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还在瑟缩发抖的时候,山猎人给她披上棕熊色的毛毯,盘膝坐在她身旁,给她递上一杯温吞吞的咖啡。女孩用细小的唇轻啜上一口,然后慢慢哭出声音。眼泪落到杯口上。她回想着几分钟前的自己。在雪地里擦着眼泪,险些就死掉了。
而山治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就是那股夹杂着泪腥气、冒着腾腾热气的热咖啡的味道。
现在的每节课的内容依然同往常一样,整节课地做练习卷。那些卷子也依然由每组第一个同学开始依次向后传递。
传到倒数第二个同学的时候,柯妮丝把卷子举在脑后,根本不看后面。她只等三秒钟,罗宾不来接就直接松手,把卷子丢在地上。罗宾怕引起更多的惊慌或者被人们损骂,在学校里她尽量不使用果实能力,所以只好每次都神经质地起身,趴在桌上接几尺外的卷子。
后来这个柯妮丝娜美也跟她谈过,但完全没有效果。柯妮丝每一句话都很敷衍,说:我就是喜欢这么不留一点空间地坐着。娜美看了看她的桌椅:桌子边和椅背紧紧夹着女孩娇瘦的身体,她问她:你这么坐着,难道就不难受么柯妮丝说:你少管夹得越紧我越舒服。听过这句话,娜美彻底臣服了。看来这么长时间和罗宾坐前后桌,思想也没少受熏陶。尽管柯妮丝很讨厌她。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打响后,楼道渐渐乱起来。门外布满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声音越发密集,像外面闷在肥厚灰云中隆隆作响的雷声。
“走走吃饭去吃饭去”
香克斯一宣布下课后,路飞马上朝乌索普招呼起来。后来快要跑下楼的时候才想到没带饭卡,又跑回去取了一趟。再下来的时候,在教学楼前的甬道上碰到了拎着便当的娜美和薇薇,旁边还有变成人形的乔巴,娜美边走便跟乔巴讲着她的猫的近况。早上路飞和乌索普刚刚到医务室做过处理,因为娜美的拳头委实太有男子气概,眉骨和额头的地方都破了皮,不得不贴上几块纱布。乌索普被揍纯粹是被路飞的迟钝搭进去的,对此他心里总感到有些不平衡。
看着娜美和薇薇窈窕的背影,看着她们极度凹陷进去的腰身,路飞骤然想到了昨天的汉库克。经过那一晚,他感到自己心里总有那么一小块是潮湿阴郁的,就像一个背光的银行办公厅里,角落里放着巨大的乔木盆栽的地方。汉库克的腰身更像娜美的,但个子比她更高,胸部和臀部也比她更丰满。本来他不想回想那女子的样子,但那副画面自然就出现了那个夹杂着泪腥气的夜晚:粗壮的石柱上、火把般红彤彤的灯光把屋子炙烤得一块明一块暗,灯火的外沿透着落日般古旧的苍黄色。她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捧着面庞压抑着沉痛的哭咽声。路飞站在她身旁,表情略显惊诧,体内的每一颗细胞都为她静止下来,他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是好。那一晚,毛茸茸的灯火深深烙印在地毯上。柔和的光线拨开肌肤,渗入骨骼,将那一轮岁月苍久的昏黄永远镶镀在灵魂的外膜上。
“哎,乌索普,你说女生怎么都这么难处。”
乌索普侧身看看他,因为娜美就走在他们前面,自然而然他认为路飞在说早上娜美打他们的事。乌索普想了想,然后坏咧咧一笑,说道:“因为女生和我们不同,她们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啊你知道么,传闻女生在上个轮回都是脾气暴躁的魔兽,上帝为了改造魔界,才把她们装进较为瘦弱的人类躯体中,以软化她们暴躁的性格。但有些魔兽脾气仍不能得到控制,肺部积攒了巨大的仇恨和火气,以至于把人类的身体撑得变形,因此胸部就这样被顶起两个巨大的气囊。”
