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故意逗杨泽,自受伤以来,这孩子就没说过什么话。
“我说谢谢您。”杨泽涨红了脸,大声说道。
屋里一下子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快乐的氛围里,谁都想不到危险在悄悄接近。
在走道里,一个穿着宽松黑色连帽兜的男子,将匕首藏在袖子里,掩在帽子下的神情是一脸疯狂,正朝着云轮的值班室走去……
☆、恶狠狠地咬耳朵
路漪脚步轻快,思忖着待会云轮看到她会有什么反应;
年轻医生脸皮总是很薄,应该会是心里明明很开心,但是又碍于是公众场所,所以会装模作样地念她几句。
记得他们刚确定关系时,路漪最喜欢掐着他下班时间,去他值班室门口堵他。
为什么是“堵”呢,因为云轮总是不按时下班,确定好的约会时间,十有八九会被放了鸽子;
放鸽子的理由每次都是临时有手术,实在走不开;要不就是缺人手,一定要他顶上;再就是有紧急研讨会。
那理由也是真的十万火急,有理有据。
即使路漪心里再气再恼,也没法使性子硬要让云轮过来;
毕竟比起和她儿女情长的约会,显然更是救助那一个个病人更重要。
但是,心里即使能理解,这种爽约的事情一而再地发生,任谁情绪上也不容易接受。
路漪和云轮也产生了交往以来最大的危机。
那时路漪刚复工不久。
即使前段时间对家对她疯狂防爆泼脏水,但演员安身立命的本事从来就是以演技论处,只要本领够硬,观众心里不是没有一杆秤的。
所以随着时间推移,也随着流量对家意识到和路漪不是一路子,放松了防爆;路漪的风评慢慢上升了,接的戏也多了。
但拍戏总是繁忙的,特别是异地拍戏,
繁忙中为了和云轮见一面,路漪把工作都集中处理,请求导演把她的单人戏提前,白天夜晚加钟拍戏;还抽空把两天后的采访拍摄提前做了。
连轴转了好多天,睡眠严重不足,她打着哈欠连觉都不补就奔机场去,在飞往云轮城市的飞机上,路漪幻想着云轮见到她会有多惊喜,会不会抱着她欢快地转一圈;
可是她那时想岔了,云轮那时不仅没有惊喜,还凶了她。
路漪拜托云轮的同事,让自己在他的休息室里悄悄躲着,她想让云轮忙了一天后,能第一时间看到她。
那次,云轮进门后,脱下了白大褂,在镜子前面洗手,洗得很仔细。
路漪从他背后悄悄探出头,顽皮地说:“嘿,这里有人落下了个美人儿,是你的吗?”
她看到云轮背影一下子僵住,然后缓缓的回过身来,但是神色没有一丝惊喜,甚至还带着斥责。
路漪这才发现云轮沾了水珠的指尖在微微颤抖,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只见云轮第一次用深沉得她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低声说:“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
“见到我,你不高兴吗?”路漪顿时无措中还带着委屈。
她一个影后,也是很忙的好不好,为了见云轮一面,她把工作千赶万赶,才能来。
云轮都不知道,别人知道她是特意来见男友,说话又多难听;“千里送”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路漪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卑微。
“你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云轮语气带着罕见的斥责。
“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路漪很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云轮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你先回去,我晚上再找你。”云轮很强硬地说。
“我们一起回去。”路漪执拗地说,“我听你同事说了,你今天没其他活了,可以下班了。”
“路漪。”云轮垂下头,“我累了,你先回去。”他说。
路漪是抹着泪走的,
她不明白云轮为什么见到她这么冷淡,好像这段感情只有她在主动。
直到云轮沾着酒气回家,路漪更气了,
但她在听到云轮开口的第一句话,脑海就一片空白。
云轮醉醺醺地倚靠在她肩头,断断续续地说:“我好怕,路漪,我好怕。”
“你怕什么?”路漪轻声问,在她看来,云轮光芒万丈,处事从来有条不紊,在他们科室被非常中二地称为“最稳的神之手”。
“你不知道……我师兄……”云轮说道,“我师兄今天流了好多血,我差点都止不住。师兄的衣服都是他的血。”
“你知道吗,路漪。医生的白大褂沾血是很正常的,但不应该沾的是医生自己的血。那么深的一道,师兄背后被砍了那么深的一道,就在医院,就在他给病人毫无防备地写医嘱的时候……”云轮将脸埋在双手,身子不住颤抖。
“我那时候就在想,我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但你怎么办……我的路漪,你怎么办?”云轮低声说着,语气带着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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