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H) 良母难为(民国 H)(春风散)|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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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挣扎(H)
孩子?
是了。她得有个孩子。
她是不认识什么男人的。最熟悉的便是他。若非得要一个人的话,曲久桓便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他在整个天津卫也是数一数二地好。
佟樱迷迷糊糊地想,说:“想要的。”
她动了动。仍旧挪不开身。这才真切地意识到,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了。
强壮,成熟。不可抗拒。
曲久桓支起身子,从侧面看着她的半边小脸,被汗水冲刷地粉白粉白,玲珑剔透。还带着几分羞恼与迷茫。
他手上用力,肌肉膨起,就将她转了过来,结结实实地趴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妇人的睡裙早就凌乱地皱成一团,和着汗水贴在身上,悬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二人裸身相贴,好像心脏的跳动也合在了一起。
曲久桓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后背,下巴贴着她汗津津的发丝,胸前两团起伏挤压的绵软熬地他喉咙发紧:“我给太太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趴在他的怀里,乖巧地不成样子。微微抬起身子,眼睛看着他。澄澈的狐狸眼里好像就只有他了,好像整个天地也只有他一样。
又硬又热的性器贴在她的腿心上,一下下磨着。男人的眼里是难以压制的情欲。
到底是情势所迫,还是心之所向,早就分不真切了。
浓稠的夜浑着混噩的空气,有着把一切理智都消磨干净的气势。
她年少时寂寞的消除是因为他,如今情欲的诞起也是因为他。
佟樱轻轻叹一口气。
“你……你轻一点。”期期艾艾地开口。
下一刻便天旋地转。
被他压在了身下。
两腿分开,曲久桓低笑一声。
花穴处湿润不堪,稀少的毛发湿淋淋地垂在那里。早就是蜜水横流。
他俯身在她的两腿间,修长白净的手指挑开粉红的唇瓣,耐心找着进入的穴口。娇嫩细腻的花穴未经人事,甫一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地,一股股的蜜水又流了出来。
佟樱眼泪掉下来。觉得羞耻。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呀。
又痒又痛。双腿在不自觉地夹紧,只觉得臀上一痛。
“老实点。”
他打了她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也是一颤颤的,激地人眼红。
她虽然看起来瘦,但是借着骨架小,身上的肉却不少,软乎乎白净净的,很是好看。
佟樱有些恼,复又挣扎起来。却立马失了力气。
一只手指顺着穴口直直地伸了进去,在花壁上顶弄。
佟樱闷哼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眼睛看着头顶的床帐,手上白骨凸起,抓着床单。
蜜水还是不断地流出来。顺着手心流到手腕上。
“太太瞧瞧。”他手上沾满她流出来的蜜水,伸到她眼前,粘稠地糊地他指尖都是。
佟樱向来不知这事竟能这么磨人。浑身水里捞出来一样,眼珠转转,瞧见曲久桓那张熟悉的脸。忽地就想到了他的那些风流事。
“我不要了!”她要起身,却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又跌回到床上。
曲久桓双膝叉开,跪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面容都模糊了。像是罗汉庙里供奉的修罗。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全数脱去,整个人赤裸的身子肌肉分明,但胯间的性器大大咧咧地抵在她的小肚子上,炙热粗壮,前端一点点地渗出些液体来,混着她的汗液与喷溅上的蜜水,正一点点顺着小妇人的肚皮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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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咿呀(HH) 良母难为(民国 H)(春风散)|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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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咿呀(HH)
这里没有灯光,没有烛光,窗外的月光是唯一的色彩。
不像洞房夜,不像夫妻帐,也不像风月场。
却是个极乐地。
左右都是自己选的。再矫情倒显得作了。
总之,她不要进那活死人墓。不要在看得见尽头的人生里孤寡一生。
*
佟樱看不清曲久桓的面孔,也不敢往下仔细瞧。放大的触感与听觉代替了视觉,便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双腿被折开,搭在他的双臂上,结实的肌肉硌着她,火热硕大的龟头正往她的双腿间挤。
她本来就水多,人敏感地很,但是奈何穴口小,虽然用手指耐心抠挖了一阵,却总还是不得要领地卡在穴口。
佟樱被磨地难受,出声道:“要是插进来就快些!”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荤话。那年嫁过来时年纪还小,这些没人教过她。
曲久桓呢,长到这个年岁也在销魂窟听了不少放荡词,但这话从向来循规蹈矩的她口中说出来,却差点让他绷不住劲儿。
心里骂了一句“妖精”,眸色深了深,纵身一挺,可算是入了进去。整个人刚舒了口气,下一刻却又被绞地脊椎骨发麻。
——里面又湿又热,紧紧箍着他的子孙根。
佟樱感觉身体被劈开一样,再也没先前的舒爽,痛地不行。大口呼着气,双手胡乱抓着,藕似的双臂攀上他矮身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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