“喔”路飞又像早上那样惊叹起来,“这么说胸部越大就说明火气越大了”
“嗯,没错所以娜美才会那样。”
“那怎么才能和她们和平相处啊”
乌索普捂住嘴,闷闷笑了笑,最后用力压了压,又绷住表情说道:“传闻这种魔兽极度嗜血,并专爱吃人内脏,但她们也有野兽中可爱的地方,就像熊或豹子什么的喜欢让人挠它们的脖子,女生最喜欢就是被别人称赞她们的住所。见到她们的时候,你一定要直白不讳地表达对她们的小窝的赞赏,并且要五体投地地仰视她们,向她们友好地打招呼。只要这样娜美肯定会对你抱有好感的。来,你过来,我教你一会该怎么做。”
乌索普做了一个手势招呼路飞把耳朵贴过来,然后悄悄把“让女生开心”的技巧传授给他。路飞听后恍然拿拳头一砸手掌,喊道:“啊原来如此”
“要不要去试试灵不灵”乌索普指指前面的娜美。路飞一捋袖子:“当然了。”
接着路飞马上绕道娜美面前,摆成“大”字躺在地上。按乌索普所教授的,路飞身躺的方向是相反的,头朝向娜美这边,并由下至上仰视着娜美,大声夸赞道:“哎,娜美,你的洞可真漂亮啊”
路飞是一脸无敌阳光的灿笑。笑容里洋溢着真诚。
世界断然静下来。薇薇和娜美捂住校服的百褶裙双双诧然地看着他。差不多顿了2、3秒,娜美缓过神来,凶着兽眼跳起一米多高跺了路飞的脸。
“我们走吧薇薇,乔巴。”说罢,娜美便拉起薇薇,鼻子喷着白气悻悻离去了。路飞满脸是血地瘫在地上。脸上印着一个带着许多方格的鞋印。
路飞愣愣地瞪着天,说道:“哎,乌索普,娜美的脾气比魔兽还烈哎那胸更大的女生岂不更没救了”
乌索普不说话,在旁边抱着肚子笑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还好乔巴在现场,给路飞上了些酒精,又贴上几块创口贴。
娜美则气呼呼地拉着薇薇进了小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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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ter.04三鸣人的牛奶
在学校正门,男生拿了把伞头带铁尖的大黑伞,身着素黑色短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仔裤。左臂上绑着一朵白花,格外显眼。朝迎过来的男生b摆了下手,傻笑笑凑过去。
“你这身打扮你爷爷”b问道。
“啊,上午10点多点死了。昨天医生就说他不行了,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啊”
b不知道该说什么,视线落到地上。拍拍他肩膀,咧嘴笑笑:
“操,你得了吧,你郁闷啥啊。”
“啊毕竟是亲人,你爷爷不是对你也不错么。”
“啊。哎,刚刚我在路上看见一个姑娘,长得特像杰妮”
b脸上原本就有些愁眉不展,听这么说蹙得更紧了,像一张揉成团的纸又,皱巴巴地展开后,又用力攥在手里。
“你啊你忽然提她干什么”
“她怎么了她不是挺漂亮么。”
“你还说她漂亮是她毁了你一辈子啊”b突兀地加重了口气。
“嗐你得了吧,没她我也这副德行。后来想想,她也挺漂亮,干了那么多回也值了。”
b低着头半天没说话,心里被铅笔涂的都是黑团子。路飞和乌索普再往前走,忽然撞见他们。
“啊还敢来学校”路飞指着骂道。
“我他妈来学校怎么了”一手叉腰,另一手拿拇指戳着胸脯,“告诉你,老子是来办退学手续的”
乌索普无奈地朝他摆摆手:“喂喂退学不是什么好事,你有什么好炫耀的”
左右环顾地看看,跟b说道:“对了,我贴的那些单子呢罗宾怎么样”
“还有脸问”路飞拉长胳膊,绰起地上一花盆就往过冲,乌索普在后面勒着他肩膀:“你给我冷静教导处就在边上”
