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我从小就异于常人,能听见别人听不见的,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甚至有着这个世界没有的能力。我知道说出去没人相信。那时候我才30多岁,我独自一人在社会上游荡。我的朋友的弟弟找到我,说有事请我帮忙,我就去了。”
柳文天停顿一会,头极力上扬,眼睛也是盯住天花板眼球不动,他的记忆插翅飞向了过去,在更久远的从前。往事历历目,20年前,柳文天还是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他性格乐天,喜欢帮助别人,可是他没想到有的忙帮了会导致一生的遗憾。
“有户人家说要送走一个孩子要我帮忙,我当时奇怪如果是不要孩子为什么找上我我立即回绝了,来人反复劝说,说这事只有我能帮得上,我架不住劝,同意了。”
“我去了那户人家,这家的女儿才10岁左右,长得很清秀,平易得极为淡然。她的身上有股我说不上来的诡异气息,像是被诅咒了。她的表情凄苦看着我一声不吭。我的心猛然揪紧,这样的一个孩子怎么用一个成年人的眼神望着我。她的身旁紧贴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喊她‘妈妈’。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喊十来岁的孩子为妈妈,真的是让人讶异。”
“也许是喊得玩的。”高剑军不在意地回答。
“她确实是她的孩子,从眼睛里生出来的。”柳文天轻描淡写地说,却像仍了一枚炸弹到高剑军的心田里。
柳文天没事的说道:“我从女孩的眼睛里看见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她的眼睛能勾魂,一般是不能随便看,我还是禁不住偷看了几眼。她的脸上似乎带有伤痕。跟在她身后的小女孩,只能呀呀几句。她似乎不像是人类,身上没有活人的气息。她,当我看见她的时候,就感受到她类似虫子的特征。以后更是证明了我的看法。小女孩是以人类面貌活着的虫子。她不过是老天爷给这女孩的惩罚。我不知道她做过什么受到了老天爷这么严酷的惩戒?天眼是不可以随便乱开的。父亲不愿多提这事,他只想赶紧把孩子送走。他给了我一点钱。要我驱邪,带走孩子。”
高剑军不住思考着柳文天的话:他是真的疯了?还是说的是事实?可笑,我这个天生的无神论者也只能姑且相信它的事实,难道最近发生的事还不够多吗?确实很稀奇。柳文天告诉我的这是什么呢?跟案情到底有没有联系?或者他根本就是个疯子,在疯言疯语乱说一通。我坐在这里听他说这些是不是正确的?也许马上离开。
“我问:‘带走这孩子怎么办?’”
“父亲的脸上全是不耐烦,他说:‘随便你怎么处置。以后的事就不归我管了。’”
“我带走了小女孩。那个被称之为妈妈的女孩在我走的时候死死盯着我,有恐惧还有怨恨。我虽是个大汉,看了也禁不住害怕。”
“女孩给我带走了,我走一步她跟一步,从早到晚她没有表现出饥饿的神情。我给她吃的,她也不要。我们在路上走了三天,她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她的形体越变越小,变成了婴孩。后来我把她带到了家里。家人看见我带了一个小孩子回家,起先惊讶,后来以为我在外面胡混拐来的小孩,对于这一切我没有解释,我能说什么呢?家人一直对我有不务正业的看法。”
“后来呢?”高剑军问。
“父亲看到我把小女孩抱回家,气得把水瓶给砸了:‘你从哪带来的婴儿?你成天不干好事。以前跟隔壁的老张家的三子老油子得乱晃,你30几岁的人总要给我们老两口一些交代吧?不说要你多么的风光,起码不要让我们操心!你看你!烫着什么头,还穿喇叭裤、尖头皮鞋!你是不把我们气死,你不罢休是不是?’”
“母亲在一旁抹泪劝说,她说的最多的是:‘老爷子,老爷子,别生气了!’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是我的老父老母。”柳文天说完,眼眶里含了半颗晶莹透亮的泪珠。
“但有什么办法呢?都已经这样了。”柳文天身子往靠背椅一仰长叹一声。
“父母亲嘴头上生气,还是让我留下了孩子。我当时也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处理女婴。这种事从来就没遇到过。我以前遇到的灵异事件没有这么难办过。我想先把女婴留着,到时再去考虑下一步怎么走。”柳文天抬起双臂,掌心朝上合成一块舒适的枕头,他的头就靠在上面。
“我没料到小女孩是我噩梦的开始。晚上我把她搁在卧室。家里有个上辈留下的老摇窝,我就把她放在摇窝里。在晚上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躯体发生变化,女孩身体弓起,这时的她已经是个小女婴,皮肤却跟个松树皮一样。她的眼睛鼓胀得很大。”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下,“跟个铜铃般大。”
说了会,柳文天拿眼角瞟瞟高剑军的外套口袋,一付馋猫的神情探直了身子问:“有烟吗?我快快20年没抽到烟了。怪馋的!”
高剑军也不管医院什么规定,掏出一根烟递给柳文天,柳文天欢天喜地接过香烟,举过头顶表示感谢。
柳文天如获至宝地用嘴舔舔烟嘴,高剑军打响打火机帮忙柳文天点烟。柳文天鼓起嘴巴猛吸一口点着的烟,双眼眯成一道缝,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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