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奢求太多,只要嫣姐姐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嫣姐姐能开心,我便心满意足了。”
看来甜言蜜语的老路是走不通了,闻迢迢有点挣扎,但最终还是冷下了脸来。戚嫣哪怕再宠单越,也不可能会让他干预到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决定,无论她心中是何想法。单越这番举动,其实有些隐隐的威胁意味,戚嫣听到了肯定会生气。
闻迢迢的语中带了些恼意:“阿越若硬要作如此想法,我能如何?”
单越的眸光灰败下去,他咬了咬下唇,圈着闻迢迢的手臂松了松,正打算往回收起身子,却被她先一步止住了动作,又重新搂回了怀里。他一只手上还有伤,闻迢迢小心避开,心里真的很苦。她不方便直接剖白,只能用肢体语言暗示,满目无奈地叹了一声:
“阿越……”
还好,这个转折不算特别生硬。单越本身就不擅长和人吵架,见状态度首先软了下来,幽怨道:“嫣姐姐愿意哄我,哪怕偏心他,我也认了。可我纵使心中如何不满,也从未对他有过任何无礼之举,凭甚总是我受这样平白无故的委屈?”
闻迢迢也缓和了语气:“我既已说了会罚,这回事态严重,自不会只是说说而已。阿越如何不信我?”
单越鼓了鼓嘴,心中略有不忿,但终究是认同了这个说法。他蹭着闻迢迢的衣襟道:“我不要出宫……”
“那便不出了。”
闻迢迢浑身一软,长舒一口浊气。
她可算是把此行的目的给圆回来了!
☆、戚嫣
单越见她答得如此斩钉截铁,心情终于阴雨转晴了一点。
他软塌塌地赖在闻迢迢的身上,枕着她的肩膀闭目养神。嘴里犹不甘心地喃喃:“晋佾这个人真的太坏了,嫣姐姐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不知道帮嫣姐姐分忧也就算了,还偏得上赶着来添乱……”
闻迢迢叹气:“他向来如此。”
“不就是仗着自己身手好!”单越愤愤不平,将闻迢迢搂得更紧了一些,“等我以后厉害了,他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嫣姐姐就不必再受他约束了。”
“胡说什么呢。”闻迢迢失笑,“他做的又不是什么好事。”
“只要能帮到嫣姐姐——”
“不许这样想。”
碍于戚嫣的人设,闻迢迢不好讲什么大道理,只能不咸不淡地补一句:“我怎么舍得?”
不过单越就吃这个,闻言心中便是一甜,眼睛里都快要笑出小星星来了。
因着他身上还有伤要养,闻迢迢并没有在侧殿里停留太久,把人哄睡着了以后就轻手轻脚地起身离开了。二殿下昨天晚上差人将晋佾送回了他自己的宫殿里,直到现在仍然没有人来支会她一声,也不知这人是醒了是没醒。闻迢迢犹疑片刻,还是过去看了一眼。
若是原作的戚嫣,估摸着是会走这一趟的,她得和他有个了断。
闻迢迢猜测此处可能会有断章。
晋佾的住处名为抚安宫,是老女君亲自给题的字,原先是他父亲的住所。
殿内十分冷清,服侍的人寥寥无几,只有几个哑仆,都是陪着这宫殿过了十多年的老人。听说老女君原本对抚安宫的待遇就不是很好,给的人手少,质量也参差不齐。晋佾自小被养在这里,整日有人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骂他野种,他听着烦,顺手将人家舌头给拔了,又吓走了一批。到后面索性就只要不能说话的了。
这些人平日也不会照顾他起居,顶多做些洒扫工作。晋佾本就是个孤僻的人,不需得别人待他太过亲近。
闻迢迢走进院内,只见人给她行礼,连个打算进去通报的都没有。这大概是皇宫当中唯一一处没有花的地方,仅有的几株绿植长势很野,一看就鲜少有人过去打理。一路下来,整个空间都充斥着四个大字:
死气沉沉。
房间里的药味没有单越那里的浓,也不苦,闻着像是清新的药膏味道。
闻迢迢行至床边。方才远远地看着,床上这人还很安详地闭着双眼,谁知道她刚一靠近,他便倏然睁开了眸子,吓得她整个人都僵了一瞬。
晋佾的眼珠很黑,有时候润了水,宛若一面镜子,照出来的是倒悬的天地,而今那片光泽没有了,便像是沉着墨的沼泽,晦涩浓稠,印不出一点影来。
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那表面之下的内里究竟掩藏着什么。
闻迢迢一来,断章也意料之中地随着到了。显示屏亮起,系统哔哔完以后,她震惊地听到自己脑内传来了抑扬顿挫的朗读声——
“戚嫣握紧了手中的短刀,冷眼看着被绑在床上的晋佾。
“他的双眸如毒蛇般狠狠盯住她的眼,唇边挂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双手双脚被铁链锁着,断绝了任何挣扎的可能。
“戚嫣压下心头泛起的一丝酸楚,举起刀,缓缓地抵在了他的胸口。
“(本章完)”
这是闻迢迢听过的最短的一次断章。
拢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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