“单子都被她的伙伴撕掉了”b随口向编了个谎话。其实单子都是被他铲掉的,因为是他和一起贴的,每一处的位置都很清楚,已经一个不落地铲掉了。b把铲光单子的事告诉给娜美,但娜美他们还是不信,昨天四处检查后才安下心来,“那个罗宾其实你不该这么干,她被你害惨了”
瞪了他一眼,目光透着锐利的恨意:“她惨你也和他们一伙儿了”拍了拍他左臂的白花。
“啊没没你别在意,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那就好。”又把视线转回来,“走吧,陪我去趟校长室。”
“啊哦。”
搂着b肩膀,逆着大拨朝食堂移动的人流消失在人海里。他们身后不断传来路飞的叫骂声和乌索普的劝阻声。
进了食堂,路飞还是一脸燃烧的怒相,打饭的时候还差点和橱窗的大婶吵起来。食堂规定,每个人只可两荤两素,但路飞看着酱肘、鸡胸、牛柳什么的哪样都想要。大婶不给,他就说人家小气,跟人家吹胡子瞪眼,最后是硬被乌索普抱着腰拉走的。
整个食堂将近100个桌子,每桌能坐6人。因为打饭的时候耽误了时间,再找起空位来就显得很困难。乌索普和路飞站在食堂中央的过道上,端着饭,踮着脚尖左右左顾右盼,乌索普指了指紧贴打饭窗口最左边的座位,也就是整个食堂的左前方的角落,6人的桌子上只坐着一个女教师。乌索普说:“去那边吧。”路飞抬眼看了看,那女教师背对着他们,穿着七文海特有的枣红色教师服,长发,桌子上摆着相当丰盛的特等佳肴。路飞摇摇头,他一看就知道那女子是谁。
“那个是汉库克,换个地方吧,被她逮到又要没完没了了。”路飞又回身看了看中后部的地方,靠右侧同样有个只有一个人在座的饭桌,男生往那边一指,“走走,那边那边。”
食堂的每张餐桌都长得一样,军绿的铁质桌椅腿,白色泛黄的木质桌面。路飞和乌索普各坐餐桌一边。除了他们,餐桌上的另一个男生是高一3的漩涡鸣人。鸣人坐在乌索普这一侧,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座位,上面放着一个主色为黑、黄两色的双肩包,像是给某人留的座位。鸣人的食物很简单,桌上有两碗拉面,一碗已被吃空。另外手旁还有一瓶未开封的纸盒装牛奶。
路飞刚一开动,托盘中的食物即刻下去三分之二,明明盛饭的大婶已经多给了不少。另一头鸣人吃面的动静也很大,稀里呼噜溅了乌索普一手。乌索普拿托盘里的餐巾纸擦擦手背,抱怨鸣人“你慢点突噜”鸣人摆摆手,表示“不好意思”,然后抱着碗,高仰起脖子咚咚咚把面汤干掉,紧接着“啊”地从嘴里喷出享受的热气。乌索普看了鸣人两眼,再准备开动的时候,看到托盘的食物已经少了一半,在他盛主食的盘子里还有一只手正抓着包子往回缩。乌索普眼珠往出一瞪,“啊”地喊一声,拿筷子一敲给“贼手”打跑。
“路飞你又偷我包子”
“尝俩,怕什么。”
“屁”乌索普一数,骂道,“你都尝了6个了我总共才要了8个”
此时,四周的人渐渐多起来。餐桌上另外三个空座也不知什么时候坐上了人。食堂的过道上站满了等座的学生和起身离开的学生。而且他可以明显感受到那些等座学生的炙热目光:一个个像僵尸一样端着饭死盯着自己,腐朽的目光里充斥着“快走吧、快走吧”这样的咒语。然而即便座位这样紧缺,路飞发现到,左前角那汉库克的餐桌上依旧只有她一人。食堂没有什么特别规定,不让别人和七文海同桌用餐,那么剩下的也只能有一种可能
心里安静下来。在嘈杂的、像候机厅一样的食堂,眼睛空荡荡地看着她。
羸弱、娇瘦的肩膀。
路飞放下乌索普的包子,指指女子的桌子:“哎,你说为什么没人跟汉库克老师一起坐啊他们不是都没座位么”
“啊”乌索普把包子放好,一手搭住椅背,回身看了看,“啊,汉库克啊,那个老师太自我了,眼里谁都容不下,见到女生就说人家长得丑,应该去韩国大修;见男生就说人家成绩差,智商数还没有腰围大。结果弄到最后谁也不敢和她搭话。啊啊怎么说呢,人是顶级漂亮啦,但身上这满身刺儿大家可受不了,到最后就都敬而远之了。”
“成花瓶了”
“学识嘛她还算不错,不过只能在远端观赏,不可深交,实质跟花瓶也差不多。”乌索普边抠鼻子边说道。
