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歌也不藏着掖着,“我不准你三年再见祁衍,这种要求也可以吗?”
没想到这个要求,倒是把秦月逗笑了,她捂着唇,难掩眼中笑意。
“当然可以。”
沈问歌头一次觉得自己误打误撞占了个便宜。
有钱能使鬼推磨。
早知道钱这么好用,她上辈子累死累活的在做什么无用功?
秦月为她斟茶,看着沈问歌忽闪的大眼睛,想起她成亲不过几日,还有着未出阁姑娘的娇憨。
她忽的起了坏心思道:“昨日祁衍病了,到我这屋里以后昏睡了一天。”
沈问歌的手握住衣摆,面上仍不动声色:“那又怎样?”
“夫人大户出身,自是娇贵的紧,照顾人的那一套自是全交给下人去做,哪里有亲力亲为来得仔细?”
“他不畏寒,却还是染了风寒。”
“他挨家法处置,或是练武受了伤,需得卧床休息,身边必须有人照顾。”
“而且,他虽是爱喝酒,但城东的那家酒肆绝迹不喝的。”
秦月说话轻柔,却刀刀见血,虽是关心祁衍,却在埋怨她,活像是沈问歌拆散一对有情人般。
她怎的会知道祁衍会感染风寒。
“祁衍活得糙,但也没那么金贵。”沈问歌漫不经心道,“他离了哪儿都能活。”
“秦月姑娘现在反倒是过来教育我,怕是找错了人。”
“你知道,为什么他从不喝城东那家酒肆的酒吗?”
秦月愣住。
她这倒是真的不知道。她一直以为是祁衍嘴挑。
“因为那家用的酒曲不对,祁衍喝了,浑身会起疹子。”
本以为祁衍那些臭毛病她不喜欢的,没想到她现在记得这么清楚。
至于她为什么能记着般清楚——
不过是他们两个总是为了一点小事吵架罢了。
吃饭也吵,就连什么时候也会吵。
现在想来,还真是幼稚。
沈问歌抬眼看向秦月:“无须秦月姑娘多做指教,我的夫君,我定是能照顾好。”
言罢,她想起过往种种,自嘲一笑。
“也许,他也不用我多加关照。”
☆、江南
沈问歌前脚刚走,便有人过来请沈昀,将他领至走廊尽头处的那间屋子。
外面天色已晚,这间屋内并未点灯,跟随窗外的天一同沉浸在夜色中。
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套实木桌椅,还有这望月楼每间屋子内必备的纱帐。
纱帐之后,一个人影于窗处绰绰而立,看不真切。
“坐。”那人嗓音奇怪,像是被放在磨砂纸上磨过后的声音。语气沉稳老练,想来也是在这坊间打磨过的。
沈昀也并不拘泥,摸着黑,找到了椅子,安稳坐下。
他自是有全然的把握,才会来这里。
他打听闻沈问歌要嫁给祁衍时,听闻那妹夫爱逛这望月楼,就遣人打听过,这望月楼的底细。没想到后来出了岔子,他病了一场,等他再想起这里时,已然是什么都打听不到。
望月楼的掌柜小心翼翼至此,不愿透露身份。
不过他也是打听到些东西的。
望月楼的掌柜,原来本是个女子,大抵是营生不下去,三年前,这楼里的生意经人多次转手,到了一个年轻人身上。
有意思的是,等他再去寻这年轻人的消息时,竟是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要知道沈家,经商的根基就在京城中,哪里会有打听不到的事。
可是这望月楼的掌柜,好像只是把这里当作摆设,根本没有露面,倒是这望月楼,添了个花魁赛。
“听闻沈公子屈尊来我这三分地,自是万分荣幸。”像是自嘲,又像是感切,但他话随即拐了个弯,带着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沈公子也并不是冲动之人,这夕水街那么多间铺子,怎的偏生看上了我这望月楼?”
那人问,却是没有想要转身的意思。
他仍旧站在窗前,纹丝不动。
沈昀并不介意,话说的含混:“为家妹出口气罢了。这事说到底,是我们沈家的家事。”
“呵。”窗边那人自知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不就是沈家大小姐嫁的那位,将这望月楼当了家么。
沈昀的名号在这京中虽是没有超过沈家老爷子,但是手段却是凌厉。
他会凭一时冲动买下这种地方?
他才不信。
可想问什么,也是问不出的。
僵持的氛围在这漆黑的屋中弥漫,楼下的喧闹声犹如来自另一个世界。
半晌,还是那掌柜坚持不住,抬起胳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沈昀眼神并不差,透过纱帐,只能看到那人的一道剪影。
却引得他眯了眯眼。
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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