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的玻璃瓶和一张碟片,玻璃瓶中两小段淡黄色的粗线隐约可见,而碟片里的内容是──她儿子输精管切除手术的全程录像。
全世界的疗养院大概叫圣玛利亚的是最多的,而玛利亚……这个被赋予了特殊意义的名字也早已被冠在了无数女人的头上。
“玛利亚,最近还好吗?”牧惟一边问着,一边将鲜红的玫瑰插到床边的花瓶里。他身后,一个黑色长发梳成了长长发辫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坐在落地窗边的轮椅上。
整理好花束,牧惟走到窗边,背倚着落地窗垂眸看着轮椅上的女人。
她有一张看不出真实年龄的唯美面孔,精致灵秀,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美丽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睁着,浓密的睫毛卷翘动人。单看这样一副面孔,谁能猜到她已年逾不惑?
十几年前,她是才华出众的年轻钢琴家,被幼时的他从艾德蒙那里抢来做钢琴老师。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他那个看上去儒雅温柔的父亲便“爱”上了她,轻而易举地将她据为己有尽情侵犯──无论她愿不愿意。
负疚感?不,即使是因为自己才使她遭遇了父亲,即使她曾痛哭地求他救她、尖声地咒骂他是“恶魔的孩子”,他也从来没有过任何负疚感。甚至可以说,正是眼睁睁看着她被父亲凌虐却没有任何感觉,才让他真正意识到,他身体里留着怎样的血液。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女孩吗?她笑起来和你一样美,但她哭泣的样子……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画面。”
在最初发现自己对乐乐动了心时,他是意外且兴奋的。那种满心满脑不受控制的雀跃感,那种因她而产生的心痛、怜惜、悔恨、负疚……那样真实的、像一个普通的正常男人一样活着的感觉!
就连心痛都痛得爽快无比!
他想守住那难得的“正常”,以一种不正常的方式。
他不能给自己完全禁锢住她的机会,因为后果只会是她的痛苦和逃离。一旦她有任何逃离他的想法──他可以想象的出,他将做的比父亲更加变态残忍。
所以……他以现在的方式让她心甘情愿留下,同时,让她拥有更多的保护。
“我去看看你的邻居,下次再来看你。”牧惟直起身出门走向隔壁的病房,打开房门,房间内三个正操得兴起的男人尴尬且有些忐忑地望向他,其中插着女人红唇的男子一惊当即射了出来,讪讪地退了两步。
牧惟瞥了眼三人间反应微弱的赤裸女人,“……不好意思,玩得高兴。”
“……杀了我……”女人气若游丝。
“让我死……”
“杀了我、求你……”
牧惟温柔地笑笑,关上了房门。果然,让她“自由”一点有趣多了。
“不要走!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杀了她?不好意思,他仅有的那点人性都只给了一个女人。
他爱的女人。
何乐乐。
半年后。
“乐乐……”
“嗯?不要……我好困……”
“说爱我。”
“嗯……不要、你昨天做了好多次了,让我睡、啊──”
“说爱我。”
“啊……轻点、别这么重、啊……惟、别……”
“说爱我,乐乐,说爱我,说你只爱我一个人……”
“惟……呀啊……太、太快了、不、不行、啊啊啊……”
“乐乐,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
“惟……我爱你。”抱着他的身体,她颤抖地开口。
她知道她没资格说爱,但只要他们喜欢听,她什么都愿意说。
“啊啊──”
下午,当牧惟提前收工回公寓准备带何乐乐偷溜出国度个小假时,他越来越想独占的小女人一脸犹豫不安地告诉他──
“惟,我、我好像怀孕了。”
片刻的呆滞之后,他将她拥进了怀中。
就在刚刚那一瞬,他多希望……那是他的孩子。
作家的话:
关于牧惟~~其实要讲人物背景~内容过于复杂了~但跟乐乐无关的事情我都不想讲太多~~所以差不多大家知道点大概就可以了~~
等久了吧~~申屠默尽量周末码出来~~
☆、番外之 默之非礼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身体、她的心……
她以为只是三个月的噩梦,后来却心甘情愿地回到这栋公寓。那群一开始视她为玩物肆意玩弄的男人,如今却已相伴她四年,宠着她、护着她四年。
唯一有些特别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何乐乐默默地想着,宁静地看着枕边男人熟睡中的面孔,那无论看多少次看多久都让人觉得犹如艺术品般让人着迷的五官,还有……那沈睡中的让无数人敬畏臣服的灵魂。
他为什么会躺在她身旁?
这个问题曾无数次浮上她的脑海,但也无数次被她轻轻拭去。
他喜欢她吗?爱她吗?为什么抱她?
小巽已经一岁半了,但她仍是不确定这些问题的答案。
四年了,他和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那样冷峻慑人霸道独断,看得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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