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抱在怀里,分开了双腿后极为温柔地进入他。
万花青年一向凌锐的眉眼会蒙上一层温软的水雾,忐忑生涩得勾人,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子骨又酥又嫩,温顺乖巧地任他作为。
苗临最喜欢一边吻他一边操他,看着这样一朵高领之花被他折在怀里狎玩,因为动情而散发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风貌。
上下两张嘴都被彻底占有时,徐安会情不自禁环抱住他,喉间鼻腔里憋出几声喘,双腿紧夹着他的腰,下身热情地缠着他吮。
不管是重碾轻磨还是深戳浅刺,都能让徐安爽得不停掉泪,半年的时间足够苗临将他的身子完全操熟,让他对快感毫无抵抗能力。
——若是苗临真想欺凌他,哪怕只用手指也能让他高潮不断直到力竭。
徐安厌恶这样的自己,一开始会试图压制抵抗苗临给予的快感,可惯于耽溺情事的身体会一点点地将他的理智拖入深渊,直到他食髓知味地主动展开秘处欢迎侵略者。
这时的徐安简直美得惊心动魄,媚眼如丝、高贵矜持而又淫荡热情。
苗临解开徐安的发饰让他一头松散的发型彻底散开,长指梳过如瀑的青丝后落在了臀峰上,他将一指按近缝里,以指甲轻刮尾骨上的绿藤,让青年的喘息中掺入一声别样的呻吟。
这时的徐安会配合着苗临的期望哼吟喘咽,甚至偶尔撑不住的时候也会开金口求饶。
苗临沉迷于拥抱这样子的徐安,不再冰寒疏离或无情冷漠,而是温柔的、热烈的、乖巧的,甚至让他以为是深情的。
「苗临……轻点儿,我……受不住……」
徐安无力地攀抱着苗临讨饶,薄唇无意识地滑过他眼角的红痣,轻柔美好得彷彿一个情人间的吻。
苗临觉得自己的心尖针刺般的一颤,酸涩涩的,他低头去吻徐安的锁骨,放缓了入侵的动作几近安抚地确实填入,手掌隔着发帘抚摸背脊给予安慰。
徐安颤抖着紧抓住苗临的头发,仰直脖颈,泪水更加汹涌,断断续续地求饶:「别……啊别磨那,那里……不行,会、哈……会射……」
「那就直接射出来,子归……我想看你射出来——被我操着射出来——听话,你乖乖的我便不为难你。」
「不唔……苗临,不要……」徐安恨极那种被逼入快感极限后彷彿灵魂抽离的无力抵抗,可偏偏苗临很是喜欢。
他喜欢徐安射精前那一瞬间的迷乱无助,他会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抱着他呜咽哭泣索讨安慰,绵软的下身会抽搐着紧咬着他象是要把他给一起咬出来。
苗临并不一定每次都会泄在他的身体里,而是会在青年刚射完最恍惚迷离的时候将他翻过身去,扣着他的腰从后头深深地埋进去。
因为高潮而抽搐着紧缩的腔道会被残忍地碾开,这时的徐安会痛苦地挣扎,可一旦开拓完成,那里就会变成最适合男人的形状,热腔软肉贴着硬挺微凉的性器,没有半点缝隙而无比契合,哪怕只是深埋着不动,也会有细密的满足感直窜。
徐安是个很完美的性爱对象,练武的身体柔韧有力,被操得狠时那一点本能的挣扎都是生机勃勃的体现,平日冷漠高傲的性子被磨软之后缠人得很,绝美的脸蛋染上绯红的情欲时,光只一眼就足以勾魂夺魄。
他不喜欢吭声,可在床上的每个反应每句呻吟求饶,都是最真实诚挚的。
到了这时苗临反倒不急着从徐安身上寻找极乐,而是抱紧窄腰温柔地吻他的脖颈后肩,仔细地印上煽情的痕迹,缓缓地磨着内里问他舒服吗?
只要徐安不吭声,这样的动作可以维持很久,直到他的前端又巍巍地站起,在厮磨中诚实地吐着兴奋的泪水。
青年被男人锁在怀里,湿暖的后穴毫不知足地吃着怒张的性器,色情与温馨并存,直到苗临磨开他表层厚厚的坚冰,触及到他最柔软脆弱的内里。
徐安脸上全是哭花的泪痕,搭着男人箍在腰上的手臂,低喃着哭嚷着够了,求他停下。
苗临养成了让徐安含着他睡的习惯,按着下腹抵进深处泄精,等到湿润的液体被徐安的体温浸润得暖和后,便就着箍着腰埋在里头的姿势阖眼休息。
徐安一开始是抗拒的,可他的反抗最后都会化成另一轮疯狂的开端,如此往复两回以后,他便放弃了作无用功。
而次日清晨天方亮,一夜难寝的徐安便会立刻踹开苗临缠过来的手脚,挣脱了他的禁锢后踉踉跄跄地下床。
青年扯了衣裳搭在身上,腰上靡丽红艷的月季花下被撑了一宿的那处应是合不拢的,污浊的液体会沿着腿根蜿蜒,白精沾在腿间嫣红的花苞上,明媚无比。
苗临目送着他用别扭的姿势离开,他会尾随他进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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