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
“奴婢并非无意打翻那药。”苏塘吐字清晰道。
旁边的璃清僵了一下,苏塘这意思便是那药是她故意打翻的了?主子本就因为那事气着,苏塘这样说主子该......
果不其然,秦婕妤的声音拔高,道:“你说什么?”
“奴婢说,那药并非奴婢不小心打翻......”
她话尚未说完,秦婕妤便一巴掌打了下来,她怒极了,“你现在也来给我添乱不是?”
她现在的处境有多难难道苏塘不知道吗?皇上本就因为寿宴上那事对她多有言辞,宫内宫外的人到处在后面说她的闲话,现在苏塘还给她摆了这么一道。
她忍不住又想起青罗,若不是这些没脑子的贱婢,她又何至于如此?
“主子息怒,当心伤了身子。”苏塘被扇的脸上浮起些红肿,她凄凄道:“奴婢是有苦衷的。”
许久,秦婕妤终于是把那点怒气给压了下来,她虽然气,但也不至于连点理智都没有,苏塘敢这么说,那必定是那药里有什么计较。
“说。”
苏塘便忙慌道:“奴婢那日帮秋梨给主子煎药,在那药里闻见些奇怪的味道,不像是往常主子用的安胎药,百般无奈之下,便把那药给打碎了。后来奴婢去太医院时,见江太医手上的药本里写了几味药材,那模样跟当时煮的那药是一模一样。”
苏塘抬起后,颤着声道:“那书上写,这些药全都是作滑胎之用的。”
这番言下,秦婕妤神情微凝,接着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榻上,“你说那药,是滑胎用的?”
意思便是,有人当时在那药里动了手脚,而正好挑的是皇上来的那日,那秦婕妤便会在皇上面前把那药喝下去,不会有错处。
“正是。”苏塘涩涩答。
“你为何不早说?”
秦婕妤似乎也被这真相惊了一下,是了,苏塘平日那样平稳做事不出一点错处的人,又怎么会失手把药打翻。
苏塘又低着声道:“主子,那日的药是秋梨煮的,奴婢不相信秋梨会害主子。”
璃清全身轻颤,瞧着苏塘的目光流露出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下去。
而秦婕妤,情绪却猛然拔高,“你为了一个奴婢,宁愿让我置身险境?那堕胎药能是谁干的你能不清楚?你就如此错过了这次机会,让我们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秦婕妤一想便知,能在长春宫不声不响放入她药里的人,除了隔壁那位好姐妹,还能有谁?秦婕妤恨毒了她。
苏塘轻颤,只弱弱道:“主子息怒。”
璃清指节紧扣着衣角,心愈发冷,她和秋梨一样,秦婕妤一进宫便在长春宫里伺候的,她不像秋梨命那么好,自小便在浣衣局里做事,什么苦都吃过,上头的掌事姑姑头一天夜里给她吃了一顿好饭菜,说以后送她去好地方,不用这么辛苦。
她满心感激,但后夜便把她送到一位公公手里,受尽了折磨侮辱。
便是这样才知,在宫里,奴婢的命算什么?不过是主子上位们利用的棋子,背锅的杂碎而已。
说什么温柔的性子,原是装出来的一层皮相罢了,谁知道自己会不会落得和青罗一样的下场,又为何要与苏塘一般这样忠心护主?
殿内鸦雀无声,很久之后,她这位好主子才开了口,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把苏塘扶了起来,柔声道:“是我太生气了,没听阿塘说清楚。”
秦婕妤心里知道,那药已经没了,便是没有什么证据,她就是想把这事翻出来,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倒不如想别的法子。
随后轻声细语的安慰苏塘,又赏了一瓶药,到了下午正要休息的时候,便让两人下去了。
苏塘出了殿内,往韩美人那边看了两眼,抬起手扶过脸,微微勾唇。
“痛么?”月夕问她。
“痛啊。”
察觉到不远处窥视的人影,苏塘拉住璃清,叮嘱道:“那安胎药的事别让旁人知晓罢。”
——
入了夜,蝉叫虫鸣还算宁静,但晚风的躁意袭来,滚着尚未染起的火星。
一夜未眠。
到了第二日,苏塘应了二公主的约,路过带着湿气的绿草泥土,可还是来迟了一步,被二公主奚落一番。
这几天,二公主收敛了性子,却让宫里的人胆战心惊,这小魔头动不动赏个吃食,关怀慰问,怕不是被盯上的前兆?
听着二公主生气的说那群宫人惊疑不定的种种表现,还言他们一点都不懂自己的苦心。苏塘忍不住笑了。
“可是他们是不是对公主更好了?”苏塘又问。
二公主想了想,这倒是,那怀露姑姑被她吓得流了眼泪,但第二日送了个针织的小兔子给她,可好玩了。
她忍不住开心的笑了,露出白洁的牙,“是呀。”
“皇上驾到。”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响,苏塘一僵,说起来也有好些日子不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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