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名上了年纪、事业有成、人生阅历丰富的老男人,霍先生表示对游戏丝毫不感兴趣,他随意地扫了一眼,哼声:“应该是吧。”
这局结束后,林襄立刻充钱把皮肤买了。
“打折!”
在霍司容鄙视的注目中,林襄拍桌解释:“你看,皮肤打折券!”
“是啊,”霍先生说,“麻花藤亏得都坐公交了。”
林襄重重一哼,转身背对他,偷偷把商城皮肤搬空。
许是应了老道人的福卦,翻了年,春天来临,林襄的确慢慢好起来了,又像以前那般,能跑能跳能吆喝,每天理直气壮支使霍司容背着他上下楼梯。
林襄在医院住到三月份,袁教授认为他可以出院了,霍司容百般拒绝:“再观察观察。”他总是担心林襄的身体再出毛病,待在医院里总要方便些。
三月末,草长莺飞。
林襄吃够了清汤寡水的饭菜,指挥霍司容道:“去买林福记的鸭脖,只要肉不要骨头。”
霍司容叮嘱他别到处乱跑,亲自开车去了。
林襄摸出枕头下偷偷藏着的信用卡,简单收拾一番,戴上棒球帽溜出医院。
他先去买了一部新手机,装了新话卡,和远在美国的谢家夫妇联系了,又用自己的身份证和护照买了出国机票。
霍司容回来时,整间病房空空如也。
夕阳西下,光线穿过窗棂洒落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
老男人一手提着五香去骨鸭脖肉,另一手拎着顺路办的健身卡,孤零零地杵在门口,身后是来往频繁匆忙的护士医生,眼前是空荡荡的病房。
林襄什么也没留下,他跑了。
霍司容又一次失去林襄的踪迹。
·
夏初傍晚,岛国福冈游船上。
一楼大厅人满为患,舞台上,交响乐团在指挥和乐谱的双重指导下,演奏着高低起伏错落有致的舞曲。
大厅布置奢华,金碧辉煌,入目皆是一派耀眼的灿金。
一个身穿小礼服的漂亮青年窜进人群,灵活地四处游走,恍然间,他似乎发现了意外情况,笑着辞绝了女性舞伴的邀约,将高脚杯放回餐盘,低头疾步向门口走去。
他身后,几个作服侍生打扮的年轻人立即悄无声息地跟上。
林襄招呼了一艘小艇将他载回岸上。
路边停放了一辆摩托机车,若是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阿普利亚的RS机车,摩托赛车级别的用车。
林襄用手机遥控解锁,翻身上车,身后那几个年轻人打开通讯耳麦:“目标已定位,重复,目标已定位。”
接下来的场景,堪称美国大片拍摄现场。
机车轰鸣,飞驰掠过嘈杂人群,成功换来路边夜饮群众的侧目,啤酒瓶砸了一地,酒液漫天乱飞。
紧邻的公路上,路虎和保时捷组成的车队咬紧机车,围追堵截而来,衣着暴露的年轻姑娘高声叫好。
林襄极限漂移甩尾,一记漂亮的九十度转弯,紧追他身后的保时捷撞上了路灯铁杆。
直升机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摘下墨镜,唇角噙着冷酷无情的笑容,航拍机传来实时追捕画面,林襄百忙之中甚至抽空对准航拍机比了一根小拇指。
直升机上的男人咬紧了后槽牙,仿佛在牙关间狠狠咀嚼过,一个字一个字嚼碎了往外蹦:“林、襄。”
霍司容高价请来的武装力量倾巢出动,追着林襄绕全球跑了三个月,终于在福冈捉到他的踪迹。
这兔崽子真是太能窜了,霍司容每每要捉住他,林襄都能凭空消失,现在霍司容打通关节,布下天罗地网,就不信林襄这只瓮中鳖还能跑脱。
两百人的追捕队终于将小林同志逼近了死胡同。
一群人将林襄团团围在跨海大桥上,海风呼啸,波涛翻卷,直升机堪堪停在机车面前,霍司容黑着脸从绳梯上下来。
林襄取下头盔,一脚蹬地,海风卷起他柔软散乱的头发,吹得林襄脸都快歪了。
他很不耐烦地将头盔挂到把手上,望着霍司容轻挑眉梢:“花我的钱抓我,霍司容,你还挺会。”
霍家的钱、林家的钱、谢家的钱全都是林襄名下财产,他跑人后,霍司容成为公司名义上的代管人。
为了请人抓林襄,花费巨大,差点导致公司资金链断裂,把几家大银行吓得接连一周上门,苦口婆心劝霍先生三思后行。
然而霍先生一意孤行,卖掉两家海外子公司,终于在福冈堵住了林襄。
“骑这东西太危险。”霍司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林襄胯|下的机车,迈步走向他,语气和神态都相当沉稳。
只有霍司容自己知道,这一刻,他浑身上下都在冒冷汗,因为恐慌和兴奋。
恐惧林襄下一秒蹬车跑人,兴奋于与他再次重逢。
“跟我去医院,复检。”霍司容逼近了林襄,紧紧盯着他,确定眼前人便是他朝思暮想、抓了两月的小兔崽子。
林襄的礼服外套早就扔不见了,内里只穿了一件白衬衣,纽扣解到第二颗,正好露出半截锁骨。
霍司容的目光放肆地黏在他身上,仿佛要用那双眼铭记他,逐渐下移,林襄往后仰身,非常有危机感地反问:“看什么看?”
霍司容面无表情,抬手将林襄的扣子严丝合缝扣上,“我看,可以,别人看,不行。”霍司容沉声道。
林襄一脸冷漠:“哦。”
霍司容弯身,侧首叼住了林襄上唇,桥上河风猖狂,吹乱衣襟,未来得及及时修剪的刘海部分遮住视线,只有唇间温热的触感,林襄飞快扭头躲开:“大庭广众的,耍流氓啊?”
霍司容笑了笑,目光深幽如潭,搂紧了林襄削瘦的腰,脑袋下压贴住他颈肩,仿若珍宝失而复得的叹息:“回家吧,林二。”
林襄回了宁北,霍司容借照顾他为由,直接将人带回别墅。
卧室置备了齐全的医疗设备,霍司容特地请了一名家庭医生,就住在离他们较近的地方,方便随时上门。
林襄翘着二郎腿躺在小沙发上嗑瓜子,一条腿抖成了筛糠:“我差不多好了。”
霍司容手里捏着林襄的拍片,对光认真细致地观察,发现没什么大碍,和医生结论匹配,悬在心口的大石方才肯落地。
《纵横》进入播放档期,在央视和两家卫视台同步播放,这种历史改编剧一般很难火起来,尽管有霍司容撑场子。
收视率和预料的差不多,不咋高。对霍司容而言,是他这么多年影视生涯最冷门之作。
然而林襄回来后,整天抱着这部片子看个没完,碰到霍司容被虐环节,林襄必得把录像翻来覆去多瞅几遍,瞅得霍司容头皮发麻。
《纵横》大结局当天,林襄正好生日。霍司容问他想怎么过,林襄撇了撇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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