“其实我觉得她是不是受过去做奴隶时的那种影响,你想,那种日子是很痛苦的,我想想觉得也是,如果是我,从那种日子逃脱出来,加上又有那种美貌,也会忍不住炫耀炫耀。就当是补偿自己了。”
“但她做得也太过了。”
“哦也是。”
“作为一个人,过去多少都有点苦难,但她这个,等于是被历史拖垮了,要是每个人都拿过去的苦难当借口,肆意妄为地放纵补偿自己,那大家就都别活了,肯定天天都是战争。人嘛,要懂得节制,节制不住的人也不能说他过去有多痛苦,只能证明他比别人懦弱罢了。成熟的人就应该拿出成熟人的坚强,你看娜美他们班那个男生,他就是受别人影响,放纵自己的典型,要知道,这社会上有很多人都是在念叨别人操蛋的过程中变得操蛋起来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抱怨这社会,因为这社会上有一些人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些人虽然抱怨社会,但自己却能出淤泥而不染,你看,我就是其中一个。”乌索普边说边把抠出来的鼻屎抹到鸣人书包上。
路飞木讷着眼睛,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那奴隶那件事怎么样了听说她心情最近好多了。”
“啊,我总哄她,她特讨厌她背后那标记,觉得那是屈辱,她说我第一次看到那东西的时候她都不想活了。”
“那后来呢”乌索普问道。
“后来我拿彩笔把她那图案改成向日葵了。是娜美教我的,她说那会她妈帮她们姐俩改衣服就是这么改的:把衣服上的图案由太阳改成向日葵,再从向日葵改成狮子。我帮汉库克改完,她心情马上就转好了。”
乌索普木讷着眼睛:“好好神奇”
盘里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乌索普蘸着小碟里的醋,咬着最后半个包子。路飞还是很饿的样子,趴在桌上拿筷子叮叮敲着不锈钢的空碗。
“罗宾的事你怎么看”乌索普口气很随和,就像谈论家常便饭那样,但眼睛里却透着股严肃劲儿,“她挺难过的,但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心里藏事的感觉,你看咱俩,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难处都互相说,可她却很少跟大家交流,对自己的事基本只字不提。”
“不过这种事你让她怎么张得开口啊。那些都是关于性的那么敏感的东西。昨天我问过娜美,那些事她跟娜美都很少说,更不要说异了。而且娜美她告诉”
路飞压了压草帽,声音骤然断下来。
“什么说吧,你跟我这儿还保什么密,我也是她的伙伴啊。”
“啊是这样你看,那么多人都在背后说她,通常遇到这种事,本人都会站出来解释或反抗点什么吧
乌索普顿了顿:“也是啊”
“可罗宾她什么行动都没有,对这事一直都是被动的静处理。你知道为什么么”
“为什么”
“因为她根本没法解释娜美悄悄告诉过我,”路飞嘴角有了细微的变化,看得出来他有些难过,“那些谣言很多都算不上谣言都是真的。”
“强犦女孩的事她真的做过”
路飞沿草帽檐望着他,没有说话。
“这么说,那些传单上的照片和描述并不是凭空捏造的了”
“也许可能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这种事,完全靠伙伴是不行的,需要让罗宾自己走出来。”
“不过咱们也可以试着找找根源,走了,那些传单也很快被处理干净了,本应造不成这么大声势,传言范围也应该是无变化或者渐渐缩小的,不该这么猛烈上涨。”
路飞抬起头来:“你是说还有其他人帮着散布”
食堂右后角接近大门的地方,达斯琪突噜噜吃着一碗刀削面,右手旁放着一瓶绿茶。没过多一会,达斯琪身旁的女孩吃完和她打了招呼先走了。达斯琪擦着满头的汗渍,把绿茶盖扭开,仰起头咕嘟咕嘟猛喝几口。
