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正经学个普通话吗?”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话一股东北话的味道,前段时间见着又变成了四川味,这回,又循着山东话的味道去了。
“你还说!谁让我的室友、同事什么的都来自四面八方,你以为我不想说标准啊,不是说着说着就被他们带跑了吗!”关于这件事,陈儒生也是有苦说不出口。他是在瑞典出生的,周围居住的又没什么华人,所以他对汉语的掌握仅限于纸上谈兵,交流是有很大问题的。后来粟粒的外公也就是陈儒生的爷爷发了话,让他回国发展,他这才背了行囊自己一个人回了国。结果就在他室友、同事各个时期的带领下说着不同地方的普通话,听得家里人头大。
“要不要我帮你给他们带点礼物什么的?”
“不用了。”
粟粒犹豫的开口:“哥...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告诉他们我在哪个学校读书,“算了。”也许他们根本不想知道。
“能不能什么你倒是说呀?”
“没事了。”
☆、第22章
过完圣诞节后不久,粟粒就回了伦敦。
1月份,伦敦极冷,粟粒蜷缩着走到公寓门口,蹑手蹑脚的掏钥匙。
粟粒此刻正专注的思考上次教授问她的问题,丝毫没有留意正朝她跑来的人。
“粒儿,我终于找到你了。”来人直接冲上来抱住了她,声音里有隐约的颤抖。
粟粒的手臂僵在半空中,混沌的脑子在过了许久后才开始有了反应。
她不自在的推开箍在自己腰上的力量,然后看到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若言,你先放开。”粟粒呼吸有些不畅。
“我不放,我放了你就跑了。”
程小姐你这是电视剧看多了,哪有就这样跑了的。
“粒儿,我跟你道歉,那天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对不起,粒儿,我错了…”粟粒企图拔开那箍得她喘不了气的双手,程若言却愈发的用劲儿,粟粒只能任由她抱着。
粟粒长长的呼气,视线所及之处的花台里在这个季节只余干枯的树干,正不安的在寒风中摇摆,旁边不知是谁的衣角被风扬了起来,这衣服的主人显然有一双修长的双腿,平直的视线只及胸口,粟粒看得愣神,这相似的身形让她想起他来,下意识的抬头,寒风冻得她身体僵硬,也冻住了她的视线。
他竟真的......正站在那里。
他穿的驼色的大衣被树枝绊住了,深蓝的毛衣露出大半,脖子上系着浅灰色的围巾,看起来保暖做的还不错,只除了被冷风吹得惨白惨白的脸。
他也正盯着她,一动不动的。
程湛,好久不见。粟粒在心中默念,身体更僵硬了。
她想也许她该点头向他致意,可是若言把她抱得太紧了,她动不了。
程若言抓起粟粒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去。
“你干什么?”粟粒低吼。
“我把那一巴掌还了,粒儿,我还了你原谅我好不好?”程若言握着粟粒的手没有使上劲,抬头可怜兮兮看着粟粒。
“行了!进去再说。”寒风让粟粒变得狼狈。
公寓是租来的,粟粒原本一个人住在离学校步行约30分钟的一个阁楼上,后来陈远祥给她租了离学校更近也更宽敞的这里,房子有两层,上上下下加起来也有200来平,一个人住着总是空荡荡的,这下好了,有了程若言低声的啜泣,整个房子更有鬼屋的气质了。
粟粒已经不记得她说了多少次别哭了,程若言仍然执拗的掉着眼泪,粟粒向程湛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却闲适得回以一个没有办法的表情。
大哥啊!那是你妹,你能不能管管!
“若言,我不怪你了,你别哭了行吗?”
“真..真的吗?”程若言抽噎着抬起头来,红肿的双眼里充满了不敢相信。
“真的。”过去多久了,三年了,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同了,她又何必揪着不放。
“就知道粒儿最爱我了。”程若言直接扑到了粟粒的怀里。
粟粒终于得空去给他们倒杯茶,虽然是在国外,但这是身为中国人的礼数。
粟粒蹲下翻找久不用的茶包,没注意到跟着走进来的程湛。
“这几年,还好吗?”他的声音里,有被凉风浸蚀的干涩。
“挺好的。”粟粒还算平静,假装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的样子。这三年,一开始是辛苦的,边打工边上语言学校,在国内只有高中学历,在这边只能重新申请学校,不想动用舅舅给的那笔钱,又不能放任自己不再学习,就只能辛苦着,后来习惯了,也就都好了。人的潜力总是无限的。
“粟粒,我和粟倾城...”
“我知道你们挺好的,上次毕业晚会的照片我看到了,挺配的。”她微笑着,脸上毫无波澜。她想她做的足够好了,他和倾城站一起的画面在她脑子里浮现过太多次,现在她能这样平静的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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