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祯的太子地位已然保不住了,日后不定会被怎么处置,她不能再丢了公主的尊荣。
祁济冷下了脸,他作为管理皇族、宗族、外戚的谱牒、守护皇族陵庙的宗正寺卿,就连祁帝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何况小小的一个公主。这要搁在民间,他祁济就相当于是祁姓家族的族长,如何能忍受其身不正的祁琬彤的不敬?
宗正寺卿祁济冷冷的道:“适才公主还坚持滴血验亲,如今怎么就不能够了?莫不是见祁祯倒了,你便舍不得抛弃公主的身份了?”
祁琬彤哑然。
“朱封,”李贵妃恳切而凄惶的吩咐道,“请你再去准备器具,本宫不相信彤儿不是本宫的骨肉,本宫要亲自与彤儿验上一验。”
“皇上?”朱封看向祁帝。
祁帝虚弱的摆了摆手:“去吧,朕也想知道朕是不是真的还有一个儿子。”
朱封领命退下了,不多时又备了清水和银针进来。
李贵妃抓起银针扑到祁琬彤面前,狠狠的扎了下去,痛得祁琬彤惊叫出声。
祁琬彤的血和李贵妃的血滴入盛满清水的碗中,像是仇人一样泾渭分明。
“皇上。”李贵妃软软的跌坐在雕花黑檀椅上,哭诉道:“真的不相溶,臣妾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竟然真的不是臣妾的骨肉!”
祁帝瞥了瞥那泾渭分明的两滴血,心下不忍。
李贵妃突然停止哭泣,她端着那碗水疾步的走到李嬷嬷面前,气恨难消的将碗里的情形给李嬷嬷看过,然后摔碎怒喝道:“本宫的孩子,果真被你的贱人主子给换了吗?!”
李嬷嬷忙不迭的跪地求饶:“不关奴婢的事,都是皇后娘娘和国丈府的主意。奴婢有心告诉贵妃娘娘,可是家人都掌握在皇后娘娘手里,奴婢实在不敢。这么多年来,奴婢从来都睡不踏实,日日都在为贵妃娘娘的小皇子祈祷。”
皇后呜呜的叫着,却因为被堵住嘴而说不出话来。
李贵妃痛骂了几句,转向宗正寺卿:“大人,我的孩子,您可知我的孩子现在何处?”她哽咽哭泣道:“我的孩子,他,他还活着吗?”
宗正寺卿的心中愈发不忍:“娘娘放心,皇四子活得很好。”他面向祁帝,大声道:“根据齐磊的信,真正的皇四子应当龙章凤姿、风华绝代,并且刚刚取得了今科的三甲功名!”
祁帝默默的朝许源望去。
宗正寺卿一撩衣摆,跪地朗声道:“恳请陛下与今科探花齐怀瑾滴血验亲、证明正统!请陛下早日迎回皇嗣,莫让我大祁皇子流落民间!”
祁帝愕然:“你说朕的皇四子是谁?”
“正是当今探花岂可修!”宗正寺卿大声回答,语气里充满了与有荣焉的欣慰和骄傲。
“岂可修。”李贵妃扑到齐怀瑾身边,拉住他的手,泣泪道:“你便是本宫的亲生儿子吗?”
“微臣不知。”齐怀瑾疏离的将手从李贵妃的掌中抽出,淡淡行礼道:“微臣只知自己是个孤儿,齐磊是微臣的养父。”
“像,真像!”李睿木高声叫道,“原来我的小侄儿竟是齐兄,齐兄的相貌真的一看就是我家的人!尤其是这眉眼轮廓,和阿爹真像!”
祁帝神色复杂的打量着齐怀瑾,对宗正寺卿道:“你确定没有弄错?”
“错与对,陛下验了便知。臣也不敢保证。”宗正寺卿祁济自觉立下了一个大功劳,他笑眯眯的捋着胡子回答道:“不过依臣所见,探花郎的眉眼并不像老李大人,他的眉眼轮廓分明与陛下您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祁帝仔细的看了看齐怀瑾的轮廓,又看了看被他刺伤流血的祁祯,终于大笑道:“好!那便验!”
滴血验亲的道具第三次的被摆了上来。
这一次,宗正寺卿祁济亲自用银针刺了齐怀瑾的指心,取出一滴鲜血滴入水中。祁帝亦再次刺破自己的手指,一滴血融入碗中清水。
在宗正寺卿的见证下,两滴鲜血如同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迅速的融为一体。
“好!”祁帝笑道,吐出了一口浊气。
宗正寺卿祁济跪下:“臣恭喜皇上迎回皇四子!”
文武百官也总算随着祁帝的笑语松了一口气,呼啦啦的跪了一地:“臣等恭喜皇上迎回皇四子!”
“祁济!”祁帝看着齐怀瑾,大笑道:“开宗谱,记玉蝶!将朕的皇四子祁怀瑾记录上去!”
“那祁祯与祁琬彤?”宗正寺卿请示道。
祁帝嫌恶的皱起眉:“皇后张氏,德行不端,褫其一切封号,打入冷宫。祁祯与祁琬彤,身不配位,夺其姓氏、斥出玉蝶,贬为庶人!并将二人关至刑部大牢,三日后问——”
“皇上!”在祁帝的“斩”字说出来前,李贵妃打断了他。
“臣妾抚育了彤儿十余年,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现下她还怀了身孕,臣妾心中委实不忍。不如就饶了她的性命吧,打发她出宫做个庶人便是。”李贵妃含泪说道。这是她和齐怀瑾约好的,留祁琬彤一命以报齐磊的“养育之恩”。而且很多时候,死亡并不是最好的惩罚方式。
祁琬彤呆呆的看着李贵妃,似乎没预料到李贵妃会为她求情。
而齐怀瑾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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