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难了。
反倒不如众目睽睽之下让泰安回到自己身边,唱一出祸水东引的空城计。
小太子一开始将阵势摆得那么大,又是指责大司马府上行巫蛊之事,又是坚持要入府搜查,都是在尽力将事情闹大,引来尚在府中的泰安的注意。
好在小太子与执事相持没有太久,等到陈继尧来之前,便已经瞥见一道酷似泰安黑影直勾勾地冲到了牌坊之上。
他心里有了主意,愈发要激怒陈继尧对他动手,只预备着在陈继尧动手前那一刹那,咬破鱼鳔装作被重伤流血的样子。
而恰在此时,泰安化作一道黑影冲向他的怀中,看起来正正好,像极了太子口口声声指责的“巫蛊压胜”。
众目睽睽下,太子被“压胜之术”击至吐血晕倒,又哪里还会有人怀疑,那道射向太子胸膛的黑影,其实原本就是太子此行来到的目的呢?
泰安“咦”了一声,惊异道:“这个时机把握得这样好,你怎么知道我会在那个时候冲下来保护你呢?”
太子垂眸,满眼遮也遮不住的笑意,被她逼问得急了才略带羞赧地回答:“我瞥见你在牌坊上,就知道你这么个冲动的性子,肯定看不得我受伤。”
她重情义,他被人言语侮辱的时候都会冲上来护着他,如今陈继尧的钢刀都要砍下来了,她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他和她相处近一年时间,又怎会摸不准她这样沉不住气的性子?
泰安嘿嘿笑了一声,拍着胸脯自吹自擂:“那是的,我讲义气嘛!可是你怎么刚好能算的准,陈继尧一定会上你的当,对你动手呢?”
小太子摇摇头,他其实并不知道。
“原本打算是入府找你。”他轻声说,“若是陈继尧拼死相拦,恐怕今日还真的要见点血了。”
可是泰安及时地出现了。
而陈继尧却诡异地与太子起了争执,连半点面子都不愿意做,宁死也不愿放太子入府。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那陈继尧心中有鬼。”小太子想了想,又回过头来盯着明显心虚的泰安看:“你可是在府中撞到陈继尧了?”
呃,她不但撞到了,还化作胡姬的样子冲他哭诉呢。
泰安顾左右而言他,小太子长叹一口气,轻轻抚了下她的头发:“算了,这样也好。”
也算歪打正着,陈继尧因为撞见泰安而心中有鬼,生怕有人构陷他行巫蛊之术,死活不肯放太子入府。小太子顺水推舟,在府门外面演了一出戏,被一道“黑影”冲入怀里,重伤吐血。
这样一来,反倒阴差阳错坐实了陈继尧行“巫蛊之术”的罪名。
“陈继尧会怀疑当时在他身后煽风点火的陈继良,而陈继良恐怕会怀疑陈继尧自导自演一出好戏。”太子说,“且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罢,我坐收渔翁之利。”
话音刚落,他又正了颜色,对泰安说:“你呢?可知错了?贸贸然跑出去,险些给我惹到大祸,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探听得出来,是不是?”
泰安着急,连连摇头:“谁说的?我可是偷听到了陈继尧打算如何对大司马下手?”
小太子一惊,问道:“怎么下手?”
泰安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说:“毒马。”
第49章 毒计
泰安藏身草垛, 恰将陈继尧和马倌之间对话听了个分明,此时努力回忆, 一一说给小太子听。
太子沉吟片刻:“紫花苜蓿是上好草料, 烟叶有毒,掺在草料中于马匹有毒, 这话半点不假。”
“但是用这招来诛杀大司马, 恐怕很难成功。”太子笃定地说,“陈继尧在府中人脉虽广, 人缘虽佳,可到底因为从来不曾手握实权, 而缺少真正死忠。”
处境尴尬, 形容的是陈继尧,又何尝不是此时的小太子?
身边分明有人可供差遣,可是又确然无人可信。
小太子将心比心,不由苦笑出声:若是换了他, 真心相信的人恐怕也唯有泰安一人。
可见陈继尧想要做事不难,可是想要人替他卖命生死,倒没那么简单。
“马倌问陈继尧想整蛊谁,言里言外都轻描淡写十分轻松, 可见并不知道陈继尧真实的目的是诛杀大司马,而是误以为府中有人得罪了陈继尧,惹来他的嫉恨, 要毒马略施惩戒。”太子说, 脑海中骤然浮现起泰安逃走当晚, 他迷迷糊糊中做的那个梦。
合德太子。
“这就对了。马倌依照陈继尧的吩咐毒马,而陈继尧真正想要诛杀的人,却是他亲生的父亲,陈克令。”
“大司马戎马半生,又怎会提防自己死在马背上?而旁人,又如何能想象得到会有人用坠马这个如此愚蠢的法子来杀害大司马?”
有的时候,最不可能的可能,反倒是最可能的可能。
泰安脸色煞白,听明白了小太子的言外之意。
陈继尧是受了三十年前她亲生兄长坠亡的启发,而要故技重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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