索龙打好饭,和许多人一样四处寻觅着空位。这段时间里,他总是有意无意看着达斯琪这边。她的背影会让他感怀,会让他想起那些雾霭深处颗粒状状的浓白浓白的记忆她和她一样,吃面前喜欢先和一口汤,结果总被烫到,拿纸巾捂着嘴埋下身子呜呜囔囔地呻吟;而且吃面的过程中刘海时常会泡到面碗里,每次都是快吃完才察觉到,拿着纸巾一边“啊啊”怪叫一边火急火燎地擦头发。再有印象保留最深的当属是她们吃面的姿势。如今十几年过来,她吃面的身影依旧依稀可见曾经一起在道场共餐的时候,古依娜吃面时,基本不怎么抬头,一吮一吮,筷子不断把面输送到嘴巴里。一个留和尚头的学生悄悄拍着索龙,虚着嗓子跟他说:“哎,你看,古依娜吃面的样子像口jio。”索龙“噗”地把嘴里的面全部喷出来,一连波及好几个学生。后来师傅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索龙红着脸死也不说,师傅责他不诚实,饭后罚他洗了所有人的碗。
而就因为有着这样的记忆,他对她吃面的样子在脑中格外清晰地保留了下来,甚至成了记忆中的敏感。
今天一上午索龙都没怎么听课。趴在桌子目光涣散。脑里不时出现昨晚发姐成熟的呻吟声和达斯琪蹙眉拿剑对着自己的样子。背上的伤在隐隐作痛。他到现在都不能相信师傅的所作所为:过去他决不会这样的,他经常像个更年期的中年妇女一样没完没了地教导学生“堂堂正正的剑道”。索龙很烦他这套。他觉得这种东西偶尔说一两次就够了,像那样翻来覆去地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因为剑在学生自己手里,他们想为什么而拔剑是他们自己的自由,只要往后不后悔、能响当当地负起责任,那怎么样都好。另外,这个达斯琪也很不对劲,索龙过去跟她交过手,她以前正义得很,跟个心灵洁癖一样,对卑鄙、之类的事深恶痛绝。
看到达斯琪旁边的座位空出来后,索龙想都没想就过去坐下来。达斯琪起先没注意,后来看到身旁索龙吃得异常硕大的腮部和满脸通红的时候,差点把绿茶喷出来,拿餐巾纸捂住嘴,用力咳了几下。这桌上其余四人都是高二2班达斯琪的同学,四个女生见状后纷纷加快用餐速度,有的还未吃完便急忙收拾餐盘走掉了。她们知道,达斯琪和那个绿头男生的“旧相好”相貌如出一辙,所以走的时候每个人都遮着一脸酥麻麻的窃笑。索龙三下五除二把牛肉饭弄进肚里,一边擦嘴一边鄙夷地瞥着那帮还在不断回头偷望的女生。
“我可不是喜欢才坐这里的。”索龙嗓音闷沉沉地说道。
达斯琪不知所云,把绿茶瓶盖重新拧好。桌上有几颗刚刚从唇间喷出来的遗洒,女孩拿纸巾把桌面擦拭干净。
“喂,放学再和我比一场吧,”索龙侧过身正对着女生,两腿叉开,一只手肘搭在桌上,“那三把刀对我很重要,我会凭实力把它们赢回来。”
达斯琪心里一颤:坏了他的刀昨天拿去跟罗宾交换了。
“赢就是赢了,放学师傅还要教我刀法,没时间跟你瞎闹”
达斯琪表现得有些不耐烦,并且口气强硬。她有点紧张,表情也有点不自然,又拿起桌上的绿茶,扭开瓶盖喝了一口。索龙沉着面色望着她,像稳当当浮在海里的货轮。
“你是怕输给我吧”
“切,我只是不想比”
“这种借口太明显了,连挑战都不敢接受,你还是男人么”
索龙有点急了。达斯琪把吃剩的事物、还有一次性筷子收到托盘里,腐烂地看了他一眼:“我本来就不是。”
说罢便匆匆走掉了。
刚刚几个和她坐一起的女生不知从哪冒出来,围着她满腔尖叫地问这问那。
对应的食堂左前角的位置,汉库克吃过饭连桌子也不收拾,拎着白挎包便往出口走。路飞拿着个火鸡腿蹲在桌子下面,边啃边不时问乌索普“她走了没有”“她走到哪了”之类的问题。确定女子离开后,路飞爬出来,把鸡骨头丢进桌上的橘色托盘里。
“你就那么怕她”乌索普问道。
“啊还好还好我也不是怕她,我是怕英语”
不知什么时候,同桌的鸣人已经吃完走掉了,忍者的行动总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瓶未开封的牛奶被他落在桌上。深白的纸壳包装上画着一头拟人化的表情猥亵的乳牛。
