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抵的树叶儿翻滚花的海浪,换成浅浅的粉色,张业看到站在对面的邱嘉宜,眼角火热地钻酸,他拔起定根的脚向前走:“老婆!”他大声呼唤。
“阿业!快走罢。此事跟你无关。”
邱嘉宜乌黑的头发盖住雪白的脸,桃花一棵棵合抱一块,像一扇扇门永远地关闭,通向的前方的路遂然消失。
序幕(2)
酒过三巡,二人的话也多了些,张业谈得最多的是邱嘉宜,高剑军摸了一下眼角,叹息一声:“邱嘉宜本来就是个怪人,可是林雪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要遭受厄运?”
“林雪的事,我听说了。”张业说,“林雪和嘉宜非常要好,她人很不错,临出事前我们见过一面。”
“当时她可有异样?”
“打电话时跟我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好像是‘一个人想要更早的预知,就要先预警’。”张业扬起嘴唇的一角回答,“这话不知为啥刻在脑海里,没事的时候容易被想起。”
高剑军沉吟了一会儿问:“张业你还知道些什么?”
张业捏了下指关节,无意识的举动将指关节处捺得雪白:“或许什么时候我们应该去一下D市。”
桌子上搁置的酒瓶喝得快要瓶朝底了,从他们这头朝外望,四角整齐的窗户外投进雪白的路灯光影,路边的景致被路灯照得没了身形,随着荧光古怪的扮相闯入玻璃上,宥密晃动。天色此刻沉得更厉害,生了气一般,阴暗暗的,只是从这里看不清外面的真实景致。
“带上魏兰,她的第六感有些特别。”张业又加了一句。
“这都被他察觉!不愧是女鬼的男友……”高剑军歪嘴怪异地做了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表情。
也许张业说的对,去趟D市才能一步步解开谜底。高剑军沉湎在极深的思索中,连手机响了都没有听见,还是张业不停地提醒,才发觉,他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救救我!”手机那头传来魏兰的呼救声。
不知状况的高剑军再问的时候,电话这头已经挂了,高剑军赶紧回拨,可怎么打也打不进去了。
高剑军立即支起身子站起来向张业告辞。
“怎么了?”张业看到高剑军不对劲赶忙询问。
“魏兰出事了。”高剑军披上外衣就朝楼梯走。
“我和你一道。”张业忙不撤地回答。
高剑军没做声,去了前台付了帐,赶紧叫了辆的士出门。
魏兰读的是医学院,在K市比较偏远的大道上,晚上乌压压的香樟树枝叶张牙舞爪地乱扭,牙黄色的路灯扭曲在车窗上,团成一道道裂开的纹,马路上鲜有几个路人骑着车,或一两辆汽车驶过,焦黄的地面平铺开一大块明晃晃的由白色、橙黄两种色光交织成的颜色,它并不紧贴地面,仿佛风一吹,它就跟着飞走,这种色调在这样的安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寂寥。
如今的高剑军没有心思去观景,他焦急地在考虑:“魏兰出了什么事?”
张业瞄了一眼高剑军安慰说:“兄弟,别太焦心。她会没事的。”
车子刚到医学院,高剑军几乎是用冲的速度找到魏兰的宿舍,舍监看见一个大男人闯入起初不给进,等高剑军出示警察证件时,二话不说地给放行。
高剑军狂奔到二楼,冲到魏兰宿舍的门口,看见魏兰正没事地坐在床边和几个姐妹唠嗑,她看到高剑军和张业气喘吁吁地瞪着自己,颇感意外,问:“你们怎么来了?”
“你不是打电话说你出事了吗?”高剑军有些不快地反问。
魏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我一直坐在这跟我的室友聊天呀。”
高剑军和张业面面相觑,不解地问:“那刚才的电话是谁打的?”
楼梯口蹬蹬地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脚步声没有停歇,仿佛有上不完的楼,由远及近的小女孩咯咯的笑声有节奏地随同笑声一同响起。女孩的笑声欢悦,听着让人不寒而栗,在月如钩的晚上,似乎能听见风吹梧桐的呜呜声。
“你找到了吗?”脚步声到达三个人的头顶上停止了,却莫名其妙地响起了这样的问话声。声音娇软。高建军和张业细细听着,又像是林雪的声音。说话声像是从几个人的脑子里钻出来,犹如在脑子里捏了个寸长的小人在那喊话。
“咚咚”狂躁的声音又从高建军等人的左方敲响,魏兰回头去看室友,惊恐地发现地上散落刚才室友身上穿的几件衣服,衣服的主人早不知去向。
“发、发生什么事了?”魏兰禁不住紧张地口吃起来。
“别回头看。”小目叮嘱,它从魏兰的胸口跳出,蹦向半空,一个胡璇幻成金色的丝网,把张业等三人收在网内,很好地保护着。
此时墙的另一头亦跟着响起狂暴的捶墙声,声音是从墙的内侧传来:“你们找到了吗?”小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舍里的人没有了踪影,整栋楼都空落落的,连方才的舍监也不知去了哪里。楼道口里的抽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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