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
其余的一概都是模模糊糊。
不过他能想起这些已经是足够了。
剩下的迷茫之事,只要抓住谢九川,严刑拷问,一切便将迎刃而解。
还有谢七舟提到的那户苏怜的邻居老太,谢衍相信小六总有法子从她嘴里剥落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
苏怜正坐在后院里的杌子上择着菜,心里却暗暗思量。
事到如今她才有功夫去仔细地想想那个古怪的男人,他到底为何不许她向谢衍透露一个字。
谢衍在宛州的时候,除了生得格外俊朗些,其余的就和一个平常的小商人别无二致。
早晨来铺子里吃茶,晌午的时候人就消失不见,他同自己说是去铺子里管账。每隔五天就要出城一次,去荆州送货,还有每天傍晚要和城南算卦摊子的老叟下棋。
这些杂七杂八的消息到底有什么威胁?
那个古怪的男人竟是一个字儿也不许她往外说。
她手里捏着菜叶,心里千回百转。
每隔几天便要去荆州一次…
还有谢衍那时说他做的是丝绸生意,但他的货物小小一箱,便要两个大汉才抬的动…
还有那个老叟,苏怜见过一次,穿得邋里邋遢,却生得仙风道骨。
还有那日洞房花烛里的血和剑,他那两日定是与人厮杀搏命过。
她渐渐明白过来,谢衍在宛州一定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所以掩埋了身份,借着绸缎商人的身份暗中行事。
若是自己给谢衍稍稍透露出一点儿头绪,那剩下的线索,就可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蹦出来。
所以那个古怪的男人才那样害怕,还拿她父亲的消息来威胁她。
苏怜满心纠结,她想将一切仔仔细细都告诉谢衍,生怕他被人算计还不知。
但她又怕告诉谢衍后,他会因为自己当初的逃跑怪罪下来。
同时苏怜又怕自己通风报信的事被那个古怪的人知道,那她就再也得不到父亲的消息。
心里翻搅着难受,苏怜暗叹一口气。
决意将这件事暂且拖着,她实在是无法做决定。
洗菜剩下的水一片浑浊,苏怜站起身端起木盆,却感觉腰间一阵酸痛。
又想起来昨夜谢衍捏着她的腰,力气大的吓人,她的腰连着胯骨,都要被撞得散架,现在一弓腰一抬身,都是钻心的疼痛。
苏怜的脸渐渐变得绯红,心里又腹诽了谢衍一百遍。
正伸手捶着腰侧时,忽地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她。
陈平慌里慌张地走过来,端起了地上的水盆,笑得憨厚,“阿怜姑娘,我来帮你,你日日做工肯定是腰酸腿乏。”
说罢,便手脚麻利地又帮苏怜换了盆新的水,又给她拿来了一张带软垫的凳子,最后双手在身侧无措地搓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怜觉得满心疑惑,但是她还是笑着点头谢过,随后又开始在清水里洗着山药。
看着面前女子宁静姣好的侧脸,又想起她娇娇柔柔的一声声陈大哥,
半晌,陈平终于鼓足了勇气,他涨红着脸说道,
“阿…阿怜姑娘,我娘说她想帮我相看个妻子,是老太太院里的青珠,但…但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我…我…其实…心悦你很久了…”
苏怜手里的山药啪嗒一声落回水盆里,溅起了一滩水花。
她忪怔了半天,才明白了陈平话里的意思。
其实仔细想想,从她到侯府开始,陈平就对她多有照顾。
从搬米搬面的小事,到前些日子分炭火棉衣的大事,他都一直暗暗的帮助自己。
苏怜心里知道。
但她只能是报答在陈妈妈身上。
因着陈妈妈牙口不好,苏怜做饭时便多做些好嚼的饭食,因着陈妈妈怕冷,于是苏怜每日睡前都先在她的被窝里放几个汤婆子。
但对于陈平,
她不能表现出过多的关心,她生怕让他产生误会。
却没想到他还是……
苏怜心里实在不忍拒绝,但她又必须快刀斩乱麻地说明白。
思忖良久,苏怜决定找一个他绝对无法反驳的理由。
她小手捏紧了衣角,措辞许久终是说道,
“其实我……我在宛州有过夫君。”
“我嫁过人了。”
陈平本想着,若是苏怜婉拒,他便再想些别的办法来感动她。
他娘总说铁杵磨成针,他觉得只要自己对苏怜够好,她总有一天会对他死心塌地。
却没想到她竟然嫁人了!?
陈平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呆呆地定在原地,傻愣愣地难以置信。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陈平才缓过神儿来,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是后悔是怅然,还有点儿生气。
为什么苏怜不早点儿告诉他,她把自己嫁过人的事捂地严严实实,这才让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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