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们进去。
我于是抱着小崽子又进去。
金洲一看到我就有些促狭地笑了,从鼻子里哼一声,“变态。”
这听起来就像是平常的朋友互怼,但我做贼心虚,因此很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顿饭吃得我食不知味。
我倒不是觉得我是个变态——被人看到做本来就容易紧张,紧张和兴奋又是那么相似的两种心情。
金洲自己也清楚,所以他那句话其实也没多少认真的成分在,只是想膈应膈应我罢了。
真正让我在意的点是金洲说的这句话本身。
对于「有人指出周沿江对我来说很特别」这件事,我感到很兴奋。
我夹起一筷子笋尖,忍不住地看着坐在我斜对面的周沿江,火锅的雾气缭绕中,他因为吃辣而发红的柔润的嘴唇显得特别奇怪。
奇怪得让我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看。
笋子被我一截截地咬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晚上回到家,我脑子里一再在想这件事,洗漱完也在想,洗完澡也在想,换了睡衣也在想,上了床也在想,关了灯也在想。
然后我就去敲了周沿江卧室的门。
周沿江打开门,他卧室里关了灯,一片黑,但床头的位置还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发出一层单薄的鹅黄色。
他真的好骚包,穿银灰色的丝绸睡袍,松垮的领口露出一小片很美好的胸肌轮廓来。
“哥,”我小声问,“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他皱眉,“为什么?”
“……?我不太习惯,?”我说,“太久没人陪我睡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我老老实实重复,“忍不住想找个人陪我睡啊。”
他看上去很想一脚把我踹出去。
看他半天没有动作,一直用审视的眼神盯着我,我侧着身子,从门缝里挤进去,把门关上了。反正他上大学前我们都是一起睡的,他总不至于现在才不习惯和我一起睡。
他抱着手臂看我,我无辜地回看他,“我一个人睡真的很不舒服。”
光线暗淡,实在看不清楚他什么表情。
隔了好久,他才转身走向床,默认和我一起睡。
我一上床,钻进被子,就顺势搂住周沿江的腰。
他身体一僵。
我生怕他一脚把我踹开,赶忙抱更紧了些。
“我睡了。”我宣布。
但其实我睡不着。
因为我哥的腰……?真的好好摸啊,不知道是不是睡袍滑溜溜的缘故,他的腰摸起来也是滑溜溜的,滑溜溜之下是紧绷着的、蕴含力量的肌肉,手感一流。
我下意识地捏了两下,想起以前有一个女健身教练跟我说过的话。
她说,喻舟,以后遇到腰好的女人一定要注意。
我问为什么。
她翻身上马,马尾辫一甩,两片大刀一夹,傲气道,因为她能把你胯骨都坐青。
那一晚上,是我出力最少,但也是最费肾的一晚。
我莫名打了个冷颤,周沿江察觉到了,问我是不是冷。
“要开空调吗?”他低声问我。
“不要。”
“嗯。”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又贴他近了点,隔着一层单衣,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体温。
周沿江一年四季都体温偏高,小时候的冬天,我妈不让我们用电热毯,说是怕漏电,把我塞进被子里半天,我手脚还是冰凉的。
但是再塞一个我哥进来就好了,我非常不客气地把手脚都往他身上贴,他就像个小火炉。
现在这个季节,说冷不冷,说热不热,穿个单衣,还有可能感冒发啥,正是搂着周沿江睡的好时候。
我问他,“周沿江,你睡了吗?”
他没理我。
我又贴着他的后颈,小声小声地喊哥。
“哥,你再不理我,我就要舔你啦。”
我把嘴唇贴在他后颈裸露的皮肤上,小声地说。
他洗过澡,身上有很好闻的草本香气,混杂着浴袍上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闻起来像是一种夹着薄荷草的糖水儿冰棍,我不介意舔两口。
“你敢胡来。”
他翻一个身,面对着我。
小小的夜灯散发出的光亮实在是太微弱,微茫的光线中,他的脸阴暗交织,多了几分白日所没有的脆弱感。
他不再是那个冷硬坚强的周沿江了。
他是我那个有些笨拙和倔强的哥哥。
我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吻了他。
“周沿江,你离婚了吗?”吻完后我小声问,“我们现在算不算是在偷情啊?”
也不全是想念喻舟,也想念四月份的时候,快乐更文,每天都有小读者和我一起喜欢他们两个的日子。
16
16.
说这话的时候我其实并没有多少真心实意的忐忑,我只是专注地盯着他被我亲起了一层水光的嘴唇,思考着等会儿如果硬来的话从哪个角度比较合适。
周沿江:“如果我说没有你会停下吗?”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伸出食指轻轻描绘他的唇线,提醒他:“你弟弟在绝大多数时候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
他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咬了我的手指一下。他的牙齿尖利,我的指尖迅速地渗出一点血来。
“可我不是。”他慢悠悠地说。
我把指尖的血珠按在他唇中轻轻地涂抹开,就像是给女孩上妆,一点一点的红慢慢地渗透进皮肤,此时的周沿江看上去可口极了。
我甚至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我把他推过去,平躺在床上,然后顺势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吻他的嘴唇。先是轻柔地触碰,然后含住、我浅尝则止,就像是享用一道蛋糕的奶油花边和巧克力碎屑。
更完整可口的部位,我要留着慢慢吃。
在我吻他的间隙,周沿江并没有推开我,他顺势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耐心地抚摸。
然后在我试图压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的时候,他揪住我的后脖颈,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老天爷,我现在满脑子浑浑噩噩,我能听到什么?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嘴,红色唇瓣下白色的牙齿暗红色的湿润口腔和隐隐能窥见粉色的舌。
我舔了舔嘴唇,问,“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是一个道德水准很高的人。”
“你不是,”我反驳他,“否则的话你不会和你弟弟接吻。”
“如果你说这样猫儿一样的舔吻算是吻的话。”
我静静地盯着他,好半天才说,“我不要跟你玩文字游戏。”
他低声笑一下,“那睡觉?”
“哪种睡觉?”我追问。
他把我从身上薅下去,伸手关了夜灯,道,“就这么睡觉。”
他背对我,我刚想把腿架上去,就听到他又说,“乖一点,别逼我揍你。”
多么有情趣的一个晚上,妈的,都被周沿江毁了。
我勒住他的腰,愤懑不满地睡去。
在梦里我被一颗巨大的草莓软糖压在身下,鼻腔间充斥着甜美的草莓气息,我抱住这颗大草莓,狠狠地掐它的果肉,手掌却不自主地被它的柔韧Q弹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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