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甲得意的吹了个口哨,“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种自命不凡的。看几位的装扮,应该也是杀人放火的同行吧?怎么,输在行家手里,不服气?”
“说吧,要多少才能放过我们?”黑衣人首领哑着嗓子问。
“那就要看你们的诚意有多少了。”土匪甲眯着眼睛说。
·
齐家村的村口,几个光溜溜只穿着底裤的男人悄声的蹲在草丛里。
“头儿,不至于让咱们只剩一条底裤吧?”冷风下,一个黑衣人打了个寒颤,抱怨的开口说道。
“那帮土匪武艺高强,能保住性命完成任务才是重要的。”黑衣人首领面不改色的说。
“老子活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有个黑衣人忍不住的骂道,“待老子干了那秀才,老子非要把那土匪端了不可!”
“眼下,还是等天黑了,想办法混进村里再说吧。”另一个黑衣人泄气的说到,“反正我是打不过那帮土匪,要打你们自己打。”
“就是,还是想办法先搞到两套衣服再说吧。”
“搞,怎么搞?银钱都被那帮土匪给摸走了,连马儿都被抢走了。”
“只能去偷了。”
“那岂不是真成了毛贼?”
“都别吵了!待天黑了先去村长家吧,让他给我们准备衣服和行李。”黑衣人首领说道。
“头儿,你看,这齐家村,是在出殡办丧事?”闷不做声的黑衣人突然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群村民正抬着棺材哭号着,眼看就要朝他们走来了。
第77章 有梦想的女土匪32
“晦气!”只剩下裤衩的杀手头领暗骂了一声。
“头儿, 这可怎么办?咱可丢不起这人。”一帮同样只剩下裤衩的杀手下属愁眉苦脸的问道。
“上树。”裤衩男杀手首领咬牙道,这真是最倒霉的一天了!
几个裤衩杀手趁着无人没注意,悄无声息的窜上了树。
唢呐声渐渐的靠近, 抬着灵柩的村民们经过了草丛。男人们在前面洒着纸钱扶灵开路, 女人和小孩儿跟在后面哭丧, 一时间漫村遍野的哀嚎声, 惹得树上的裤衩杀手们心烦。
“娘,你看那是什么?”缀在队尾的一个流着哈喇子的小男孩儿, 好奇的指着树上问道。
妇人抬头顺着男孩儿手指的方向望去,五六个光溜溜、白花花的裤衩男龟身缩在大柳树上,头上还带着柳枝儿编的草帽花环,仿佛在假装自己是什么花仙子儿,辣眼睛的狠。
妇人失声尖叫起来, “有淫贼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就耍流氓啦!这是要强抢民女啊!”
裤衩男们:……
“淫贼在哪?”队伍骚乱起来,村们俱都激动的问道。
妇人战战兢兢的指着头顶的柳树道:“你们瞧。”
一村的人俱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树上姿态奇异的裤衩男们, 一时间万物寂静、落针可闻。直到随着一片柳絮缓缓的落下,队伍里才猛然的仿佛炸开了锅。
“这是欺我齐家村无人了吗?”年近古稀的白发老人痛心疾首的敲着烟杆儿哭道,“这几副生面孔,定是旁边的李家村或者张家村, 听说我齐家村有丧事, 浑水摸鱼来了!老祖宗哟,我齐家村的颜面何在,这头七还没过,就已经被外乡人这般的瞧不起了哟!”
“叔伯公勿怕!”一个魁梧的男青年重重的放下灵柩, 大声说道:“晚辈们这就收拾了这几个不长眼的淫贼, 告诫祖宗们的在天之灵!”
随着这句话落下,村民们都回过神的行动起来。
男人们纷纷寻找趁手的棍棒和石块,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树上大力捅砸,急着要把裤衩男们打得落花流水。女人们都严实的捂住孩童们的眼睛,谨防污染了幼崽的纯洁心灵。
又有一剽悍泼辣的村妇大婶,平日里惯会偷舀齐怀瑾的米缸。这大婶虽矮小却精悍,她不知从哪儿竟然掏出了一个又大又粗的大宝贝!只见她一把推开挡路的人群,从队尾直冲到队首,虎虎生风的舞着她的宝贝擀面杖,怒发冲冠的大吼道:“后生们闪开,让这淫贼们吃俺老娘一棒!”
……
双拳难敌四手,丢了兵器的武士不配叫武士。
裤衩杀手们只有一手数得过来的几个人,佩剑和暗器等兵器俱都被虎头寨的土匪给劫了去,他们倒是想拿手边的柳叶作为武器,可惜没这本事。反而是柳树上的毛辣子,将他们蛰得全身痛痒,完全使不出功夫。
“晦气!”裤衩首领的身上全都是不知道被毛辣子蛰的还是被石头砸的红肿,他抓了抓自己的肿包,咬碎牙齿暗骂了一声,道:“撤!”
“又撤?头儿,撤哪儿去?”裤衩下属们一边奋力抵抗纷沓而至的毛辣子和石块,一边哭丧着脸问道。
“先撤出齐家村再说。”裤衩首领低声愤恨的说道,“待天黑了我们再混进来,到时候去找村长,让他给我们赔礼道歉!”
一行裤衩杀手仗着轻功灰溜溜的逃了,完全没意识到,这整个齐家村都在扶灵,却为何没能看到一个像是村长般管事的人物。
到了深夜,从隔壁张家村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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