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拒绝后,国丈府又进献了一名肖似徐大人的男宠,后来娘娘怀了那男宠的孩子,本不知所措,却恰逢贵妃娘娘进宫,陛下更是下旨谁先产下皇子,谁便成为皇后……”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祁祯癫狂的喊道,“孤不可能是男宠的儿子,孤是真龙天子,是大祁未来的皇帝!”
“孽畜!”祁帝拔起身后墙壁高悬着的装饰宝剑,狠狠刺伤了他平日里如珠如玉捧在手心的继承人祁祯。
祁琬彤惊呆了,她茫然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道:“太子哥哥怎么会不是太子呢?”
这时,前去搜宫的侍卫和太监回来了。他们果然在坤宁宫里搜出了不少外男物品,不止有徐衢遗落在外的墨宝画作,更有其他不知名男人的淫。秽贴身之物,辣眼至极。
而东宫和昭阳宫的下人,也抖出了太子祁祯和昭阳公主祁琬彤乱。伦私通的事实。
祁帝瘫坐在龙椅之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几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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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无人再敢说话,气氛压抑沉重到宛如凝胶。百官们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唯恐惊扰了盛怒中的祁帝。
却有一人清朗如月,完全不在意祁帝的脸色。
“皇上。”翰林大学士徐衢不顾祁帝阴鸷的目光,又又又坦然的开口说道,“臣还有一事不明。臣不明白,为何昭阳公主要于大殿诬陷微臣。公主若是想保住太子祁祯的身世秘密,大可咬定她宴请微臣只是为了讨教学问便是,为何要不惜以己之身的来诬陷微臣呢?”
“是啊,彤儿,你为何要诬陷徐大人?”李贵妃不解的问,“母妃知道你爱慕祁祯,想保住他的太子之位,可为何你要拿自己的声誉去诬陷徐大人呢?”
祁婉彤愣愣的看着和自己母慈子孝的李贵妃,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啊!彤儿!”李贵妃突然惊叫出声,“你莫不是想把自己变成徐大人的女儿,想以徐家女的身份嫁给祁祯吧?你糊涂啊,彤儿!你这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宁可抛弃公主之尊,也要守护祁祯那孽种的权势啊!”
祁琬彤:……话都被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可昭阳公主不是坚持要与陛下滴血验亲的吗?”最开始的那个愣头青小御史傻傻的道,“昭阳公主是陛下的亲生血脉,和陛下滴血相溶。她若是不想当公主了,又何必要多此一举的坚持要和陛下滴血验亲?”
祖宗诶,殿内百官齐刷刷的朝小御史看去,求求你少说几句吧。我们真的不想再知道什么皇家秘辛了!
“你的意思,是本官在说谎?”徐衢不悦的道。
“没有,没有。”小御史连忙摆手,笑话,徐衢所言已经被证实,太子祁祯的确不是皇家血脉。只是,昭阳公主的诬陷之言也确实存在疑点。小御史于是大胆推测道:“会不会是昭阳公主也没有撒谎?而她既然那么想嫁给太子,当然不会想继续保留公主的称号。”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小御史越说思路越清晰,他握紧双拳,像打了场胜仗一样的激动的喊道,“那就是昭阳公主知道自己的血和陛下不相溶!那么近日流传的丑闻就还是真的,昭阳公主的生身父亲的确不是陛下,而就是徐——”
“昭阳公主确实知道她自己的血和陛下不相溶!”宗正寺卿祁济高声呼喊道,一力截住了愣头青小御史接下来的口不择言。
截的好!
殿内百官深深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总算没让那个愣头青再当众的朝祁帝头上盖一顶绿帽子。
等等,宗正寺卿说什么?
宗正寺卿祁济跪地叩首道:“臣近日收到一封举报信,落款人是二十年前的京城名捕齐磊。齐磊举报当今昭阳公主非是陛下与贵妃娘娘亲生,而是边省偏僻齐家村的三房姑娘,他的堂侄女儿!”
殿内有些上了年纪的白发老官员,恨不得一口气晕厥过去。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这些骇人听闻的宫廷秘事!
“哦,是么?”祁帝面无表情,看起来竟然丝毫不惊讶,仿佛是已经被刺激得麻木了。
“齐磊举报说,当年贵妃娘娘产下了皇四子。但是,被皇后娘娘给狸猫换太子了。”宗正寺官员说道,“原本微臣对这封举报信抱有怀疑,并不相信,但心中终归有了疑虑。故而微臣才会极力要求将公主殿下与贵妃娘娘唤至前殿,滴血验亲。”
“结合刚才发生之事,微臣有理由相信。公主殿下早知自己真实身份,所以她才这么无畏的想要和陛下滴血验亲!她恐怕打得就是霸占徐家女身份的主意!”
宗正寺官员跪地叩首道,“臣宗正寺卿祁济,恳请陛下为了大祁之国本宗社,彻查皇四女昭阳公主祁琬彤之血脉正统!”
文武百官:唉呀妈呀,刺激。
“你说彤儿不是本宫的孩子?”李贵妃面色惨白如纸,身子微微摇晃。“彤儿怎么会不是本宫的孩子?”
宗正寺官员怜悯的看着她:“贵妃娘娘,是与不是,您和昭阳公主验过便知。”
“本宫不验!”祁琬彤慌乱的说道,“本宫乃是大祁最尊贵的昭阳公主,如何能让你说验就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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