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笑了笑。
没想到,这一笑,却引得他咳嗽起来。
之前,早些时候,救刘姨娘家那个顽劣的弟弟,终是染了些寒,落了病根。
“沈家不会亏欠你银子。”沈昀平缓心气道,“你开价便可。”
“这望月楼,我势在必得。”
这话说的肯定,里面的那人似乎在思忖这到底行不行得通。
“也不是不行。”那人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他抛着一个铜钱,仿佛是在和客人商讨着买一只珠钗这种小事。
“你看这个铜板,如果停在正面,你就双倍的银两买我这楼,若是反面,我就拒绝怎么样?”
沈昀只道了句:“好。”
话音未落,他便感觉到一阵凌厉的风划过耳畔,一枚铜板,就稳当的落在桌上,打着转儿。
‘啪嗒’一声脆响,铜板落桌,一切结束。
从小和金银打交道的沈昀不需要去看,只是听声,便听得明白结果。
“我赢了。”沈昀站起身,“片刻后,我便让人,将东西送至你这儿。”
他去开门的时候,摸上冰凉的门框,未回身说道:“下次,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妹妹。”
“莫要再烦我了。”
言罢,他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开门离开。
有吵闹声在开门的那一瞬溜进来,转瞬消失。
屋内还立在床边那人,似是觉得这屋内烦闷,将窗推开,清冷的月色就着风洒进来。
他活动身上的筋骨,脑子一直在转。
他觉得沈家人,还真是有意思。
不论是沈问歌,还是她那个哥哥。
他之所以那日将腰牌送到沈昀手里,不过是希望,沈问歌别再踏足这种地方罢了。
没想到,她根本没发现自己丢了多重要的东西——
在清醒一会儿后,他觉得整个人又活起来的时候,借着月光去看桌上的那枚铜板。
还真是正面。
他露了个笑,脸上一道被什么划过的痕迹格外显眼。
从沈昀来探他这望月楼的那天,他便该料到他会知道的。
不过那又怎样呢。
沈问歌又不知道。
他把玩着那枚铜板,脸上笑意未减。
···
沈问歌被在最后离开望月楼的时候,还气鼓鼓的。
她在这楼里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祁衍的影子。
再问秦月,秦月也只说不知道。
要是再被她找出祁衍在外面还有别的相好,他一定没好果子吃。
不过,沈昀那边倒是出奇的顺利。
回去的路上,沈问歌有点不真实:“望月楼真的就是沈家的产业了?”
“嗯。”沈昀似乎有点累,强撑着和她说话:“有什么想法?”
“没有。”
沈问歌觉得这一切都在梦里。上辈子做梦都不敢相信的事,这辈子就这样实现了?
沈昀这样做,反而会让她在心中压一块巨石般。
沈家对她有多好,她现在就有多慌。
她试探的说出自己浅显的想法——
“大哥,沈家的生意,现下算上这望月楼,是不是各行各业全占全了?”
“还差的多。”沈昀道,不过,想着是自家妹妹,也没什么需要谦虚的,“不过大头,沈家是占的。”
“那,是不是,可以试着,将生意往南下发展?”
她印象中,江南地区在以后三年中发展的相当可观。
沈昀眸中划过一道光,没有否定她的提议:“是父亲不想南下罢了。”
商人的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到江南的生意,只不过是沈从善不愿而已。
这浩荡皇城,对他沈从善,乃至对他们沈家都是有恩的。沈家先祖从小摊贩做起,一步步有了绸缎庄,有了更多的涉足,到先帝时,外忧内患之际,是沈家以举家之力添补国库,才使朝廷挺过动荡。
后来朝廷给了沈家贴补,沈家这才又重新站起来。
也是那次,沈从善认识了平定外患祁老将军,否则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的儿子。
沈从善是不会动在京城的生意的。
这次买下望月楼的事,沈昀也决计不会让爹爹知道。
而沈家,就折在这赤胆忠心中,才遭小人陷害,皇帝错信了人,落得个家不成家的结果。
沈问歌思来想去的这一条,估计是行不通了。
沈昀看着鹌鹑似的沈问歌,一个人缩在马车的角落,索性也不再说话,闭上眼假寐。
沈问歌从来是不问家里的生意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
沈问歌在娘家待得十分舒适,以至于她根本不想走。
这两天,她也试着同爹爹商讨生意的事情,却被以什么都不懂含糊了回来。
倘若把沈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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