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燕看着青色的床帏里似乎有东西在动,还带着细碎的呜咽声,心里升起疑惑。
没听说过谢衍喜欢养些猫啊,狗啊,兔子之类的。
于是便蹙着眉问道,
“表哥你…豢养了宠物吗?”
谢衍轻嗯一声,收回了作乱的大手,拍了拍苏怜的脑袋,然后将手臂抽出了被褥。
“养了只小奶猫。”
作者有话要说: 臭流氓啊啊啊啊啊!!!!!!
放开那个女孩!!!!
☆、戏弄
陈绾燕蹙着眉, 又遥遥地望向床铺。
谢衍依旧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未动, 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咬紧嘴唇,压下心里的不甘和烦躁,将装着栗子糕的食盒放在了一侧的八仙桌上, 朝着谢衍微微福身, 便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苏怜在一片黑暗里听见陈绾燕的脚步声走远,木门被嘎吱一声阖上, 终于松下一口气。
她悄悄地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 一抬头便和谢衍暗色的眸子对上,眼里神色晦暗不明。
“躲什么?”他语气带着些寒意。
苏怜满头雾水。
明明是谢衍刚才一直在捉弄自己,她还未生气呢, 他怎么就生气了?
她一时没搞懂只能诺诺地答道,“我怕被她看到。”
谢衍心里一紧。
说不清是愧疚还是恼火。
他伸手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将苏怜抱在腿上,伸手按住她的后背, 止住她后退的路。
目光紧盯着她懵懂的杏核眼, 一字一句道,
“以后无论见到谁, 都别躲。”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自是应该堂堂正正地站在他身侧。
说完便按住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啃咬搅弄,用尽力道,方才解气。
***
日头已经挂在了天边,红艳艳的晚霞洒在树梢上。
谢衍正盘膝坐在床边的矮榻上, 手里握着支狼毫,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宣纸。
苏怜在两个时辰前便走了,一点儿没听他的话。
他担忧她昨夜冻了一夜,想让人再窝在被子里多睡一会儿,结果她推开自己的手,跳着下了床,非要回到后院去给那群下人们做晚饭。
一顿不吃也饿不死。
他就想不明白苏怜这个人怎么把别人看得比自己还重。
最后他只能看着她颤着手系好衣带,头也不回地从寒草阁里走了出去,留都留不住。
谢衍带着闷气,喝了足足三碗杭菊茶才压下心里烦躁,开始敛神沉思起来那些杂乱无章的记忆。
正月初四。
他提笔写下这四个字。
他本来是要去调查兵械失踪一案,却在去往宛州的途中收到收到了一份奏报。
里面说有人在宛州的当铺里发现了他师父的鸾凤青玉佩,那是秦烈一直带在身上的,从不摘下。
谢衍还记得,有一次他与师父遭遇偷袭,箭.矢极速飞来,眼看着就要射中他搭在腿上的玉佩,却未想到他硬生生地转了个身,用后腰挡住箭.矢,只为了护好那块玉佩。
所以绝不可能是为了银钱而将其当掉,只能是因为某种其他的原因。
谢衍像是抓住了乱麻中的线索,他快马加鞭地赶到那间当铺,盘问了许久,终于理出个来龙去脉。
他师父是将此枚玉佩抵押在当铺掌柜手里,让他代为保管一封信。
秦烈说待到八年后便将这封信送到京城的宁远侯府里,做完这件事,那枚玉佩便作为酬金。
这掌柜的本来也是与他熟识已久的江湖中人,当初确实是一番古道热肠地应下了,但随着时间流逝,铺子经营困难,等到第五年的时候,家里负债累累,再也支撑不住。
那掌柜的便想毁约。
于是他将那封信抛在脑后,将玉佩挂售了出去。
却未曾想刚挂出去,就被谢衍的暗探寻到,他只能一五一时地交代清楚。
后来那掌柜的在库房里寻了一个晚上,终于找到了那封遗留的信。
谢衍拆开信封,只见一张淡青色的帕子,上面……
脑中一片白光闪过。
谢衍握着狼嚎的手顿了顿,旋即在纸上笔走游龙地写下两个大字。
丝帕。
又在下面划了条墨线。
丝帕之事他记得清清楚楚,但上面的内容确实一个字也记不起来。
他闭眼再想。
拿到丝帕后,他似乎是和谢九川争辩了一番。
随后两人就打马去了杏安巷,再之后,他就遇见了苏怜。
谢衍苦笑,他这记忆虽是恢复了,却漏得和筛子一样。
他只记起了杏安巷里的日日夜夜,那个给他煮浮元子,给他缝补衣裳,为他束发剃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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