“啊啊,真走运,赚了瓶牛奶”
路飞把奶盒子拿起来,撕下吸管,噗一声插进去。乌索普指指奶盒饮口的地方:“慢着路飞你看出产日期,都过期4天了。这几天这么热,肯定坏了。”
“才4天,没事没事”
“怎么会没事,4天肯定会拉肚子的。”
路飞拿着牛奶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少喝点应该没事吧”
“不行”
“就一口”
“”
“半口”
“那你喝吧”
乌索普懒着再理他。路飞也知道喝不了,望着吸管咕噜咕噜咽口水。
回班后,男生一直舍不得扔掉,把牛奶好好塞在座位里,心想着回家放冰箱里镇一下说不定还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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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ter.04四匿名短信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两个男生都忘了,看到班里空无一人才想起来,于是赶忙往操场跑。
男生和男生b从校长室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路飞和乌索普拐向楼梯的背影。男生侧头望了下尽头的楼梯口,又抬头看了看头上的高二1班的班牌。
“那家伙是这班的”
b“啊”了一声。
高二1班的木门就那么大敞着,里面空无一人。
“哎,你知道那家伙坐哪么”指着教室里的座椅。
“哎哪个”
“操,当然是昨天打我的那个,戴草帽的。”
“我记得是中间那组第三个吧你干嘛”
“嗨,反正都退学了,闲着也是闲着,报复一下呗”男生把手里的档案袋塞到b手里,“你帮我看着,有人来了你就咳嗽。”
说罢男生便迈进去。b在后面叫他:“你真去啊”
“我马上就好,你帮我看着点。”
跑到第三组第三个座位。课桌上摆着本化学书,和一本化学练习册。练习册封面右下角潦草地写着:蒙奇d路飞。“就是他了”男生一面自语一面从口袋里掏出个黄壳的塑料瓶,上面印着“强力胶”的字样,这胶是他张贴罗宾传单时剩下来的。男生坏笑着把强力胶涂在他的椅子上,他要让路飞今天光着屁股回家。俄而,门外传来男生b剧烈的咳嗽声,君闻声匆忙跑出来。
4层的楼梯口,索龙一边看手机一边往过走,碰到男生、b后停住脚步。君穿着一身出人意料的全黑色,左臂戴着白花。想必家里刚刚有亲人故去。神秘的黑色把君衬托得高挑清瘦,突兀宽大的骨架把男性的身体撑出独特的魅力。索龙看到君这副打扮,第一感觉就是:这无恶不作的家伙居然把他妈都气死了。
“你们俩鬼鬼祟祟干什么呢”索龙把手机揣回裤兜里,盯着男生,“你不是被开除了么,怎么还在这儿赖着”
男生不快地斜了他眼睛,拿拇指往胸脯一戳:“操,老子是来办退学手续的你怎么着吧”
索龙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样没理,哦了一声后便灰溜溜走开了。他再次把手机掏出来,低着头边看边往前走。走到敞门的高二1,刚要进,发现教室的窗台上摆着两盆剑兰,自己班里的窗台向来都是光秃秃的,男生觉着不对,退身出来看了眼班牌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楼层。
索龙的注意力大多都集中在手机上。那个莫名号码又给他回短信了,而且一打开就有五条,几乎都是早上坐公交时发来的。可能是车上的噪音太吵了,他全然没有听到。
短信写道:
