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过饭馆。不过,据说她成亲后便关了铺子,人也不见了踪影。未能将人找到,属下…”
咔嚓一声,青釉茶碗掉在地上,猛地碎裂,瓷片迸溅。
成、亲、
谢衍只觉得心底像是被刀子生生剜掉血肉,痛得他四肢百骸都在颤。眼前逐渐模糊,四周景物忽地变暗,他都瞧不真切谢七舟的身形。
原来她早已成亲…
他又倏地想到苏怜对二人之间的关系噤若寒蝉,只字不提…
现下他才看透彻了原因,竟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悖伦常,遭人唾骂。
于是她便对二人之间的风月之事守口如瓶,将它掩埋在心里,誓死都不告诉他一字半句。
他握着狼毫的指节发白,手腕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脑子里混沌纠缠,痛得他额角青筋毕现。
谢七舟瞧见谢衍神色不对,脸色苍白,似是忍着极大的痛苦,便起身上前扶他,却未曾想被他一掌推开。
谢衍猩红着眼,喉间一片嘶哑,如同笼中困兽。
他自认正直端方,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会如此惊世骇俗,做出夺人.妻室的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手越收越紧,最后将那只玉笔拦腰折断,碎裂的玉片飞溅划过眼皮,割出了一道鲜红的口子。
鲜血汩汩流下,疼痛让他思绪稍稍清醒,
倏地,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如果她的夫君是自己呢……
但转念间他又苦笑。
从苏怜闪躲的态度,含糊其辞的神态,谢衍便可猜出,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但只要有一线可能…
他抬眸紧紧盯着谢七舟的眼睛,心脏缩成一团,声音嘶哑道,
“她的夫君……姓甚名谁?”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520快乐哈!!!!!
发现了jj新的口口,人.妻??????( ̄3 ̄)?????
(我要关朋友圈了!摔!!!)
☆、冬笋虾酱豆腐
谢衍抬眸紧紧盯着谢七舟的眼睛,心脏缩成一团,声音嘶哑道,
“她的夫君……姓甚名谁?”
谢七舟听他此问,忽地神色变得惶恐,他半跪在地,身子躬得更低了些,回禀道:
“禀侯爷,我和小六探访多日,只打探到苏怜的夫君姓谢,而名字尚未探查到。”
话音落下,整个书房里却是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也微不可闻。
谢七舟以为是自己差事办砸,惹了谢衍不快,只能硬着头皮解释缘由,
“因为苏怜姑娘住的院子较为偏僻,她也无友人亲眷,故而能探到的信息少之又少。只有她邻居住了户七旬老太,前些日子从山上摔下来,陷入昏迷,还未清醒。小六现在留在那里,等她清醒过来,便将消息带回来。”
谢衍微微阖眼,缓缓舒气。
他心里就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弦,蓄势待发,即将绷裂。却在刚才听闻她夫君姓谢时,骤然松弛。
便犹如陷入流沙中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五脏六腑里彻骨的痛才稍稍平歇。
谢衍捏紧手中的玉扳指,力气之大,可以看见指节泛白。
他压住唇齿间微不可查的颤抖,沙哑着嗓子问道,“还需多久?”
谢七舟心下思量半刻,旋即答道:“不出三日。我三日前从宛州启程时,那老太已有了苏醒迹象。小六身边带着金嘴枭,若用飞鸟传信,三日内必将带回消息。”
三日……
谢衍咬紧牙关,只觉得一弹指一霎那皆是万蚁噬心般的难耐。
那层忽明忽暗的迷雾横亘在眼前,他难以抑制地想去拨开,然而却束手无策。
半晌,他认命般的轻叹一声,沉声朝谢七舟说道,
“我知道了,退下吧。”
但谢七舟还跪在原地,僵直着脊背,似是依然有话要说。
良久,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犹疑:“我今日从侯府角门进来时,似乎在后院的那片松林里瞧见了小九的身影。”
“他……前两日还传信说自己走水路,目前在巫山峡。”
谢衍神色一凛,他早就知道谢九川在十几日前传回来的奏报里字字皆为虚假。
他说自己将会绕道水路,顺着嘉陵江一路探访,势必会寻到李徽明调走的那一批军械的踪影。
但谢衍早就派人尾随其后,看着他一路策马顺着官道北行。
虽然最后他似有察觉,在荆州将人甩掉,但谢衍早已知道,谢九川与他早已离心。
欺上瞒下,暗度陈仓。
可是他却未曾想到,他人早已到了京城。
谢九川竟然还敢回来,真以为他谢衍头昏脑胀,眼花耳聩,瞧不出他的欺瞒伎俩。
谢衍蹙着眉沉思半晌,一打眼儿瞧见了桌案上的那方砚石。
上好的羽阳宫瓦砚,观若碧玉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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