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以前她已经和倾城取得联系,倾城顺手发给了她那张他们毕业晚会的照片,他们两个人坐在一个琴椅上,弹着同一首曲子。她想,有的人生下来就注定是相配的,比如程湛和粟倾城,只坐在那里就宛如一幅绝美的画,真的,挺好。
程湛望着她,几不可查的蹙了眉,想说话,也就这么湮没在无边的情绪里。
粟粒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她此刻正站在公寓的门口,看着程家兄妹陆续搬进来的东西,头突突的疼。
程若言申请了隔壁大学的交换生,程湛申请了邻镇的研究生,然后理所当然的就把她这里当成了根据地,因为这里足...够...大。
她连推脱的借口都找不到,也许,她打心底不想一个人住。
虽然是三个人一起住,可真正能聚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周末,程湛要周末才回来,程若言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聚会,她自己每天都有极其繁重的论文任务和打工,三个人要聚齐并不容易,大多数时候,程若言溜出去了,她和程湛一人占一个沙发,窝在里面看厚厚的资料。偶尔,也有国内的电话打来,询问程湛国内工作的处理意见。粟粒十分好奇,他既然已经开始工作,何必让自己在权衡工作和学业中忙得焦头烂额。
“程湛,你为什么不干脆回国,非得折磨自己这两年。”虽然工作上的事在远程控制中,但是很多事不亲自到场根本没法处理,这个时候,他就只能回国,或者他的秘书把他需要的东西从国内带过来。有时国内那边的执行没能领会他的意思,他会急得跳脚,她也是真的替他们心疼这么频繁来回的机票费。
“人要多读书。”他回答得老气横秋。
这话是没错,可书也不见得非得在英国读,国内的好大学并不少,更何况以现在发达的网络状况,几乎没有什么书是读不到的。
噢!她恍然大悟,倾城最近两年都在法国,说是没什么状态在这边静养,能在离她最近的位置,又能顺带学习英国学术基础较好的金融,对他而言,可不是一举两得嘛!
偶尔倾城给琛湛打来电话,她会自己回房间去。她不是不好奇他们在说什么,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好奇。偶尔他也飞去法国,她想,等他的学业结束,他们的婚期大概就近了吧!
这样日子倒也过得平静,转眼就是6月,6月里有个重要的日子,粟粒的生日,可这件事大概只有粟粒一个人知道,她并不想说。
这天,粟粒刚从餐馆打完工回来,看到站在公寓门口张望的那个身影时,真的很想转身就跑,可是她不可以。
天色不早了,她长得那么美,这边的治安可没有那么好,她得把她带回去。或许,她并不是来找她的。
粟粒走上前去:“倾城,好久不见了。”她从不叫她姐。
粟倾城回过头来,反手就抱住了她:“臭丫头,这么久了也不到法国来看我,非得等着我来是不是。”她故意揉乱粟粒的头发,从小她就喜欢她头发的柔软的触感,不似她的,一根根硬得跟松针似的。
粟粒掏出钥匙打开门,准备伸手去开灯,瞬间被客厅中间的那团烛光吸引。
“surprise!!”程若言从沙发后窜了出来,明明一个小时前她才给她打电话说她有一个重要的约会。
“生日快乐!”
原来还有人记得。胸口有暖意袭来。
程湛端起蛋糕,朝门口走来,他的旁边跟着的,是经常往返在英国和中国之间帮他送资料的他的朋友周思然。
只一瞬间,她的眼底大概已全是泪。
可是,她忽然感觉到,她身边的倾城也瞬间雀跃起来。
噢!她竟忘了,今天也是倾城的生日,她们相差刚好两岁,好巧不巧。
他们,是在等她吧!
程湛顿在那里,平静的语调没有多余的情绪:“倾城。”
“你们怎么知道是我生日?”粟倾城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忍不住上扬,“程湛,好久不见。”她迎上去吹灭了蜡烛,直接扑进他的怀里,他单手端着的蛋糕险些打翻。
“对不起,见到你我太激动了。”粟倾城抬手拭去盈满眼角的泪,“上飞机前给你发的短信你没有回,我以为你忙忘了,谢谢你!”倾城看着程湛的神色,除却情深,似乎真的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
程湛退回到沙发那去,伸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四个人围坐在客厅中间,程若言有气无力的抽出蛋糕上的蜡烛,粟粒拿手拐她,提醒她注意在未来嫂子面前的形象。
“小粒,你怎么没告诉我你们住在一起。”粟倾城眉梢轻挑着,整个人完美的诠释了“面若桃花”四个字。
“我以为你知道。”他的消息,大概不需要我告诉你。
一整个晚上,只有粟倾城在问东问西,程湛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程若言实力抗议她哥带嫂子来给她见面,周思然担心的看着程若言,她专注的盯着面前的蛋糕,眼神无所适从。
自那以后,倾城来得频繁,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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