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肩,缠着他。像浮萍依靠着实木一样依靠着他,来获得内心的满足与安全。
他身上再也没那股清冽干净的气息,混着情欲、酒气、暑气,肮脏不堪。眼睛却被冲刷地雪亮,里面写满欢愉与满足。
佟樱瞧见了。想,看来还是男人更爱这档子事。
他像是开了窍,在她身子里用力地抽插着,顶开一切阻碍。抹平花壁上的褶皱,直直地插到宫口。
纵然是被抱着,佟樱的身子也被顶撞地一颤一颤的。浑圆的乳肉抖动,被他一手握住,细腻的手感让人忍不住揉捏变幻着形状。
“阿桓。阿桓。”佟樱哼哼唧唧的,声如蚊蝇,气息紊乱。他高挺的鼻梁与繁丽的床帐在眼前交织,分不清真假。
粗长火热的性器从小妇人的花穴出来,带着一股股的蜜水和血色,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床单上,扎眼地慌。
“太太生的这么紧,曲润祥他知道么?”曲久桓得意,嘴边带着些笑“他那老色胚,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也想来肏一肏太太。”
囊袋撞着阴户,肉体相撞的声音比外面的蝉鸣还要清晰。佟樱听着这羞人的话,眼泪又要掉下来:“别……别……”
她才不要他碰呢!
“骗你的。”他伏在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我怎么舍得把太太让给别人肏。”
瞧见她的泪珠不断,动作倒是慢下来一点。
“看也不行——”
男人直起身,把她抬高,抱在怀里,嘴里含着她粉红胀起的乳头,又越发凶狠起来。
这个姿势,能把她入地更深。
“太太只能是我的——”
佟樱依旧攀着他,柔软的长发与他干净利落的短发交织在一起。也或许是熟悉了,这个姿势反而让她得了趣,性爱的欢愉渐渐冒出来。
嘴里依旧咿咿呀呀地叫着,小脸白里透红。不住地唤着“阿桓”,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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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雨季(微H)(100珠加更) 良母难为(民国 H)(春风散)|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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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起了雨。
噼里啪啦地打着房檐,流到院子的石阶上,总算是遮住了些屋里缠绵的声音。
软塌塌的小妇人被曲久桓紧紧抱在怀里,两人唇齿相依,水声作响,交织的唾液顺着脖子往下淌。
他的舌头勾着她细软的小舌,充盈着她的口腔。佟樱都觉得要喘不上气了。
怎么……怎么就亲上了。
她推推他:“你先出去。”
他刚才射了好多,又多又烫。让她又喷了一次水,却还赖着不肯退出去,都堵在里面。怪不舒服的。
曲久桓喘着气,把小妇人凌乱头发拢到耳后,说:“这样容易怀孕。”
一提到孩子,她又不说话了。
她本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不是么?
自然是越快越好。
佟樱累极了。索性趴在他的肩上,不经意碰到他的后背,上面都是她挠出来的红道子。
“我想沐浴。”
她依旧坐在他的身上。温热的身体紧紧靠着他。
“你别没完——”
怎么又硬了。
“我就抱着太太。不做别的。”
曲久桓晚上喝了酒,手里到底没个轻重。如今酒醒了大半,难免有些后悔。
换了个姿势,把佟樱放在床上,两人面对面躺着。却还是舍不得退出来。
他本就是个恶劣的人。
佟樱嗓子都哭哑了,抬眼的力气都没有,想法也跟着迟钝。嘴里只喃喃着“我要沐浴”,却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自然也没有看到眼前男人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着她的长发,眼里的柔情与喜悦藏也藏不住。
*
等佟樱再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西洋钟指着十一点。好在她这里向来清净,纵然晚起些也没人知道。
外面依旧阴雨连绵,遮着太阳。
她身上清爽,被换了件长袖的丝绸长睡裙,被褥也被换了一遍。只是坐起时,依旧无力地很,里面还有东西正顺着穴瓣往外冒。胸上,腰上,脖子上也都是红痕。
——他昨晚的劲儿可不小。
那一幕幕的炙热也顺带着连环画似地重现。
佟樱红了红脸。觉得荒唐。
但也没再深想。
总要走这么一遭的。万事都要刮层骨才能去地利落。
她两条腿打着颤地找个了长旗袍换上,好好地遮住了脖子上的红痕,才叫来了小玉。
总要问个明白。
“昨晚你人呢?”佟樱坐在椅子上。旗袍领子高,袖子长,倒是遮地严实,也是她平时的装扮。
小玉脸上还带着黑眼圈:“昨儿少爷身边的赵朔把我叫去干活儿。干到大半夜。结果下了雨,在外面等雨停了才回来。”
弄得她今儿也起晚了。语气里带着埋怨。
“嗯。少爷什么时候走的没看见?”她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团扇,眼睛落在院子里的积水上。
“这倒是瞧见了。天一亮就走了。赵朔说是还得去趟市政府。”
进了雨季,海河两岸总会泛滥,修来济去地官府银子总是亏空。清廷衙门就联系当地的乡绅富商一起修建堤坝赈灾。现下新政府也延续了这一套。如今曲久桓当家,他当然得去拿个主意。
佟樱挥挥手:“下去张罗饭吧。”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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