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转动:“你这样做不后悔吗?”
张业反问:“你觉得什么才是让自己后悔的事呢?”
话刚落张业喃喃:“还记得我们在月牙池看见的场景吗?”
不及高剑军回答,张业望着酒杯里自己的倒影自顾自的说:“田元山是邱嘉宜的爷爷。”
“这……和邱嘉宜的失踪有什么关联吗?”高剑军故意问。
“也许有。”
“梦境、池塘的幻境不会无缘无故地反复出现。”张业长叹一声,肯定地回答。
高剑军夹起橙黄的山芋丸子咬了一口放进碗里,咀嚼了半天才慢悠悠地问:“那天在山脚下碰见你,你是准备寻找五色碧桃树吗?”
张业早有预料高剑军会问起五色碧桃树的事,便言:“在邱嘉宜的母亲田思思的日记里几次交待过五色碧桃树,我对它充满了好奇,前去寻找。”
“你找到了吗?”
张业摇摇头回答:“远没有想象的简单。”
酒席上的二人喝着酒吃着菜絮叨诸事,又时时躲躲闪闪,言语间过招几十回,总也没谈到正路。远方断断续续传来一阵年轻女子的歌声:
太阳躲进了阴暗的角落,
看不见晴朗的微笑。
天空灰暗,
冷色的景致顺延马路奔跑。
谁给了回忆的手?
不要再将小巷、寒鸦拉入小小的方格。
今天怒气把温暖逼走,
请别再比划美丽还在,
簌簌地哆嗦,
冬天就要来临。
近年来纪念纪伦羽的活动很多,这是纪伦羽当在世时经常弹唱的一首歌,斯人已逝,只能将他的歌翻出来唱唱,怀念一下。女子的声音平滑、甜润,如泉水汩汩浇进枯死的心田,在呼唤冬季的绝望中又拽进来一丝希望。
余音久久缭绕,驱走二人平添的尴尬,张业主动给张业斟上好几杯酒劝饮,高剑军笑着端杯喝了一小口:“你的酒量不小啊。”
“还可以,心情不舒畅的时候偶尔喝上几杯。”张业笑着回答。
高剑军不作声地留意张业落寞的神情,“这个人可真不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寻思着。
“喝点汤吧。”高剑军又客气地说。
最先上席的杀猪汤里面有血旺、腰花、猪肝,浓汤里还散有碎碎的粉末。吃起来带有麻麻的辣味,是搁了点胡椒的,他们又各自添了一碗喝,张业拿起勺子搁置一边,用大拇指和小拇指夹住碗口,将汤冲进口里。高剑军则是一勺又一勺地瓦着喝。
“我见到嘉宜的爸爸时,他只跟我说‘找到五色碧桃树,就找到救自己的办法’。我问他为什么不找。他说他有罪,要等待审判。”
“邱嘉宜的父亲似乎是个预言家……”高剑军说着话带有微微的嘲讽。
张业不以为然得反驳:“有些事你不清楚。水里见到的那名女子是邱嘉宜的外婆,据说是D地有名的美女。”
“D地?如果我没记错应该离R县很近。”
张业顿了一会,答:“D地原本是R县的管辖市。”
高剑军默不作声,下意识地掏口袋,拈出一根烟,手在烟身上来回抚摸,“咔”张业打开了打火机,善意地笑了:“虽然我不抽烟了,打火机还是随身带的。”
“怎么?忘不掉老伙计吗?”高剑军笑着问。
张业苦笑地说:“有些是想忘也忘不掉的。”
话刚落,一名女服务员又引几名顾客上楼,二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高剑军举起一只手悠悠然得将烟送进嘴里,张业则随意地拈起菜吃了几下,待到服务员下楼后,张业才抿了几下嘴回答:“嘉宜的怪异也许来自于她的外婆。据当地人称,她的外婆几十年如一日的年轻,在当地可称为一怪。”
“真有这样的事?”高剑军直觉此事蹊跷得很,奶奶说过和邱嘉宜的外婆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是自己的祖辈,虽然桃花仙的传说是滑稽不真的事,可她为什么要手持五色碧桃花?其间一定有据可证,“她还在世吗?”
“已经去世了,在□□的时候病死了。是她丈夫亲手埋葬了她。去世的时候只有40几岁吧。”张业抬起双眼,正坐道。
“也是很年轻的了。”高剑军叹息,又问,“邱嘉宜经常和你说她的事吗?”
“她从来不说。”张业的眼神暗了又暗。
“在D地谣言是田元山杀死了苏丽华。”张业强振精神说,“苏丽华是嘉宜外婆的名字。我曾经去寻找嘉宜外婆的墓,结果一无所获。不过我在据说是嘉宜外婆的墓穴的地方发现密密麻麻的五色碧桃树,开满了血红色的桃花,看得人发怵。”
“然后呢……”
张业长叹一声,眼睛的光芒彻底熄灭:她站在红色的桃花间,蓝色的花裙子随风飘荡得很高很高,几乎遮住了她的脸。嘉宜的脸色苍白,神情跟往日见到的一样纯真,她死死地盯了他半天,高吼:“快逃!快逃!阿业!别回来!”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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