入即将到来的阵营战事中。
那些事情都跟徐安无关,他在堡里辟了一小块药圃,闲暇没事地时候就待在那儿捣鼓他移植回来的植株,俨然有长住于此的打算。
对此苗临是乐见其成的,只要徐安不老想着要离开,每天夜里他能把人搂在怀里温柔拥吻,逢几天还能抱抱他、占有他,看他端着一张明艷的容颜在他怀里彻底动情,能够尽情地把人吃干抹净,享受他的温柔美好,余下的时间,苗临并不介意给他足够的自由。
徐安对两人之间的相处似乎也有同样的默契,即便过程总是旖旎得让他心悸又恐惧,他也不再拼死拒绝每天夜里睡前必有的晚安吻。
而当苗临露骨煽情地摸着他敏感的后腰,无比熟练地挑弄他的情欲时,他亦不会再有所反抗。
包裹在白色丝衣里的青年顺服又被动,任由男人将他从蔽体的衣物里剥出来,细碎地吮吻过他每一寸肌肤,在快要消失的痕迹上烙印上新的标记。
苗临几乎是藉着吻痕的深浅来决定性事的频率,他喜欢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盖上只有他能看见的戳印,就象是在宣告印记的主人属于他一样。
而当他不满于即将消褪的吻印时,便以旖旎的性事来弭平躁动的不安,在温柔的过程中不厌其烦地在徐安身上重新补上吻痕。
万花青年泛着晶亮薄汗的身躯柔软而诱人,浅浅地吮一口便能留下一个淫艷的红痕,从脖颈、锁骨,一路蔓延到白皙的胸肉与平坦的小腹。
苗临最爱去舔他侧腹上那两朵盛开的重瓣月季,以舌尖仔细描绘轮廓后,又衔住肚皮轻咬,然后一路顺着纹身往下亲吻,在花芽的相对处留下红艷的痕迹。
徐安的长腿架在他的肩上,紧紧咬着下唇,手臂横在眼上,哪怕苗临喊他他也不理。
不行房事的夜晚苗临会把徐安抱在怀里睡,有时半夜睁眼,看到万花青年恬静温柔的睡脸,就觉得心里满溢的涨与暖,总想再好好地亲亲他蹭蹭他,可最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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