“我真不是罗宾。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提罗宾,但我希望你不是她的爱慕者。我知道你们曾是同一条船上的伙伴,我不敢说她什么话坏,我只是想传达我对你的情感。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这是我的初恋这份感情是醇厚又笨拙的。所以,请你不要讨厌我,我也会试着让你喜欢我。最近你都没怎么回复我的短信,心里挺难受的,希望不是惹你不高兴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勇气还不敢和你见面。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先用短信同你交谈。我想了解你,也想让你了解我。.07:17”
“唉唉,果真你还是没有回复我,这时间大概你在坐车吧。现在的北京,车上都吵得很,没听到铃声也是正常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你也不用问我是谁。.07:20”
“哎呀,果然你很不爱理我,难得我对你一往情深唉,算了,说点别的事吧。我发现那个罗宾好像大不乐意跟男性交往的样子,我不会说她什么坏话,不过我听说她在班里总欺负你呢,真是让人嫉妒又羡慕。
不知索龙同学喜欢哪种女孩呢表里如一温柔淑女型的女孩好不好啊,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敢这样自夸自己是这样的女孩,但也还好啦。我平时喜欢看书,喜欢上网。偏爱爵士乐。最喜欢的运动是羽毛球。最喜欢的饮品是午饭后刚刚泡好的红茶。索龙同学喜欢什么呢。:07:32”
“对不起,最近忽然给你发了这么多短信。要说为什么,也只是不想留下遗憾罢了。我的国家最近出了点问题,我马上要回国了。最近我利用中午时间参加了学校的考试,校长已经答应提前给我毕业证书了。再过不久我就要走了,大概永远也回不来了。我只是暗恋你,不想给自己留遗憾现在也不敢和你说,只能靠无名短信的方式不过在我离开前,我想我会亲口告诉你的,所以”
“唉你还是没有回我算了吧07:53”
刚一上楼,就看到罗宾靠着墙,拿着紫壳的手机不知在往里输入着什么。索龙一看,暗中窃喜道:“嘿,果然是她发的”接着三两步靠过去,问:“这都快上课了,你给谁发短信呢”
“啊啦索龙,我”罗宾看了看手机屏说,“随便给娜美发个短信,没什么,呵呵”
“喔是么”男生拿可疑的目光望着她。
小花园里,薇薇枕在娜美大腿上赖唧唧地睡着了。梦中一直喊着娜美的名字,并不时紧搂娜美的小腹。娜美摇不醒她,没过多会,手机的短信铃响了,娜美接起一看是罗宾发来的,上面写着:“我准备了朗姆冰激凌和撒哈蛋糕,随时等你过来哦。ps:你们快点回来吧,还5分钟就上课了哎,白胡子已经来班里了。”
小腹上油乎乎的,大概被薇薇弄上了口水。娜美拍了女孩脸蛋:一下;两下;薇薇还是没反应,反而抱得更紧了。娜美有些无奈,望了望女孩的侧脸,哈下腰舔了下她的耳蜗,薇薇一激灵,喃喃地呻吟了一声。娜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钟,只剩三分钟了,嘴角坏坏地往上扯了扯,对着薇薇的耳孔轻轻说了一句:“哎,薇薇,来吻我吧”柔弱的嗓音深入耳层,薇薇腾地坐起来,头发乱蓬蓬的,两眼惺忪地看了看娜美,一擦口水,像个暧昧的小动物一样无比热情地朝娜美扑吻过去。橘发女生用“空手入白刃”的姿势夹住薇薇脸颊,然后一手推住女孩的脑门,另一手掐住她嘴唇,粉红粉红的肉团被长长拉扯起来,接着忽然一松手,又啪地弹回去。
“走啦上课啦”娜美喊道。
公主终于惊醒过来,捂着嘴巴,半流着眼泪被娜美拉着朝教学楼跑去。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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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ter.04五他们的语文课
