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吧。
“走吧,夜里风凉。”沈问歌咬一口红果,酸甜的味道在嘴里炸开。
沈问歌想起白日里还未曾问过,那块腰牌究竟是谁还到沈昀手中的。
她看着沈昀苍白的面容,觉得等下到屋内暖和些再问或许也不迟。
望月楼本是自从那日沈问歌来过后,老鸨下了死命令,凡是有女子乔装打扮绝不准她再进望月楼一步。其中原因也很明了。毕竟第一是惹不起沈家,第二是惹不起祁衍。
结果,晌午的时候,沈家公子居然让人递信,要买下这望月楼。
老鸨欲哭无泪。
也只能硬着头皮改了这没立几天的规矩。
老鸨早早的站在门口,看着往日来这种地方的恩客无不稀奇和她打招呼,说今日是不是要来贵客。
上次花魁赛的盛况,那一个花魁秦月所得的银子,就抵得上寻常家庭几年的开销了。
老鸨讪笑的对付过去。
好在,没有等一会儿,两道身影出现在视线当中。
不是别人,正是沈家两兄妹,赶紧把人迎进楼内,最好的房间伺候着。
老鸨亲自为三个人斟茶。
“也不知沈家大公子来有何贵干?”她试着揣着明白装糊涂。
“谈笔生意。”沈昀尽管在温暖的屋内,也没有脱下身上的外衣,“不过不是同你谈。”
“我得找,你们望月楼的掌柜。”
老鸨觉得这种要求只能陪笑,“这......”
然后她便看见沈问歌身后的下人打开了早就搁置在桌上的匣子。那匣子打开来后,全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子。
这些钱,别说一栋望月楼,连带着楼内这些个杂役也算上,也是绰绰有余。
沈家家大业大,真的名不虚传。
“我们掌柜并不常出现在这里,楼内的一切几乎全是我在打理......”老鸨看着那金条定定地说。
不管做什么,硬着头皮先应下。
“不过,我倒是可以帮忙牵线。”
说罢,她退了出去。
没成想,老鸨这一去,去的属实有点久。
沈问歌也想起那个腰牌的事,巴巴的看着沈昀,问道:“我那日丢在这里的腰牌是怎么回到大哥手里的?”
沈昀轻飘飘的从嘴里说出来两个字,祁衍。
......
怎么会?
沈问歌思来想去不得解,最后想拍桌而起。但是看看一旁的沈昀,又将手收了回来。
“他为什么不直接还给我?”
沈昀看着沈问歌的反应,没有出声解释,选择保持静默。
祁衍绝对有事瞒她。
现在祁衍就在这望月楼。
她一刻都不想忍,想现在就问个清楚。
没敢和沈昀说,沈问歌找了个借口溜出房门,没想到却被迎面而来的小厮拦下。
“夫人,秦月姑娘有请。”
沈问歌停住脚步。
秦月这是什么意思?
·
想来,这还是第一次同秦月单独见面。
沈问歌坐在秦月的屋内,环视周围。本以为花魁的房间会有什么不同,金碧辉煌之流,没想到意外的雅致。
秦月不知道去哪儿了。
桌子上还搁着一本没看完的兵法。
没想到,秦月还会看这种东西?
还挺意外的。
她对秦月的了解,好像只停留在祁衍长得漂亮的相好。
沈问歌正想拿起来那本书册,没想到正巧门开了,是秦月回来了。
去拿书的手一顿,终是没有拿起。
“祁夫人。”秦月也未曾。还体贴的给沈问歌斟茶。
沈问歌像是机警的小兔子,恨不得整个人都提防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月似乎被她的反应逗笑,也不扭捏,开门见山道:“可是祁夫人在花魁赛上助我一臂之力?我自是感激不尽。”
“望月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楼中若是有姑娘被捧上花魁之位,那位出银两最多的客人,即可随意差遣秦月到下一年花魁赛。”
她方才问过老鸨,本以为是沈家哪位公子,没想到会是沈问歌。
想想那日一片混乱,秦月在台上看得真切。穿着一身锦衣华服的娇小公子在祁衍的身后,没想到就是沈问歌。
这话秦月没胡说,三年前,是祁衍捧她到了花魁之位,虽说祁衍身份特殊......
但是这规矩不能破。
“我?”沈问歌也懵了,“差遣你?”
要说那些公子哥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图个乐子,但是她又不是!
不过这事到也没什么坏处。沈问歌拄着腮问道:“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除了把我带出这望月楼,什么都行。”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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