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真是好啊!”
说完,柳文天又回到记忆里:“我看到女婴那个样子吓得呆住了。”
“你一点不害怕吗?”高剑军从容地问。
“怎么可能不害怕呢?”柳文天神经质般的一笑,嘴唇的拐角弯成一艘海船,“她的头皮都裂开了,从里边露出白乎乎的新皮肤,她嘴巴含糊不清地哼哧,好像很痛苦得把身体扭成麻花结。她身上散播的死亡气息更浓烈,我骇然地掏出阴阳镜贴到女婴的额头上,她嘴巴张开,不停地咳嗽,从她的嘴里流出酱油一样的脓液,‘妈妈!妈妈!’她的声音凄厉地呼啸,眼珠鼓得更厉害了,活像乡下池塘里的青蛙。”
柳文天停了一会,又说:“‘妈妈!我要妈妈!’这头怪物以虫子的形态向我进攻,我随手卷起一块布把她包裹住,咬破自己的手,用血为媒介打开异界,血液浮在我的眼前,它渐渐散开,自动组合一串咒文。女婴行动迟缓下来,嘴巴依然咕哝,‘我要妈妈’。咒文飘舞到它的身上,束成一条带子,紧捆住它。我将它收在布包内,似乎听到它的哭泣。我站在原地听那怪物的哭声很久,心里禁不住想:那户人家的女儿产下的是一条虫子,不知道她知道真相经不经得住打击?我想了一会儿,决定第二天把它处理掉。想完后我歪倒在床上,一路的疲倦稍稍得到放松。”
“第二天,我喝了碗稀饭,在饭桌上告诉父母亲去P市,父亲很冷淡地注视我,他没有作声,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气愤,估计他认为我又要做什么坏事了。”他说完,哼哼地无奈长笑。
“你是说孩子给你带到了P市?”高剑军警觉地问。
“是的。”柳文天回答。
错觉吗?林雪也是在P市被林氏夫妇捡到的。可是林雪怎么会是虫子?她那么迷人,那么富有朝气,谁见了她都会喜欢,她怎么可能是虫子?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思路清晰,说的话却匪夷所思,他说的话按正常人的逻辑实在无法相信,高剑军胸前的石头又开始发烫了,并且热度越来越高,如果将一枚鸡蛋丢在上面,会吱吱地烫熟吧。高剑军举起左手捂了一下胸口。印有人形的石头早已被他找人制成了一个挂件,既方便携带也不容易弄丢。
“难道石头又在提示什么吗?”高剑军哑然一笑。
石头的超强的预知能力让高剑军某些程度上选择了相信。
柳文天的话既不能作为肯定的依据,但是也不要马上作出否定的结论。高剑军想着心里也就释然了。
“我抱起布包出了门。母亲在旁愁眉苦脸地望着我,‘阿天,你真要带着那个奶娃子走?’”
“‘是!’我咬牙回答。”
“‘阿天呐!你要什么家里都给你,千万不能做违法的行为啊!’母亲的声音含有哭腔。我难过地回望母亲,毅然地走开了……”
“在P市郊区冕旒镇有一棵古柳树,传说有上千年的历史,它可以镇住虫怪。我坐在小中巴上,一路难捺心绪,自己原想做件好事,不知怎的我的人品变得不干不净,父母冤枉自己不说,还要背负着卖孩子的恶名。我受的是哪门子鸟气!越想我的心里越闷火,恨不得马上掐死包里的虫怪。在我乱想之际,虫怪的母亲——眼神很怪的小女孩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她正慈爱地抚摸包裹里虫怪,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她忽而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我,她说:‘你要是把它打开,就露出我的隐衷’说完她便消失了。”
“我丝毫没有犹豫,直觉告诉我不能让虫怪活下来,必须杀死它,否则是个大祸害。于是到了P市我转车到了冕旒镇。古柳树还在偏的地方,我找到那里,把封印虫怪的布包取出,用桃木剑刺穿冲怪的身体,把它钉在树上。我念起咒语做了最后的封印,从地底钻出无数只人手:细长、白皙。人手涌出来拖住我的裤脚不让我动弹,我想起师父跟我说的话‘日月五星作人性,论东西南北。命理曾说过:历数所以统天,而人之命与运亦天也。故言天而不及人,则理不备;言人不本于天,则术不真。凡人不可知此学者二。盘古身化山河星辰缔造万物,女娲泥土造人始有圣灵。宇宙万物蕴含无尽奥妙,需要你慢慢参透的。掌握命门,才能对症下药。’师父之乎者也的话我听不太明白,但钉是钉,铆是铆,锤子对锤子,扁担对扁担的道理我多少有些知道的。利箭的手掌张开扎烂我的衣服,不让我伤害虫怪。我闭眼凝神,卯足气力从嘴里呼出一口白色的雾气,雾气腾飞空中化成一条长满龙鳞的白链,铁链刚韧无比,冲着树上的虫怪猛掼,铁链呼啦啦得变成倒八字,白芒照射在虫怪的头上,生生得将它按进土里。”
“你是说虫怪被埋进了土里?”一直在作沉思状的高剑军忽而问。
“是的。可是……我没料到它是一条木虫……否则不会这样做……”
不对,时间不对。林邵南捡到林雪是二十七八年前,柳文天扔孩子的时间是十多年前,中间间隔时间段实在太长。两件事又离奇的相似,如果不考虑时间的话,好像能够拼凑在一起,现在又能做怎样的解释呢?高剑军脑子里蔓伸的两股思想之绳,相互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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