下午同昨天一样只上两节课,两节课后进行其他社团的集中训练。山治今天的时间比较紧,下午要参加跆拳道、料理和足球三个社团的集中会。关于他最上心的料理,他新开发的菜系已经掌握得胸有成竹,比起前些日子的睡眠不足,他的面色明显好了很多娜美回到班里的时候,看到山治正凶着兽眼追着5个男生打,因为那帮家伙又犯贱了,他们在罗宾面前做了一系列猥亵的事:左右两手各伸出两根手指,代表两条女腿,然后此句删节,脸上露出快慰的表情。罗宾低头看着书,眉尖挑着浅淡的不易被人察觉的忧愁。那些男生总以为白胡子这样的代理班主任在场没人会对他们出手,但没想到刚比划几下就看到山治摆着飞腿的姿势朝自己飞过来。白胡子假装没看见,拿着张报纸坐在讲台前关注着今天的股市。眼看那5人中跑得最慢男生就要被打死,娜美觉得自己不能不管,于是赶紧冲去拦住山治。被打的男生看到了救赎女神,惨兮兮跑来向班长告状。山治把事情向女孩简单一陈述,结果娜美也动起手来,班中顿时陷入沉寂。
看到那几个一边喊“饶了我吧”一边挂着鼻血在地上乱滚的男生,罗宾偷偷笑起来。密长分明的睫毛上沾着午后清澈的潮湿。
娜美和薇薇都是工艺部的。工艺部分得很细,娜美是地图绘制,薇薇是插花。原先乌索普也报了工艺部的“船只修理”,但后来和足球部的活动时间起了冲突,只好舍去其一。在插花上薇薇做得很有心得,并深感惬意,只是同为插花部的冯克雷总模仿自己的手法摆弄同样的花饰,这点使她格外困扰,看到他那副面相配上和自己一样的花,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是插花部唯一的男部员。
语文课上老头给大家复习了一些考试中最常见的基础知识。胖子离开的时候他并未问询大家的复习进度。现在离正式考试还有二十几天的时间,他有那份自信把全班人都带过“良”以上的成绩。他的教学方式以“凶猛”著称,班里越是调皮的学生就越是怕他。如果课上有不认真听讲的学生,他就会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他,直到把对方瞪得魂飞魄散、觉得自己要被杀掉为止,所以通常的调皮蛋都很听老头的话。
男生在的时候,老头也是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那家伙的构造跟普通人不大一样,人皮得很,不知多少次需要老头走到他身旁,脑门对着脑门瞪着他,有时眼睛瞪出了红丝,不慎动了霸气,震昏了楼里无数学生才让他安静下来。
而除此之外,索龙在他心中也是个结结实实的另类。直到现在他都对他记恨不已。上次是因为索龙乱写的作文才把他气进医院的。
10分钟后,课程进入到“基础知识问答”的环节,老头向同学们发了第一个问题:“离马蚤的作者是谁”上课以来索龙一直埋头在下面无数遍地抄背着英语第一单元的单词,他不想让卡立法总拿着这个压着自己,尤其说什么自己完成不了约定之类的。老头注意到心不在焉的绿头,于是便同许多老师一样,假装捧着书到每组的过道间走来走去,想弄清走神的学生到底在干什么。
老师逼近索龙的时候,罗宾在索龙大腿上变出了一只手,扯了扯男生的白t恤,男生有点吓一跳,他觉得罗宾又在开他玩笑,于是照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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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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