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不喜欢呢!
她没有再迫切地赶人离开,不过戚韶也怕呆久了惹她腻烦,是以帮她简单穿衣打扮一遍,就先自己告辞了。临走前还捏了捏她的脸,不忘要开导她:
“我们阿嫣要什么不能要的?想要多少要多少,何必在这上面执着于世俗。”
闻迢迢心情好,难得附和了一句:“二哥说得在理。”
戚韶走后,过来屋里照顾她的就变成了南安和南宁。
闻迢迢注意到南安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她仔细盯了盯,奇怪道:“腰怎么了?”
南安吓了一跳,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女君并不会如此关心他们二人的情况,闻言简直受宠若惊,直接扑通一声给她跪下了。闻迢迢因此也被吓了个不轻,心说看日常相处,没觉得这俩人有多怕她呀,至于的吗?
南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不敢说话。闻迢迢受不了这种,蹲下身来去扶,眉毛皱在一起,好心情全没了,心头是郁上了口气的。还好南宁会察言观色,胆子大些,替自己的小兄弟告状道:
“禀君上,是晋小公子。”
他面上起了愤愤之色,目中攒着水光:“君上仁慈,可晋小公子却是个不讲理的。上回君上见我二人受了他的苦,不过略说了他几句,谁知道他只是表面应和,私下里却变本加厉。昨日更是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只是无意中和他打了个照面,便揪着我二人发疯……”
一边说,一边又撩开自己衣袖一角,将青痕满满的细嫩小臂给闻迢迢看了一眼,吸着鼻子道:“他这回发了狠话的,南安他也是不希望君上为难……”
闻迢迢:“……”不希望为难你不也说了这么多了嘛!
她其实是放了些心的,原来南安怕的不是她,而是晋佾。听这说法,戚嫣先前应该也是帮他们出过头的,闻迢迢并不觉得这两人在女君心里能有多重的份量,好在并不轻视。虽说怎么着她都能演,但她真的不想演个人渣……
诚然,南宁这话很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若非昨日晋佾惹了女君不快,他今天这番话断不会如此直白。不过也是晋佾有点儿太过分了,闻迢迢自然不会再和一个孩子计较这种小心思。
她安抚地揽住南安的肩膀,轻轻捋了捋他的背:“行了,我知道了。”
南安被稳住了情绪,这才敢抬起眼来,低声委屈道:“晋小公子是君上的心尖儿好,我二人只求能伴在君上身边服侍,从未有过半点逾矩的心思,难不成对君上心有爱慕,也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很显然,这又是另一种路数……
闻迢迢无言了,她之前都没发现这俩小朋友还生了个七窍玲珑心呢。不过想想也难怪,在宫里生活的,还能陪在戚嫣身边的,哪怕为了活着,也得比别人多留个心眼在啊。
她将人先给扶起来了,也不敢随便承诺什么,毕竟不一定自己能呆多久,只敛着神色道:“我去见见他。”
面前的两人却忽然一起瞪大了双眸,好不容易刚刚站直的身子,没能保持住一刻,就又扑通两声接连跌坐了下去。这回不止南安,连南宁也跟着瑟瑟发抖了起来。
闻迢迢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耳边掠过一丝本不该存在的阴风,邪气森森的声音在她颈后幽幽地响起:
“君上要找我做什么?”
闻迢迢:“……”
她腿也跟着一软。
说好的禁足一月呢?这什么皇城禁军呐,特么连一个晚上都没挺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闻迢迢:香喷喷的男孩子,谁不喜欢呢!
戚韶:你第一天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
☆、戚嫣
晋佾这个人,闻迢迢知道的信息不多。
他是老女君宫中一位名叫晋棹的男妃的儿子,但并非皇室血脉,算是个私生子。老女君在位时,类似的私生子实属不少。对于女君来讲,分辨自己血脉的方法实在是太过简单了——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就是。因此,她并不是很要求妃嫔的忠贞。
当然,这种私生子在宫中的地位很低,甚至连下人都不如。他们是不会被算在份例之内的,老女君不管他们的死活,若是留在宫里,怕是连个识字明理的机会都没有。
故而男妃与外人有了子嗣,一般不会养在自己身边,往往要送出宫去。老女君对此倒是比较宽容,然而晋佾是个例外。
他的父亲晋棹,据说是老女君唯一动过一丝真感情的白月光。可惜走的是强取豪夺路线,最终的结果就是求而不得,因爱生恨。晋佾从小便过得很惨,是那种被钦定的惨。
后来,他遇到了戚嫣。
现在的晋佾,在外人眼中就是个人间杀器。
他是戚嫣的一把刀。锋锐,张扬,尤为嗜血。朝臣对戚嫣的敬,是源于她的治世之才;而对她的畏,却很难讲是恐惧她的心狠手辣,还是忌惮晋佾对她的唯命是从。
闻迢迢之前是刻意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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